站在瀑布下,突破后其心情愉悦,想下凤雪琪可能饿了,脱下衣服赤着膀子纵身一跃,不一会双手抱着一条大肥鱼上来了。
打死后抹盐放在岸边的石头上,然后再去林子里,不一会又拎回来一只野兔子,怀里还揣着一些红红的小果子,三下五除的就把兔子的皮和内脏扒干净,手法很是熟练。接着架起火堆,将鱼和兔子烤了起来,过了一会烤肉的香味散发出来,渐渐的烤肉泛起了金黄的油光,而鱼鳞微微熏黑。
烤好后,聂潇风奔达奔达地拎回去宿舍那边,回到时凤雪琪看着床头坐着,见聂潇风回来怔怔地看着他,闻到一股肉香味,偷偷地咽了咽口水。
聂潇风一进门,看到她便说道:“饿了吧,我弄了点野味,不过不知道你喜欢不?”
“那个,你自己吃吧!”凤雪琪难得露出娇羞的样子,头低低的,一阵咕噜声响起,肚子把她出卖了。
“真不要,那我自己吃啦?”说着,聂潇风从烤兔子上撕下一小条肉,然后当着凤雪琪的面吃了起来,吧唧吧唧的嚼着,那表情仿佛陶醉在肉香中。
随后聂潇风拿出小刀用盘子把片出来的肉装起来,烤鱼也用一个盘子把鱼肉装着,放到她旁边去,示意她吃,叫她杯子里水喝完了,顺手拿起给装满了一杯,走出去把怀里的果子洗好后用个盆子装着,放到她旁边。然后坐到自己床上吃起了那剩下的烤鱼,吃完后盘膝而坐,感受着刚突破的新境界。
见其闭着眼,凤雪琪偷偷的拿了一块兔肉放到嘴里吃了起来,嗯,味道还不错。接着鱼肉,鱼肉嫩滑还有点焦香,接着红果子,嗯,酸酸甜甜的挺好吃的。吃完后她觉得体力恢复了些,想下床,动作很轻,怕聂潇风察觉到。
却不知聂潇风已经突破到了筑基期,此时神觉放开,见凤雪琪起来了,他装着伸下懒腰然后睁开眼睛看着她。
见到他醒过来,凤雪琪一时间觉得很不好意思,用手揪着自己的衣角,低下头去,双颊微红,那一刹那间的风情,聂潇风看得痴了。
站了一会后,凤雪琪身体摇晃,坐倒在床上。聂潇风反应过来走过去扶住她:“你要去哪?我扶你去吧!”
“哎!”凤雪琪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随后其说道:“我想去下茅厕!”脸颊微红,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聂潇风扶着她走到了茅厕,站在外面守着,待她方便好后,扶住她想往回走回宿舍去。此时明月高照,繁星漫漫,偶尔几许轻柔的林风吹来,远处窸窸窣窣的虫鸣。
凤雪琪让聂潇风牵着其往林里散步,两人边走边聊,一时间好不惬意。聂潇风问起了上午修炼的事情,她只是笑笑不说话。随后两人很默契的不聊自己的过去,聊的都是近来在门派中的一些杂事。
两人坐在林中的一处空地上,随意的聊着,不时的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或是飒爽的笑声。
聊着聊着只剩下聂潇风在说,凤雪琪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过去了。聂潇风摇摇头,嘴角微微笑着,拦腰抱起便往回宿舍的路走去。
其实在聂潇风将她抱起时,其已经醒了过来,却不想打扰这一份宁静和温暖,偶尔睁开眼睛看着这棱角分明的脸庞,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其心中蔓延。
第二天清晨,聂潇风很早就起来,准备出去照常修炼时,站在门口外的童子王二已经等着他似乎有一会了。
随后聂潇风跟着王二来到了大师兄田真的小院,大师兄修的是剑法,去到时大师兄正在舞剑,一个个潇洒的字迹在空中不断的出现,仿佛其在书写着淋漓畅爽的天地之书。这是大师兄的剑法,以书法融入剑术之中,如幻如真。
待收剑后,田真问道:“小师弟,你觉得师兄这套剑法如何?”
“师兄的剑法仿佛在书写天地一般,让人感觉到洒脱畅爽。”聂潇风说道。
“已经突破了啦,有何感觉?”田真又问道。
聂潇风已经习惯了大师兄的问话了,说道:“就像本来有一层壳,现在被打破了,感觉一种心灵的自由。”
“嗯,这样说也对。突破到筑基后神觉便开启了,周围的一切也变得更加清晰和真实,这也是为什么筑基才是修炼的开始。还有你觉得筑基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筑基筑基就是为后面的修炼打下坚实的基础。”
“筑基后算是开始正式的接触到修炼了。”田真走到一边的书案上,拿了一块小玉牌,随手丢给了聂潇风。
“师兄,这是……”聂潇风拿在手上不解的看着,这玉牌上什么也没有。
“你先盘膝坐下,先用神觉感受它,然后再用真气慢慢的渗入其中,你便知晓。”田真卖了一个关子。
聂潇风照着其大师兄说的,盘膝坐下,接着用神觉去感受这玉牌,一时间玉牌在其眼里变得不一样了,其上有一丝丝的气息不断的游走着,随后用真气慢慢的渗入其中,那些气息仿佛被激活了一般,沿着真气渗入到聂潇风体内,随后进入到他的神觉之中宛如闯入其脑海一般。
一开始是东方戮奇的一段话“徒儿,既然已经突破到筑基期,那么为师这里有一套刀法传于你,你要勤加练习,但切记操之过急。”随后是一招招玄妙的招式和修炼的一些心得体会,这套刀法曰戮,共七式。此时聂潇风脑海里只能清楚的看到前两式血牙、阴爪,其它几式像是被屏蔽了一般。
见聂潇风醒来,田真问道:“师弟,感觉如何!?”他想起了最开始的时候,也是在突破到筑基的时候,其师傅也是给了其一块玉牌,那时候感觉甚是神奇,玉牌里的信息全部都烙印进自己的脑海一般。
“里面有一套刀法,就像师傅亲自教的一般,而且我记得很清楚一点也不模糊。”聂潇风,用手挠挠头说着。然后聂潇风随手就比划了起来,隐隐感受其招式之间如血牙撕咬一般。
田真低喝一声,聂潇风停下动作,不好意思的用手挠挠头。这师傅传的是其戮字决……当时师傅传我的是诗决,成就了如今的我。看来小师弟未来的成就不可估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