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不错,陂族早在百年前就消失了,致使陂族消失的原因就是他们的预言之术,有传言说,陂族残余的子孙都迁到了世外之地,常人无法找到。”鹤桐子道,关于陂族的一些消息还都是他的师祖告诉他的,后来师父警告他说不准算有关陂族的东西,鹤桐子问为何,师父却不愿意答,直到师祖羽化之时才告诉他,万一他参与进了有关于陂族的事情,那么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大劫。
鹤桐子曾经问过师父若是他无意中算出了跟陂族有关的东西怎么办,师父摇头,道:“若是如此,那便顺其自然吧。你师祖倾尽毕生精力再加上为师的半生修为,尚未能改变一星半点,你所能做的也只能是这样了。但是不要认为你师祖是因你而死,师父只是提早羽化罢了。”其实鹤桐子知道,师父并没有说实话,想要逆天改命哪有那么简单。但是算卦算天算地就是不能算自己,不能算与自己有关的事,鹤桐子哪怕付出再多,受到再重的反噬,也不能知道再多关于师祖羽化和劫的事了,只能从师父的一言半语中找到些线索。
现下正如鹤桐子的师辈所料,在加上白玉上所言,鹤桐子基本可以断定,这几句话不仅仅是作用在疏安的身上。
疏安问道:“何为常人?何为非常人?”
鹤桐子想了想,道:“常人就是平常人,但这非常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位。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一大劫。”
疏安点头道:“不错,是说过。你的劫跟这有关系?”虽是疑问句,疏安却是肯定的语气。
鹤桐子道:“不错,确实有关系。我大劫的触发点就是陂族。”疏安一言不发,等着鹤桐子接下去。“也就是说,在我算出白玉跟陂族有关时,我就跟你一样,已经入局了。”
“为什么说是局?”疏安不解道。
“这已经不是你们两个白玉持有者的命运了,涉及的人很多,入局的人更是不少。”鹤桐子道。
鹤桐子的话好似什么都没有解释,又好像什么都解释了。疏安道:“也就是说这个白玉就好像是掌管开局的?”
鹤桐子摇了摇头,道:“是又不是。不过之前我还小心翼翼,生怕触了什么忌讳,现在反倒不用怕了,反正命局已起,不管我现在干什么都改变不了了,这样反倒放得开了。”
“也是,这样也好过无厘头的去猜了。不过那三生河边石,前缘未可知,是什么意思?”疏安道。
鹤桐子笑道:“今生来世,前缘后尘,端的看你自己理解了。”
疏安道了声“哦”
鹤桐子见屋内气氛略有低沉,便道:“那姑娘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留着养伤。”疏安道。
鹤桐子无奈道:“我是说你打算告诉她这件事吗?”
疏安恍然大悟,道:“哦,暂时先不告诉她吧,我也还没打算把真实身份告诉她。”
鹤桐子有点恨铁不成钢钢地道:“你啊,你就作吧。这样,刚好我药已经弄好了,明天记得给她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