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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雷峰塔(2)

小青忙追问:“恨不得什么?”

许宣发觉失言,不由脸红耳赤,忙掩饰:“没什么!没什么!”

小青“啐”了一口,撅撅嘴说:“亏你还是个男儿身,话都不敢说!”

这时,船家朝里喊:“官人、娘子,雨停了。”

小青一听船家将“官人、娘子”连在一起喊,忙钻出船舱,朝船头喊:“你这船家,怎么搞的,这么不会说话?”

船家被小青一训,莫名其妙,反问:“我怎么不会说话?这小姐好厉害!”

“我怎么厉害?你听听你咋叫的,‘官人、娘子’别人听见了,以为是两口子。你辱没了我家娘子倒没什么,人家许相公可是青春童子,还未婚配,传出去了,别人以为他已有了娘子。哼!”

小青的一番伶牙俐齿说得船家目瞪口呆。小青又钻进船舱,故意朝白娘子和许宣说:“娘子,许相公,这船家真是不明事理,大白天这么‘官人、娘子’地乱喊,气死人了!”

两人一听小青的话,都羞得面孔潮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两人虽面带羞色,但内心却各怀心思。许宣私下想,这么漂亮贤惠的娘子,若能娶她为妻,真是前世造化;白娘子也心想,我下凡多日,总算碰上一个称心如意的人,看他俊雅斯文,若能结为秦晋之好,也不枉我辛苦一番。

看雨下的小了,船家解开缆绳在湖中慢慢划了起来。在不知不觉中船已到目的地,三人上得岸来,白娘子和小青反复向许宣道谢。白娘子说早上出门忘了带银子,让小青向许宣借一点付给船钱,到家以后马上送还。许宣却坚持付了船钱。

三人相伴,走了一程,到了一个岔道,许宣恋恋不舍地说:“娘子告辞了,小生要去前边朋友家拿把伞。”

小青不解地问:“天晴晴的,拿什么伞?”

“是前日忘在他家,今日顺便带回。”

眼看就要分手,却还没约好下次相会的日子,白娘子心中甚急,她又朝小青使了个眼色,小青理会娘子心意。

“相公,你先陪我家娘子一会儿,我去去那边就来。”

“你去那边干什么?”许宣问。

“女人家的事少问!”一句话呛得许宣无言对答。

小青走后,白娘子抬头看了一眼许宣,不料许宣也正凝视自己。四目相对,含情脉脉。白娘子眼中秋波荡漾,一张樱桃小嘴啜啜嘤嘤,欲说还罢。许宣目光炽烈,几可烤人,他实在按捺不住,恨不得立即将白娘子抱在怀里。白娘子见许宣醉眼迷离,知道他已丢了魂。

就在这时,天突然又下起雨,俩人跑到路边一棵小树下。

只见小青抱头跑了过来,边跑边喊:“这天,说下就下,咱们出门也没带伞,可怎么回去?”

“这……”白娘子也为难了。

这时,许宣说:“娘子如果不嫌,等我从朋友家将伞拿来,给你们两位打回去怎样?”

白娘子说:“好是好,只是又麻烦相公了。”

“区区小事,谈何麻烦!你们先在此稍候,我速去速回。”说着,就顺岔道跑去。

许宣一走,小青不禁大笑起来:“这书生,真是好骗得很,难道他猜不透我刚才干什么去了?”

白娘子说:“你就会戏弄人,除了我,谁知你一个柔弱的丫头,会兴风作雨。只此一次,以后再不许耍弄许相公了。”

“哎呀,姐姐,你这可就冤枉人了,我还不是为你着想。姐姐,你看那许相公如何?”

“什么如何?”

“你这会儿倒装起傻了,刚才在船中,他一直紧盯着你,痴痴迷迷。你也一样,一看他就脸红,平常你见了别的相公可不是这样。”

“青儿,你别瞎说。”

“好我的姐姐呢!没见你两人早已春心荡漾,今天真是天赐良缘。一个是德容之貌,一个是恭俭温良,若有一朝啊,两相当,配成双,便是我青儿也觉心欢畅。”

一会儿,许宣就打着伞跑来,腋下还夹了一把。

“娘子,给伞。”

白娘子接过伞,感激不尽:“相公的恩情,可叫我们如何回报?”

“不就一把伞,有什么谢的!”

