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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由来当如此

回家路上,也许是因为坐着两个人,也许是因为心里装着什么心事,虽然感觉有点炎热,但电动车也不是像萧雨工作时那般走得很急,他心里也不无疑惑,自己心血来潮?竟然会傻不拉几的在闹市街头,就拜了个算命道士为师?虽然这次见了师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但是这是为什么呢?难不成因为这人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可是也不该是这种感觉啊?

想到这里,也是为了打破目前的尴尬气氛,萧雨斟酌了下语言,小心翼翼的对身后的道士问道,“那个……师父,小雨有些问题想请教!?”

道士此时正两手抱着那杆算命旗,闭着眼悠闲的享受着河边微风拂面的清爽感觉,浑然不在意夏天午后毒辣的阳光,听到萧雨小心翼翼的问话,嘴角轻轻扬了扬,睁开了眼,打了个哈欠,说道,“怎么,你小子有什么事说吧!你我已经是师徒了,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也许是道士的话起了作用,他松了口气,还好这个便宜师父还是以前那样好说话,不像某些电影里演的那么严肃,打消了顾虑后的萧雨调整好心态,说道,“师父啊!还未请教你的大名?”

“哦!?对了,刚刚你电话铃声打断为师的话,还没找你小子算账的,你这不尊师的小子真是该打!”说罢抬手给了萧雨一个毛栗子,萧雨缩头痛呼了一声,也不待他反驳,道士得意的嘿嘿一笑,又说道,“为师道号,青云子,同道中人一般称我为清云散人,来自五行道宗……”

五行道宗,听上去像修仙门派?怎么感觉这便宜师父越来越不靠谱?莫不是这人小说看多了吧?萧雨如是想到。

讲到五行道宗,青云子突然神色一正,后继续说道,“我五行道宗在这个修真界可是颇有名气的大派,以后你可得好好修炼,维护我派的名声。”

“是!弟子谨记!”萧雨连忙回应青云子的话,随即醒悟过来惊呼道,“什么?师父,您真是传说中的修仙者?”

青云子调侃的说道,“那你以为我干什么的?真是算命的?”

“不是!不是!您说笑了,弟子哪敢啊!我以为您是传说中的懂得内功武学的高人!呵呵……”萧雨讪讪的笑道,毕竟看多了玄幻小说,萧雨对这一类事情不见得多么惊讶,只是猜想这师父是不是也是个小说迷。

“武学高人?真说起来,也不算错,只是我辈修士,可不是仅仅只能修炼自身的武林凡人。”青云子若有所指的说道。

“师父,那些传说,和以及网络中所写的小说里讲的都是真的么?您这类修士,真的神通广大么?比如抬手能移山填海,吹口气就能兴风作浪,念个咒断肢重生,画个符就能符兵百万,到了境界就能永生不死?”萧雨很是好奇,囫囵着一口气问道。

“这个……“青云子嘿嘿一笑。

待萧雨好奇心起来了,又调了个味口说道,”我就不告诉你。“

青云子也不待萧雨说话,有说道,”不过,法术是肯定有的,比如,先前我就施展过几个小法术。”

萧雨此刻被这脾性古怪的师父弄得很是尴尬,闻言立马故作惊讶的问道:“啊?什么时候?”

“你仔细回想下,其实也不难猜,比如障眼法,束音法,隔音法等等。”青云子回答道。

噢,萧雨回想起来,“”难怪师父那天在饭馆里敢惊世骇俗的吃四大碗粉,还有今天我在闹市街头拜师的那段时间,估计都是施了法术,平常人想来都看不见我们吧?“”

其实,也不算萧雨想得偏差,所谓的障眼法,不是隐身术,但两者都是一种给人错觉的小法术而已。青云子也不是时时都在用法术,他只是针对他等萧雨的那段时间用了隐身术,不然人们看到一个举着算命旗子的道士打扮的人傻傻的矗在街头,早就打电话报警了,因为这类人大抵不是搞行为艺术的脑残就是神经病病院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而直到与萧雨会了面,道士才现了身。只是平常人眼中,那道士只不过是一个身型修长,身着休闲套装的帅气年轻人罢了。

在拜师的时候,道士是施了法,不过不是隐身术而是障眼法。在常人眼中,不过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吊丝少年见到一位看上去富有偶像气质的高富帅,被其强大的气场所折服下跪,心甘情愿做其小弟的一幕现代都市剧情罢了。想想这也没什么,毕竟新闻上也曾有过某明人当着众人的面给他国某明人下跪的闹剧在前,所以萧雨这两人的奇怪行为在路人眼里,也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而被青云子调戏的萧雨自以为如自己想的那样,要是让他得知这真实情况,估计会气得吐血三升。

