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柳翠莲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过了,便忙替他说道,“你又不是诸葛亮,能掐会算的。不过,还行!虽然他想算计你,想让你在同学们面前丢脸,没想到,弄拙成巧,反而让他丢了人。”
“哎,我就奇怪了,啊!”毋略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充满了狐疑地,“你说这个杨韬,他从哪儿会弄到这张试卷了呢?”
这么复杂的问题,作为一个普通学生的柳翠莲怎么能知道呢?她愣了愣,只能猜测道:“是不是教务处有他认识的老师,是他把这个偷偷地给了他呢?”
毋略立马摇了摇头:“不,这个不可能!”
“如果不是这个的话,那就是杨韬他自己……”柳翠莲说到了这儿,突然停下了,她不敢再把自己的猜测与臆断给说出来了。
毋略知道她想说什么,便道:“你的意思是他自己偷出来的?”
柳翠莲不语,只是点了一下头。
“这……也很有可能吧!”毋略以前跟他已经打过好几次交道了,虽然不知道他身上存在的特异功能,但对他的身手还是有一点了解的,“但不管怎么样,这次竞赛他能取得那么好的成绩,肯定不是凭着他自己的本事,而是靠这个歪门邪道才得来的。”
“没错!就是。”柳翠莲赞同地说道,然后看了一眼毋略,很是犹豫地问,“哎,那你说这事儿该咋办了呢?啊!咱们是不是把这事给他告到老师或者学校哪儿去了呢?”
毋略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皱着眉头一下就愣住了。
这个非同小可,可不是一件小事儿。如果他们把杨韬偷卷和作弊的事,真的捅到了老师或者是学校那儿去,这二话不用说,学校会毫不犹豫地立马就开除了他。那杨韬从此以后就会跟这个学校永远说拜拜了,再也别想踏进这里一步了。所以,这事事关重大,决不能轻率地做出决定。
见毋略闷头不语,柳翠莲忙不解地问:“哎,你怎么啦?说话呀!”
“噢!”毋略听到了她的追问,立马回过了神来,看着她,道,“依我看这事儿咱们还不能那样去做的。”
“为啥了呢?”对他的这个回答,柳翠莲感到了不解。
“因为这个可不是小事,”毋略说,“关系到了杨韬的前途问题。如果咱们把这事给他捅到了老师或者学校那里,他肯定会被学校给开除的。”
柳翠莲一听这个能让杨韬这个坏蛋滚出学校去,一下就高兴了起来,忍不住拍了两下手,幸灾乐祸地:“这样好呀!要是学校把他给开除了,那我以后就再也不会担心他来纠缠我了。”
“啥?今个他又纠缠你去了?”
“没有,”柳翠莲怕他误会,忙说道,“今个没有,我是说以前,他老爱没事找事地去找我,让我教他做题,一想起这个来,让人就可心烦了。”
“你说的是这个呀?”
“嗯,那你以为了呢?”
“我以为他又对你想入非非,不谋好意了呢?”
“哼!”柳翠莲冷哼了一声,道,“他敢?不过他借口天天都那样子到我那里去捣乱,确实是让人够烦的了。这下还不如把这事给他捅出去,让学校把他给开除了,从此以后我那儿就再也不会有事了。你说好不好?”
“这样呀?”
“嗯。”
毋略想了想,摇了摇头:“依我看这样不好。”
“为什么?”
“因为这个卷子你说是他昨天送给你的,可是到时候到了老师或者学校那里,他要是一口咬定不是他了呢?你怎么办呢?”
“啊!”柳翠莲一惊,“就是他想送我的,可是我没有收。”
“那这事谁知道呢?”
“就是我和他呀?”
“那别人呢?”
“那别人?这……”柳翠莲一下就被给问住了,看了看毋略,一指,“这现在不是还有你吗?”
“不,”毋略摇了一下头,“我是说昨天那会儿。”
柳翠莲顿了顿,说:“当时那会儿就我俩,没有别人了。”
“这不就得了。”毋略一摊双手,一副无奈地,“当时那会儿没有别人,就没有证人,这事儿你能说得清吗?”
柳翠莲望着他,想从他这儿得到一个答案:“那你说咋办呢?”
毋略望了一眼别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息事宁人地说:“这事儿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就不要再去管它好了。”
“啥?这就算了?”柳翠莲似乎有点不依不饶。
“嗯,”毋略点了点头,应道,“暂时就像这样吧!如果他不老实的话,以后他还继续这样做的话,等着有一天,这根本不用你去管,你去说,他那条狐狸的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你信吗?”
柳翠莲白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好了!咱们快走吧!”毋略笑了笑,悄悄地对她说,“别老在这里待着了,这样让别人看见了,以为咱们俩偷偷地藏在这里谈情说爱了呢。”
柳翠莲闻言,把嘴一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娇嗔地说:“哼!美得你!谁会跟你谈情说爱呀?”
“好!既然人家不喜欢,那我更得赶快走了。”说完,转身就要往回走。
“站住!”柳翠莲并不想放他走,朝他喊了一声。
毋略忙又停住了,一脸疑惑地:“哎哟!你还要干啥呀?还有啥事呀?”
柳翠莲瞧瞧四周没人,这才跟他说道:“我问你,有一件重要的事你为什么又故意地隐瞒了我,不告诉我了呢?啊!”
毋略一听,不由得一愣。他心想,一件重要的事,是啥事呀?还说我故意隐瞒着她,不告诉她?他脑门上拧成了一个大疙瘩,琢磨了一会儿,脑子里似乎一点想不起来,于是问:“你说这到底是啥事呀?”
这简直是明知故问。
装!你真会装?
柳翠莲冲他哼了一声,不满地瞪着他:“这个你是不想跟我说了呢,还是想继续这样骗我呀?”
“哎哟!我……我是真不清楚,”毋略甩了一下手,很是无奈地,“你要让我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