白娘子又向青儿说:“青儿,明天一早就将伞给相公送去。”

“一把小伞,何劳青姐贵步!不用送了,我明天到贵府去拿,顺便拜访二位。”

许宣送伞之意就是想找个借口去白娘子府上一访,白娘子也看出了此意,便说:“既然这样,明早让青儿在街口等候相公,怕相公万一找不到门了。”

说好后两下分手。

第二天许宣老早起来,收拾一下店铺,又换了一身衣服,跑出家门,赶往双茶巷。

红日初升,许宣顿觉身轻如燕,快步如飞,来到双茶巷巷口远远就看见青儿在街口张望。小青也看见了许宣:“许相公,我家娘子怕你到此找不到门,早早就差我出门等候。哎哟,站得我腰酸腿疼!相公快请走,我家娘子已恭候多时了。”

许宣随小青进了一扇黑漆大门,走到一处回廊边,小青停了下来:“相公,请在此稍候,我去告诉娘子。”

小青刚走一步,又折了回来,说:“许相公,我有一桩喜事要告诉你。”

“什么喜事?”

“我家娘子昨晚回来,在我面前不停夸相公人品好,识文断字,又长得仪表堂堂,十分爱慕。”

许宣一听心中暗喜:“没想到娘子这么高看我,她还说了些什么?”

“我家娘子独居几年,无依无靠,说媒的人踢破门槛,但没一个中意的。见到相公后,顿生爱慕,私下里告诉我,欲把……”小青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许宣忙问:“欲把什么?青姐怎么不说了?”

青儿故意卖起关:“你急什么?总归是要告诉你的。我先问你,我家娘子怎样?”

“好我的青姐呢!昨天我的失魂样你还没看够?我许宣长这么大,从没对一个女子这么钟情过。你不知我昨晚一夜难眠,满脑子都是你家娘子。今早天不亮就起床,只盼早早来见娘子。”

小青撅撅嘴说:“这还差不多。”

许宣急不可待地问:“青姐,娘子告诉你,她欲把什么?”

“她私下里告诉我,欲把终身相托于你,不知相公意下如何?”

“青姐,不瞒你说,小生也早有此意,只是我父母双亡,我一人四处漂泊,潦倒落魄,没一点儿积蓄,怕以后委屈了你家娘子,所以,迟迟不敢说明。”

“许相公,若仅因家境窘迫而不敢承娘子雅爱,倒不必担心,我家娘子家资万贯,不愁你们享用一辈子。你就在此稍候,待我给娘子说声去。”

许宣双眼直送青儿沿一青萝小径进到一间碧窗纱、红格子的瓦房。小青未进房门就喊:“姐姐,许相公来了。”

“在哪儿?快领我去见。”

“他在回廊那边等姐姐。”

白娘子对镜端正了一下头发,跟着小青出来了。

远远地,许宣就看见晨光中走过来一个美人,只见她莲步轻移,身姿轻盈,仪态飘逸,翩翩若仙。再看颜面,娇容秀发,明眸皓齿,一双眼睛若含露梨花,煞是迷人。许宣一时神魂荡漾,心旌摇动,若不是青儿在旁陪伴,他早就上前将娘子拥在怀中了。

三人一起来到娘子房前,进得房内,如入芝兰之室,只觉熏香扑鼻,异常清爽。娘子房中摆设,果然不同凡家女子,室内书籍字画琳琅满目,古玩珍品四处都是。

小青转身出去倒茶,房内留下两人。白娘子痴痴盯着许宣,羞得许宣一直不敢抬头。白娘子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忙没话找话:“昨天途中遇雨,多亏相公照拂,才不致我们姐妹俩淋湿。”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娘子太多礼了!”许宣停了停又说,“昨天那么大雨,眼看娘子雨中受淋,小生我……我……”许宣一时张口结舌,脸红脖子粗的,不知如何表白。

白娘子忙接上话:“你怎么了?”

“不瞒娘子,小生当时怪心疼的,若不是小青在旁,我会献衣护娘子回家。”

白娘子一听,羞得满脸通红,说:“相公,你说什么呀!小心别人听见。”

这时,小青端茶进来,问:“你们在这嘀嘀咕咕说什么,怕我听见?”

“青儿,相公只和我说昨天之事,有什么怕你听见的!”

“昨天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就在他船上避了会儿雨,又借了把伞吗?娘子,你今天不是有话对相公说,快说呀,相公还要回家。”

白娘子一听,急了,问:“相公真的马上就走?”

