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聂潇风感受到要有突破筑基第三层的迹象,于是便来到了修炼室,他从来到血煞到现在还没用过修炼室,每个月积累下来这会都有近一百个时辰的时间了。聂潇风找个无人的修炼室便进去了,把身份牌扣在入口处的凹槽处,修炼室的石门便自行关闭了起来,随后一层防御和屏蔽左右的阵法也随之启动开来。
聂潇风盘坐在聚气阵的中心,很快便入定了,运行起功法来,真气如流汇向其天灵盖处,静脉中一条金灿灿真气如龙一般,隐隐的好像还有龙吟声,随着功法的运行,不断的凝练着那源源不断真气,丹田呈现出点点金斑,丹田的真气泛着金光,随着丹田处真气的汇聚,静脉中的真气越来越多,渐渐的有种鼓胀的感觉,至有种要胀破了的感觉时,宛若有一层屏障被捅破了一般,原本鼓胀难以运转的真气得到了宣泄后,一时间丹田犹如黑洞一般胀滞的真气如百川汇聚一般,丹田的真气又凝练了几分。
继续运行着功法,使因为刚突破而导致的虚浮平复下去,修炼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这时间足足过去了三天有余,聂潇风站了起来,伸了下懒腰身体传出一阵啪啪的响声,而后出了修炼室。
此时离聂潇风刚来到血煞那会,已经过去了九个月有余了,想想时间过得真快,自己也已经是筑基期的修士了,算是正式踏上了修炼之路。想想此时凡人的城镇已经准备着过年了,很多地方已经开始张灯结彩了,边远些的地方也会比平时准备多些吃的,算是庆祝下。这是东荒一带的一个习俗,东荒是一个统称,其上大大小小足有数百个国家,几乎每天都会有国家的消亡和成立,东荒边界之广少有人知,传说其东南部有一片广阔的大海,海的那边是天的尽头。
血煞在东荒上显得那般的渺小,位于东荒的北部,这一带人口稀少,门派各立。而有势力的地方便会有利益的争分,那么便会有冲突。而修炼的资源总是那般的稀少,所以争夺在所难免,虽然有一些约定,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看谁的拳头大。
聂潇风此时看着有些冷清的血煞,想起了小时临近春节时家里那热闹的情况,这么多年过来他早已忘记了这回事,大概是在血煞待得久了有那么点家的感觉,还有自己的师傅和师兄对自己也很是和睦,他想了下,深吸了口气走向林中深处。
聂潇风一路过来,总感觉到不自在,走着走着便来到了瀑布边上,看着壮丽的瀑布他的心情也如得到了冲刷,仿佛那沉重也被一洗而空。
因为他总觉得不自在所以神觉一直外放着,此时在其不远处足有三个人躲在暗处,像是针对他而来。
“出来吧!我数到三声。”一声话下,聂潇风不温不愠的说道:“三!”同时一颗石子从其面前破空而去,噗的一声打在了其中一人所倚靠的树干上。
只见一声惊怒的“你!”传了出来。
“这次就不会这般打不准了?我不管你是因为何而来,既然来了,总要留下点什么!”聂潇风自顾自的说道。
这几个人应该是从其出了宿舍便一直跟随着的了,这耐心……聂潇风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被人暗中盯着的感觉,而且还不知道这些人是何居心。
那暗处的几个人见被聂潇风发现了,几个人暗中打了下眼色,其中两人从其袖里各射出了一发袖里箭,聂潇风避过一根,但是其中一根击中了其左臂,那漆黑的箭如铁钉一般整根没入其左手臂,接着聂潇风感觉到左手臂已经麻了,箭上萃毒。
他用右手封住了左臂的穴道,使毒性暂时被封住,到底是谁对自己下如此毒手,聂潇风一时间想不起来。
“你不是很嚣张么,看我待会把你废了,你还如何嚣张。放心我会让你消失的无声无息的,没有人会知道的。”中间的人阴测测的说道。
“哈哈!只不过是藏头露尾的鼠辈,见不得阳光的东西。”聂潇风尝试着激怒对方。
只见那人蒙着面缓缓的走了出来,另外两人(一身黑衣,蒙面)见状也现了身,三人呈半包围姿势将聂潇风围住。中间的人做了下手势,那两人拿出刺刀作势便攻了过来。
聂潇风右手蓄力已久,施展起龙步,身影瞬间出现在其中一人身后,一拳轰击过去,那人反应很快,以右臂挡之,一拳至腿便横扫过去,这人瞬间如皮球一般被踢飞了出去。而另外一人趁聂潇风进攻的空档,刺刀直接刺穿了聂潇风的左胸,如果不是他身体偏移了些,这一刀便穿过心脏了。
聂潇风以受住这一击,做出舍身一击,以头攻之,这一记头槌将那人撞的满口牙齿碎了一地,有两颗还镶在了聂潇风的额头上,聂潇风作势龙步瞬间跟了上去,一记肘刀,那人大叫一声呈抛物线飞出去,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中间男子,神色阴翳,此时暗骂了一声“废物!”紧接着,拿出一道钢鞭,施展起身法,只见无数的鞭影便往聂潇风身上招呼过去。
聂潇风此时觉得头很沉重,那麻痹已经渐渐的扩散出来,咬了咬舌头让自己清醒些,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还不能死,死死的撑住那一口气。
聂潇风眼神冷得可怕,也没闪避,他身上穿的衣服被钢鞭撕得支离破碎,每一鞭都使得他皮开肉绽。那男子越是疯狂了起来。
待两人的距离只有三米远的时候,聂潇风身影瞬间消失了,只见他出现在男子的面前,右臂如钢钳一般把男子高高的举起,男子如小丑一般不断的踢打着,聂潇风身子下蹲,右臂力量爆发,将男子砸向地面,男子头颅和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他瞬间整个脑袋鲜血淋淋,蒙面的黑巾掉落下来,此人正是不久前缠着凤雪琪的吴仁耀。聂潇风右脚踢向其丹田,只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此时聂潇风眩晕的厉害,强忍着拎起吴仁耀往林中的更远处走去,到了一处石壁前那里有一处石洞,里面漆黑的很不知几深,聂潇风将吴仁耀丢了进去,然后运起最后的一点真气将洞壁打塌下来,轰的一声洞口被堵上了。
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了大师兄的院子前便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