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帮忙,快点。”
“知道了。”
“那边的,赶快抬食品。高塔的食物已经很少了,为我们要多拿点。”
“好的。”
人来人往,港口区属于暴徒的仓库已经被高塔的人攻占下来。现在高塔的奔跑者们正在搬运可用的物资,不得不说,这是一场大丰收。药品,食物,以及不少军火,这些都是高塔现在急缺的东西。只要把这的东西搬走,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兜不用担心物资的问题了。
“嘿,赵洛。你们这票干的漂亮。”抱着脑袋,看着不断运出去的物资卡西姆显得十分高兴。因为在这三年里,高塔就是他的家。自己的家变好了,有什么不值得高兴的呢。
“谢谢夸奖。”身上缠着绷带,赵洛此时完全是副重伤员的形象。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少他还能自由的呼吸着空气。
“还有,感谢你们为高塔做的一切。”
“这是我们因该做的,毕竟我们的生存也是依赖于高塔。”吐了口浊气,虽然身上缠着绑带。但是赵洛现在的身体情况其实很不错,身体力量甚至比昨天还好。看来自己身体的变化不仅仅是停留在高恢复力。因该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喂!卡西姆开过来帮忙,好重啊!”
“知道啦!”挥手作别,少年转身跑过去帮忙。高塔的人不多,所以每个都要合理的运用自己的力量。毕竟这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家。
“希望你能活下去。”看着远去的少年,赵洛感到有些不忍。因为按照本来的剧情,他在接下来的任务中会死。按理说赵洛的行动因该避免他死亡的结局,但是一个人的命运真的这么容易被改变吗?接下来行动绝对是死亡常伴,卡西姆能活到最后吗?
将脑中杂乱的想法扔到一边,既然是在算计。那就不应该带入太多的感情,而且自己的目标明明很明确。带着赵潘好好的活下去,其他所有的行动都应该是为了这个主要目标服务的。
“还真是头疼呢。”如果按照那名狙击手所说的,轮回者和检查官其实都已同一种人。那自己还真是失败,明明已经开始布局了。但是却优柔寡断,一点没有那些轮回小说中主角的杀伐果断。
思考着这些,当赵洛在神飞天外的时候。赵潘已经来到了他身边:“清点了下货物,里面有塑料炸药。”
“还真是这样。”不用多说,既然布莱肯叫了他们来这座仓库。那就一定是有目的的,在结合前几天的发现。
果然是为了攻下暴徒的基地。托着腮,现在从以知的情报来推论。神秘狙击手那边的人因该是推动了这件事的发展,不然没有人推波助澜的话布莱肯绝对没有信心去拿下暴徒。
而现在,布莱肯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所以赵洛等人去找黑客的行程必须交加快了:“赵潘,你马上去大学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边最高的钟楼那就有人。你向那边跑就好了。”
“你呢。”
“我将在这计划我们的下一步,高塔的存在终将消失。”
“那你小心。”不再多言,赵潘转身离开。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一旦布莱肯进攻暴徒。那一切都将失控,所以他们必须要尽快搞清楚现在的形势。至少不能不明不白的入局,这和送死无疑。
“我也该行动了。”理了理衣领,赵洛也准备去见布莱肯。现在游戏中的过往已经考不住了,布局的自己一步一步来。询问了下工作中奔跑者,赵洛终于在仓库监管室中找到了正在看地图的布莱肯。
眉头紧锁,看来他是遇到了难题。不用猜,赵洛已经大致知道了他在想什么。甚至可以说布莱肯其实是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的,只是他假装自己不知道罢了。
“布莱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看向赵洛,这位高塔的掌权者企图掩饰自己的目的,可是这真的很无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布莱肯。其实当你叫我们来这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很感谢你为我们拿下了这个仓库。这样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为补给发愁了。”
“不要伪装了,你想重创暴徒的生力军不是吗?”
短暂的沉默,不管是谁被别人拆穿了自己的想法都会很不不舒服。此时布莱肯也是这种感觉,但是作为掌权者。自己不能表达出太多的不满,否则自己将变得很肤浅。
“是的,所以你又有什么看法呢。”
嘴角上扬,赵洛知道该是自己表演的时候了:“既然是陷阱,那就得有合理的诱饵才行。能值得让暴徒将自己打部分的士兵都派出去的诱饵,你不是不知道。”
“唯有那个不行。”
“那你能想到更合适的诱饵?或者说你想从那找到比高塔更合适的。”
“我……”其实答案他一开始就知道,但是当赵洛说出来的时候布莱肯还是觉得自己很绝望。三年的时间,高塔可以说寄托了他太多的希望。甚至可以说高塔就是布莱肯活下去的动力,自己可以死。但是高塔却不能倒下,因为这不仅仅是一座楼房。他还是信仰的象征,大多数时候信仰比命还重要。
“布莱肯,你要衡量两件事物的价值。”语调上扬,赵洛一步步的诱导着这位奔跑者:“是这座高楼重要,还是高楼之中大家的性命重要。这世间的一切不都是衡量价值吗?只要将这一切都量化,你不就知道怎么选择了吗?”
“你这算是诱导我做出选择吗?”
“不知道,毕竟耳朵在你身上。你想听就听,想做出什么选择也是你的事。我干涉不了。”
“你就是魔鬼。”双拳紧握,布莱肯已经做出了选择。即使是自己最不喜欢的选项,自己也得选。因为他是高塔的老大,高塔所有的人都得指望他。他的做出符合大多数人利益的选项,即使那大多数人中没有自己。这就是掌权者的悲哀,或者说是一个优秀掌权者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