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画蜀威严地走了进来,月舞泠怯怯地喊了一声爹。本菇凉可是很敬业的,演戏自然是演一整套。
月画蜀皱皱眉,月雾倾已经收起了那副二小姐的野蛮脾气,在月画蜀面前撒娇道:
“爹,月舞泠私用府中银两修房子,你快治治她!”
“月舞泠,这怎么回事。你哪里来的钱修整院落?”月画蜀先是瞪圆眼睛对月舞泠喝道。心中却暗想:这丫头怎么会喊我爹了?平时不是仗着老爷子傲气得不行吗?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还真变得有点像原来的她了。
随后,月画蜀又换了一副嘴脸对工人们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这些家丑让各位看笑话了,我家小女付的钱,还请你们能原数奉还。”
“爹,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你都没有开始调查就信了二小姐的话,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月舞泠的泪珠在这一霎间爆发出来,她的眼中藏了万般悲伤,姐姐的不待见,父亲的偏心,母亲也不知所踪的她还有谁会疼惜她?
“谁敢惹我的宝贝泠儿哭泣?!”月添翊中气十足的大喝,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众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出现。
老人摸了摸月舞泠的小脑袋,心疼地用手为月舞泠擦去那些泪珠。月舞泠心里暖洋洋的,有这样一个爷爷真好,她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待在爷爷的羽翼下快乐成长便好。
“爹,您怎么来了?”月画蜀心知不妙,这次本来想坑走月舞泠的钱财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我再不来,你们是不是就把我的乖乖孙女给逼死了?本来这便是我给泠儿的零用钱,你倒好,非说是她私用府中银两!”
老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这臭小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总是和泠儿过不去。泠儿这么小的年纪还和她一般计较个什么?
“这……儿子明白了。是我没有调查清楚,才误会了月舞泠。”
月画蜀不敢在众人面前武逆自己家老爹的话,毕竟孝道是人们所重点关注的内容,自己身为丞相,若是被冠上了一个不孝的罪名也够成为那么些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笑料了。
月雾倾张嘴还想要争辩什么,月画蜀一瞪瞪过去,月雾倾还自觉委屈,什么时候爹爹也开始帮着这个月舞泠了,明明是一个小废物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帮她!哼,等我日后成了太子妃,自然有的是时间折磨你。
月雾倾虽然闭上了嘴,但那双眸子却一直怨恨地盯着月舞泠。月舞泠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唇语说:白痴!月雾倾气的恨不得立刻就能把她撕成碎片,她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当上太子妃后折腾月舞泠的场景。
月雾倾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对月舞泠闪过一丝得意。什么鬼?这个月雾倾绝对是一个二货吧,现在她的名声大跌,她居然还得意?唉,脑子有坑,我还是少和这种人说话,免得被传染了就不得了了。
在爷爷的帮助下,月画蜀和月雾倾灰溜溜地离开了月舞泠的小院里。工人们也开始了正常的工作,可能是由于可怜这位三小姐,工人们做事也是格外的卖力,直到晚上很晚了才离去。
月黑风高夜,正是偷人!
月舞泠本就打算夜探月落华(大小姐)的院子。感觉老天爷也是偏爱这位女主角,原本圆圆的月亮此时却被云遮挡起来,黑漆漆的。不过,要的就是黑!
月舞泠暗自嘀咕着:哼,本菇凉最讨厌的就是背后使阴招的人,除了我!既然你打算害我,那我就让你自讨苦吃!
月舞泠摸索着进了月落华的院门,周围异常的寂静,只有风吹过树的沙沙声。哒哒哒的脚步声引起了月舞泠的警觉。
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月落华这边?月舞泠来不及多想,便跳上了月落华院中的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