一路上的你问我答,师徒二人的气氛随着交流渐渐舒缓活跃起来。通过交谈,萧雨对这几个月来的情况有了些更深入的了解。青云子与萧雨的两次碰面情况不提,原来,事情要从那次医院之行讲起。

……

萧雨他们要去省城人民医院,最快的捷径是走河边的那条大道。在经过清水河大桥的时候,正好被河边惬意吹风散步的青云子感知到,萧雨胸口处那道代表生机的灰绿色生命之火已经暗淡无光,在一群拥有着旺盛生机的灰白色生命之火的凡人中极其明显,但凡有修为的人稍微留意的话,就能看出来。

“咦?”青云子显得十分诧异,沉吟的一会儿,自言自语的说道,“在这小地方随便一逛,竟然遇到一个有如此灵根的人?跟上去观察观察……”于是他收起了闲心,施展术法悄悄的跟上了萧雨他们。经过几天的时间,青云子摸清楚了萧雨的身世,打算亲自考察了下萧雨为人。在萧雨独自一人去古镇的那天,便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等等,师父,你说我是因为五行不正,所以才算是有修行资质?”萧雨惊讶的问道。

“不然呢?”青云子的反问道。

“不是因为有了某种属性,才算是有灵根么?”

“你小说看多吧!”青云子没好气的说道,“年轻人少看点稀奇古怪的小说!”

萧雨闻言瞄了一眼后视镜,看着变为了年轻帅哥模样的师父一阵无语,你看上去也不老好吧!你怎么知道我看了小说?这不正说明了你自己也看过?

“师父!我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讲。“

”说!“

”那老道模样和现在的模样,哪个才是您的真面目啊?“

“怎么?有什么问题么?”青云子悠闲的说道。

”没,没问题。咦?难不成两个都不是?搞不好您是个千年老妖怪,故意变成高富帅模样,好欺骗现代社会那些拜金少女?“”嗯,很有可能,萧雨不无恶趣味的说道。

咚!!

“嗷!”萧雨痛呼一声。

“臭小子,没想到你思想这么低俗,为师是这种人么?”青云子收回了右手,恶狠狠的说道。

“师父您一看就是得道高人,绝对不是这种人,徒儿只是开玩笑说说而已,你继续跟我说说灵根的事情吧?”萧雨小心翼翼奉承道。

青云子轻哼一声,老气横秋的说道,“为师自然是得道高人,要不是看在你这么大人了,为师真想给你屁股来一巴掌。这个所谓的灵根嘛;在我辈修士眼中,只有缺了某种属性,才有可能感知到那种属性的存在,嗯……”他想了想,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就好比,木桶某个缝隙漏水,只有装满水,你才能知道是哪个地方漏水。才能去补,懂么?”

“噢,原来如此!”萧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连忙接上了茬,“那师傅,怎么辨别有灵根的人呢?”

“这个,要在人群中找有灵根的人,其实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要不是那天代表你生机的灰绿色生命之火隐晦暗淡,我起了兴趣用法眼瞄了一眼发现你的修炼天赋,才救得了你性命,否则,按这世界的正常情况,你现在应该是早投胎了……”

从青云子口子得知,原来到了一定境界的修炼之人,运用一种特殊的法眼,凝神之下,就可以看见那道代表生机的生命之火。

凡人之中,每一种可以修炼的体质,会其有外在的颜色表现出来。五行齐全的凡人体内的生机之光都是灰白色,这类人没什么特别的。而缺乏金、火和土属性的人,拥有特殊的偏蓝绿色的生命之火:缺乏水属性和木属性的人,则是偏黄色的生命之火。因此,有没有修炼灵根,大抵是可以这样去分辨。

当然也不一定是绝对,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比如疾病、中毒、或者误服了某种灵药等意外也会影响生命之火的颜色表现。

这样的分辨方式其实也适合一大群人里搜索筛选使用,但是非常耗费灵力、比如某个大宗门或某个强大的修士需要招收弟子,召齐数千、数万人进行一次性筛选测试,最快就可以用这种方法,不过这类大规模一次性筛选,正常情况下没有那个修士会傻到这么做的。不到境界这样耗费灵力,正常没个三五天的静养回复不过来。

自然也有更快更简单更准确的辨别方式,那就是测灵石了,不过那东西很难弄到。

还有一种,那就是有修为境界的人亲身接触被测试者就行,无论什么属性灵根,轻轻一碰,那是一目了然。青云子所说的容易也不容易,就是指这两种方式。

“原来如此!”萧雨闻言感叹道。回忆起古镇那天青云子在离开之际,还真是起身拍了下自己的肩膀,当时还以为是道士在装腔作势,搞半天还有这样一层深意。萧雨不知道的是,青云子临走时的那一下,确实是测试萧雨的灵根属性,但是这其中,还是有一部分其他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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