小青一看娘子那个急样,掩嘴大笑。白娘子知道青儿又在调笑她,挥袖打了一下,说:

“青儿,你嘴里就没个正经话,只会戏弄姐姐。”

“娘子啊,相公今天来不过是取伞,难道他还要在这住下不成?”

“娘子不知有什么话要对小生说,小生洗耳恭听。”

“也没啥说的,你喝茶吧。”

许宣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不知是何好茶,一杯下肚,只觉气畅神爽。白娘子又亲续了杯水,将杯递了过去。许宣接杯时,只见娘子十指如削葱,纤细修长,好生爱怜。

“请问相公,尊庚多少?”

“小生虚岁二十。”

小青“哎呀”一声:“如此说来,我家娘子倒长相公一岁。”

白娘子又问:“请问相公府上还有何人?相公做什么事?”

“哎,说来话长。小生老家本在桐庐,从小在家习文读书,父亲原为朝中命官,不料因一桩官司,家父被下入狱。不久,病死狱中,家中财物也被官府收缴一空,留下我母子俩四处飘零。后来母亲投江身亡,只剩小生一人,便投靠杭州姐姐家。姐夫托人在一家生药铺子找了个差事,小生便在那里干活儿。”

白娘子一听许宣身世不幸,不由叹息:“相公饱读诗书,却遭此不幸,真可怜。”小青见他们东拉西扯,不谈正事,在一旁直跺脚。许宣心里明白,故意问:“青姐是否有话可说?”

“我有什么话可说!娘子,你昨天对我说,有什么话要说与相公,今天相公就在眼前,不妨直说。”

许宣也故作不懂:“是啊,你我已这么熟悉,娘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白娘子低头轻“咳”了一声。小青又气又急:“哎,你就说吧,别急人了!”

“我倾吐衷肠,只怕相公不从。”

许宣忙应:“小生自当从命。”

白娘子说:“奴家自从寡居,孤苦寂寞,每见别人一家团团圆圆,再看自己侧畔无伴,无不心生凄凉。自从昨日见到相公,为相公的儒雅仪表所倾倒,因此,私下里暗想,若相公不嫌弃,愿与相公结下百年姻缘。”

娘子说完这一番话,早羞得脸红如花,羞答答地躲在青儿身后。青儿见许宣在一旁发愣,上前推了一把,说:“相公,我家娘子可把话挑明了,你还愣什么?你不是也有话对她说,还不快快说!”

许宣站起身来:“昨天见到娘子,恍若见到仙女下凡,你气质如兰可人意,色如美玉天生娇宠,私下里一见倾心。但回家仔细一想,我一凡夫俗子,怎配消受你这金屋芙蓉?更何况我家徒四壁,无依无靠,若答应了,只怕日后委屈了娘子。”

小青见许宣又是因家贫不敢应承,高声说:“我家娘子已经情愿,你还有什么踌躇的。”

白娘子说:“相公,家贫又何妨?想当年卓文君当垆卖酒,盖世风流,椎髻荆钗,德耀人称雅操。何必以贫介意!”

白娘子这么一说,许宣感动不已,当下跪拜在地说:“既蒙娘子不嫌,小生真是三生有幸,娘子品德高洁,在此先受小生一拜。从此你我琴瑟合鸣,恩爱度日。”

小青见许宣连连跪拜,在一边直笑:“快起来,快起来,既成了一家人,何必这么多礼!不过,我家娘子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能就这样私下和你成亲,必得明媒正娶。”

许宣爽快答应:“这好办,今天回去我就求姐姐做媒,来贵府求亲。”

白娘子一听,脸上升起一团红晕,眼看自己马上就要和意中人结为百年之好,不由喜上眉梢。小青也在一边凑热闹:“姐姐,恭喜恭喜!”

白娘子扯了一把小青,说:“别浑说,许相公想必都饿了,快去备饭。”

小青很快将饭准备好,饭毕,三人又坐下喝茶。白娘子喝了些酒,脸孔泛红,如朵盛开的牡丹,愈加妩媚迷人,看得许宣越发喜爱。

许宣临走的时候,白娘子把两锭银子交给许宣,让他回家后赶快央媒人来说合,早早成了这门亲事。许宣接过银子,不胜感激,对白娘子说他回去立即就找姐姐,让姐夫前来说媒,说完起身告辞。

白娘子和小青一直送到大门外,还要送下去,许宣阻住她们,坚决让她们回去。白娘子停住脚步,又把说媒的事嘱咐再三,这才恋恋不舍地让许宣上路,直到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远处。

