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医术这般过人?”勾唇半分调笑半分认真
浊笙蹙眉,一时语塞,因为刚刚自己运用了类似点穴麻痹止血的手法,减轻了他的疼痛,想来他也察觉到了,不过也是到了现在才发现自己穿越连原主记忆这种基本配置都没有,一脸黑线。
听着这男子的语气,从前好似跟原主熟识,怎么回答?现在她的,哦不,我的各方面情况都未可知,含含糊糊应付过去吧。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轻声嘟囔。
说着小手又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做最后的包扎,估摸着自己止血的手法大概失效了,布条在他手臂缠上几圈,收尾打结的时候特意用力一勒,一脸解气模样。
“嘶”手臂突然吃痛,倒吸一口气,声音细小。眯眼,丫头倒是记仇啊,轻瞥,反手抓过浊笙的手臂,扯到自己耳边的地上,让浊笙来了个华丽丽的地咚,随即又说“弄疼我了,你说怎么办?”
“我不是医术高明吗,怎么会弄疼你?你这么能耐又怎么被弄疼?嘁!”浊笙也不慌,最后一个语气词喷了他一脸细细的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