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会一夜之间飞来这么多害虫?”
“是啊,我的葡萄今天都被咬坏了好多,这可都是钱啊!”
“我的葡萄比你坏得多,算起来这一夜都亏了好几千块呢!”
“咦?你看看他们的葡萄园里头怎么就没有一个害虫呢?不过才隔了一两米远而已!”
“是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
那些村民们怎么也不可能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想象不到李贤的奇妙,反倒是那些还跟着李贤的人,他们家的葡萄园没有一个害虫,这让他们惊讶之余,也隐隐感觉到,应该是李贤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不过,害虫对于农民来说,并不算是稀客,而且他们也早已有了解决之法。他们立刻买来灭虫剂,朝着自家的葡萄园一番喷洒,果然见效奇快,地上掉了一大堆的害虫的尸体。
看到农民们洒农药,李贤早已让那些跟着公司走的人做好了隔离,避免农药飞到自己的葡萄园里头,而风向远看到那些忙来忙去的人,则暗暗摇了摇头,说道:“咱们的葡萄靠的不仅是好吃,更重要的是健康,他们这也算是舍本逐末了!”
“工商那边怎么样了?”李贤问道。
“呵呵,故意拖延时间呗,咱们的葡萄暂时不能卖了!”风向远笑道,“不过,也好,经过这一番事件之后,各位可以顺理成章地提价了!”
“嗯?”李贤看了看风向远。
风向远嘿嘿笑道:“师祖可能不知道吧,那钱宁和丁浩把这些葡萄卖到哪里去了?”
李贤问道:“卖到哪里去了?”
风向远笑道:“卖到了唐朝会所去了!”
“唐朝会所?”李贤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嘿嘿!”风向远笑道,“好玩的地方!”
李贤立刻明白过来,恐怕这唐朝会所,应该是一个比较高档的销金会所,专供腐败使用。
风向远说道:“如今钱宁和丁浩以每斤一百五的价格从他们手里收进葡萄,然后又以每斤一千块的价格卖到唐朝会所,如今唐朝会所也挂出价位,每盘五千!一盘还不足一斤!”
“咝!”听到这话的刘逸倒吸了一口冷气,而李月枝则是瞪大了眼睛,问道:“怎么可能卖到这么高的价位?”
风向远笑道:“这就是,不进入那个圈子,永远不知道那个圈子的调调,哪怕他们明知道这些东西就是曾经在商店里头卖一百块一斤的葡萄,但是他们宁愿到这会所里头来吃这五千一盘的葡萄,也不会买那一百块一斤的葡萄,嘿嘿,这就是身份!”
李月枝张了张嘴,表示自己万不能理解这种事情,当初她听说李贤将葡萄卖出一百块一斤,就觉得是天价了,又怎么会想到,会有人将它卖到五千!她也只能无语地暗道:“有钱人的事情,我还真不能懂!”
李贤倒是听说过一些富豪会所,而且都有自己的档次的,比如有些会所以身价分档次,分千万,亿,十亿等等档次,想必这个唐朝会所在鹿城也是那种高档次的会所,那么它的定价自然也是理所当然了。就好像一瓶饮料,在外面卖两三块一瓶,到酒吧什么的地方,就十几二十一瓶了,但人们都不觉得这有什么离奇的。
风向远说道:“唐朝会所弄成的这个价格,肯定做不长久,因为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现,他们得到的葡萄有农药!”
李贤笑道:“不止如此,他们会一天天发现,他们的葡萄一天不如一天好吃,一天比一天差,到时候肯定会出乱子!”
风向远看着李贤,笑道:“看来这些葡萄果然只有你才能种出来,嘿嘿,到时候钱宁和丁浩就要背上这个黑锅,那唐朝会所能开在鹿城,又岂会是没有深厚的背景?”
刘逸和李月枝虽然不明白李贤和风向远说的是什么,但明白两人肯定是在想着什么法子算计丁浩和钱宁两人,而且这两人应该马上要倒霉了。
此刻,钱宁和丁浩两人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坐在唐朝会所的一个包厢里头,数杯酒下肚,钱宁终于忍不住笑道:“钟老板,昨晚那葡萄卖得怎么样?”
听到钱宁这么一问,丁浩也看向那三十多岁的男子,他们知道,这男子虽然并没有什么过人的背景,但是能让那位委任全权管理这唐朝会所,必定是那位极其器重的人物。
钟老板的名字叫钟金朝,上头那位经常称其为金钟罩,意思便是此人就像是练了金钟罩一般,无论是什么压力都能顶得住,雷打不动,所以才放心把唐朝会所交给他来全权管理。
钟金朝笑道:“这回还多亏了钱少和丁少,这葡萄的销量可不是一般的好,几乎每一个吃过这葡萄的贵客,都表示以后就冲着这葡萄特意要到咱们会所来!”
钱宁和丁浩点头微笑,丁浩说道:“据我所了解,这葡萄是被称作灵果,是带有灵气的葡萄,吃了之后会将一天的疲劳都一扫而空,更为重要的是,长期食用还能延年益寿,可是非同一般的好东西,这可是很多人都验证过的!”
钟金朝说道:“这个我不怀疑,嘿嘿,张黑子你们知道吧?”
“张黑子?就是做盗版起家的那个?现在整个林县的红灯区几乎都跟他有关系!”丁浩问道。
“不错,就是他!”钟金朝笑道。
“这张黑子是……”钱宁作为官二代,对于像张黑子这样外县的旁门之人倒是不很了解,于是问道。
“这张黑子当初是跟在我外公混的小弟,因为头脑比较活,所以做盗版起了家,后来我外公直接将林县的红灯区都交给他来管理,还别说,这林县在咱们整个鹿城都算得上是温柔乡啊!”丁浩笑道,“不过,这张黑子因为好色,早年没少乱搞,后来自己管的时候,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最后……”
“不错,最后搞得他那玩意的作用不大了!”钟金朝笑道,“可是昨晚他一夜玩了七次……”
“什么?”丁浩惊讶无比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