许宣的姐姐嫁给了钱塘县的捕头李君甫,夫妻和睦,日子过得也比较殷实,许氏正在担心弟弟许宣婚事。她想赶快给许宣定下一门亲事,生下一男半女,许家也就后继有人了。说曹操曹操到,忽听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许宣。

许宣向姐姐讲述了与白娘子的事情,并拿出白娘子赠送他的两锭银子给她看。许氏听后心里十分满意,只等丈夫回家共商大计。

县里治安平时比较良好,李君甫的日子过得也比较自在。不料近日府库中突然丢失四十锭元宝,县官大怒,限令他三日缉拿赃贼。

李君甫和手下的捕快寻访两日,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眼看交不了公差,心中焦急万分,只好先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

许氏已备好一桌酒菜,李君甫回来后,全家一同举杯共饮。在席间许氏说明了兄弟的事情,并把两锭银子拿给丈夫看。

李君甫一看银子大惊失色,哀叹兄弟要吃官司了。原来那银子上标有字号,正是府库中丢失的那笔赃银。许宣一听吓得浑身发抖,慌了手脚,许氏求李君甫救一救弟弟。

李君甫沉思片刻,向许宣问明了情况,打听清楚白娘子的住址后,李君甫让许宣马上逃走。李君甫在苏州有一位老朋友王敬溪,在吉利桥开一家饭店,李君甫给王敬溪写了一封信让许宣带上并先到他处躲避一时。

许宣虽然念及白娘子对他情分不薄,但事到如今身家性命要紧,也顾不了许多了。他多多谢了姐夫、姐姐,打点行装,一路赶往苏州。

王敬溪看了李君甫来信,又加上近来他铺子里正需要一个伙计,他觉得许宣人还不错,就把他留下做个伙计。

许宣在王敬溪处安顿下来,整日在店中忙里忙外,偶然与主人和顾客说说笑笑,日子还过得下去。只是一想起银子之事,心里便不免后怕。

许宣走后,李君甫第二天就拿着那两锭银子来到县中,把事情的前后经过一五一十地报给县官,县官原是杭州白太守的世交,对他家的事情一清二楚,他不曾听说白家有个什么小姐嫁在此地。李君甫提议县官将白娘子和小青捉来,审问一下事情便清楚了。县官说:“李君甫叫带上许宣做向导,立刻去将白娘子、小青拿来,不得延迟。”

李君甫说:“现在去叫许宣来回还要耽误时间,我已经知道白娘子的住处,不如直接去提。”县官点头同意,这便解脱了许宣。

李君甫带领一群捕快直往奔裘王府,遇一老翁,询问:“老人家你可知道白娘子住在什么地方?”

老翁说:“我从小住在这里,没听说过有姓白的女子。”

李君甫又问:“裘王府的宅子里有人住吗?”

老翁说:“裘王府的宅子里经常闹鬼,里面杂草长得一人多高,从来没有人敢住。”

他们边说边走,不知不觉来到裘王府门前,听见里面有人咳嗽,老翁向里一看,竟有一个奴仆模样的女子在里面。

李君甫看见后马上命令捕快去捉拿那个女子,捕快们一拥而上,紧紧抱住那女子,那女子大叫放手,衙役们定睛一看,却是那个老翁,那女子早已不见形影了。

众人正在狐疑不定的时候,又听见里面有人问:“小青,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人敢擅入寡妇之门?”

那老翁又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绝色女子,众人正要前去捉拿,白娘子则喝问:“你们闯入宅中是何道理?”

捕快们大骂:“你个贼妇,窃取库银,还敢放肆!”

白娘子一脸轻笑,口中轻念,施起法来,众人突然感到天旋地转,头晕眼花。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睁眼再看时,已没有了白娘子的身影。他们四处搜寻,毫无踪迹,只在草丛中发现一只铁皮箱。他们便抬着箱子,回到县上,把遇到的怪事从头到尾说给县官。县官也感到奇怪,百思不得其解。命人把箱子打开,里面正是库中丢失的银锭,数了数,三十八锭,加上许宣的那两锭,共四十锭,一点儿不差。县官觉得是怪事,奖赏了李君甫他们。

李君甫回家把事说给许氏,两人暗喜,一桩无头官司就这么了结,许宣也得以解脱。

白娘子和小青与官府的捕快一番搏斗后,藏形隐迹,躲在一处废墟间。捕快一撤,两人使出法术,立即化为两股青烟,冲入云霄,朝苏州方向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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