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六都四派
“师姐,据我下山这几日观察和打听,这六都中大的帮派有四个,乃焱派、竹离派、白派和鬼派,我还听说。。。”她忽然小声说,“我们所在的云派从前是第五大帮派,也是最大最厉害的帮派,只因为云派的弟子的血的性质很强,能救万物,却也能毁万物,所以既是圣派也是禁派。”“那后来呢?”“后来,焱派的人主张灭了云派,云派的弟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便开始了战争,原本只是焱派反对,后来另三大帮派也开始反对,云派长者,也就是师父,那是还是大师兄,就动用了自己的血,可惜功力过大,毁了六都五派,连自己人也伤了。这件事情过后,圣王便便下令灭了云派,师父无路可走便逃到了云山上,重建起了云派,但到现在,我们云派依旧是禁学的!”“那每次师父下山赴宴都是什么?”“别人也没说,不过师父每次下山都只带你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其实。。”我想告诉长歌,师父每次并不是下山赴宴,而是。。过一过平凡人的生活,“其实,或许师父并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我又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Ⅱ
我们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准备再待上几天。
“那位仙人到底是谁啊?”等长歌独自出去玩了,我自言自语道,“冥月也真是的,我哪知道仙人是谁啊?都不告诉我。”我又拿起了身边的一本书翻阅起来,大概看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听到门外有人再吵。
“天哪!来人呐!快来人啊!出人命了!”不知道是谁在叫唤,我走出门,便看见有人躺在地上,周围有不少客人,我好不容易挤到前面,盯着那死人看,唇部发紫,没有刺伤和勒伤的痕迹,不是毒死就是闷死,可是谁这么厉害,竟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了他?刚准备往前走一步看,就不知是谁拽了我一把,将我从人群中带了出来,我并没有看清是谁就听见门外有人在喊:“全部退开,白派再此调查,围观者速速离开!”
“你是谁啊?”我转过身,在黑暗的角落我还是没有看清他是谁。那个人似乎与我年龄相仿,悄悄地说道:“我这可是在帮你唉!嗯,你看?”他指了指那群穿白衣服的人,“他们是白派弟子,打头的是大师兄守乐,可是圣王身边的红人,你要是被他发现可就惨了!”“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什么怪人,还怕他?”“哎呀,还说自己不是另类的通缉犯?这就能说明!”他举起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的正是本姑娘的名字‘呤.云’,我说:“怎么?我的牌子有问题?”“拜托,我真该叫你姐姐了!在六都姓云的可都是犯人!”“姓云的都。。。”我忽然想起下午长歌说的云派是禁派,便放弃了反驳。“哟!不说了?”他好像很开心,“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那。。。你为什么帮我?”“帮你?我什么时候帮你?”他顿了一下,“哦~只是不想可惜了你这美人被抓了。”“切,又是一个纨绔子弟。你叫什么名字?”“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他说完又说:“你这牌子我先拿走了。”随后,就消失了。
Ⅲ
我看了一眼那少年消失的地方,又回头看了一眼死人的地方,无奈的摇摇头,回了房间。
“师姐!”长歌推门进来,“外面发生什么了?我怎么看到一群穿白衣服的人?”“白派的人。”“什么?白派?”她的声音很大,我急忙捂住她的嘴:“这么大动静干嘛?想被人发现?”“不是吧,师姐,白派的人可都来了!都说白派大弟子是圣王身边的红人,六都的大案都归白派管,这不过就是死了个人,不至于吧!”“这。。我也不清楚。”我找了床边坐下来,“对了,长歌,你的牌子呢?”喏,在这!”她指了指腰部隐藏的牌子,“怎么了?”我将她的牌子取了下来,放在空中悬挂:“结界!”我又扔出两个球,“这牌子还是不必带在身上为好。”“为什么呀?”“名字!”“哦~懂了!辛亏我机智,还藏了起来,哎!师姐,你的牌子呢?”我忽然想起了黑暗中的那个少年,摇摇头:“被一个人拿走了。”“谁?他。他那你牌子干嘛?他。他不知道咱们的牌子。。。”“他知道,才把拿走的。”“???还有这种人?”我耸耸肩,表示我也不知道。
白派庄园里,白守乐也就是大师兄坐在椅子上,对少随说:“这个案子可能还是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还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又开始了。”“师兄,难道你不准备告诉圣王你的想法吗?”“唉,焱派的人越来越不知好歹了!当年协助他们灭了云派,明明说话不找我们麻烦了,可现在呢?”“我看他肯定是看我们在圣王身边过的太安稳了,想借机毁了我们。”。少随也坐了下来,喝了口茶,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