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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不可言说的国家秘密,揭秘幕后英雄(4)

当裁缝不行,克里斯汀只得另谋出路。之后,她辗转来到一艘名为“劳海因号”客轮上做女服务员。但令所有人意外的是,这份用于糊口的工作竟然成了她的丧命之源——在轮船上做女招待时,已37岁的克里斯汀认识了一个名为乔治·默多尼的乘务员。虽然此时的克里斯汀已是徐娘半老,但她底子好,自然是魅力不减当年。乔治疯狂地爱上了她。为了求爱,对方甚至跟踪、窃听心上人,可以说,所有特工的手段他都用上了——当然,这种雕虫小技在克里斯汀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更重要的是,她对乔治根本没有任何的兴趣——两人的境界差得太远,这爱意自然是很难生起。

饱受挫折的乔治非常伤心,陷入了绝望。最后,还被折磨成了精神病。一天晚上,已精神错乱的乔治直接闯进了克里斯汀的住所。当时,克里斯汀刚吃完饭,正要回住所,走在楼梯口的时候遇到了乔治。这一次,乔治什么也没说,突然间朝着她扑过去,等完全没有防备的克里斯汀醒过神儿来的时候,一把长刀已经插在了她的胸前。

很快,其他的房客报了警,叫了救护车。但是,克里斯汀未到医院便已咽气——命运无常,这个曾在“二战”时期风光一时的女特工,竟然就这样死在了一个精神病手里。

老梁论成败

特工这一特殊职业与现在的体育运动员很像——在工作当中,都能体会到和对手较量的快感,并且,可以说是把全部的青春和精力都投入了工作当中;可退休之后,问题也就随之出现了——从惊险刺激的生活,突然间走入了平淡,一般人都接受不了这个转变,再加上年纪也大了,脑力、体力都不行了,可能在职业生涯中,身体还受了不少伤,所以退休之后,往往因为没有其他的生存技能和自身的这些原因,适应不了社会而陷入贫穷困苦当中。像著名的拳王泰森,过了他的辉煌期之后,只能靠打零工来勉强维持生活。所以,怎么让“英雄们”老有所依,这也是一个亟须解决的社会问题。

从普通人到特工——不历艰险难成大器

现在很多特工片中,涉及女特工都是万人迷——抽雪茄,喝红酒……像周迅在《听风者》里面扮演的张学宁,一出来就是在舞会上,周围都是她的崇拜者;而涉及男特工都是风流倜傥,香车美女,个个都跟邦德似的。因此,不少人觉得特工这活儿又潇洒又刺激,好像还挺轻松——喝个酒,抽个烟,谈笑间就把任务给完成了。

其实,特工真没这么好当,特工本人也根本没那么酷。从一个普通人到一名合格的特工,要经历许多磨难和折腾,这活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入行——其貌不扬受欢迎

首先说,特工得经过层层选拔。英国的解密档案披露过,特工的最佳标准是:年龄在23到37岁之间;身高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三之间;长得越普通越好,最好是掉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1965年,美国喜剧《糊涂侦探》里面的男主人公“特工86号”麦克斯韦·精明便是此类人的典型——他们看起来其貌不扬,与普通人别无二致。

普通人可能很难理解这一标准:要说这年龄讲究还能理解,怎么个头儿还有限制,长得还不能好看?其实,这是必然的。特工的工作在暗中进行。可以说,他们是暗处的忍者,求的是秘密行动。要是男的长得很帅,个子一米八多,被派到敌国当间谍去了,结果,吸引了一堆爱慕者,保不齐有哪个痴情的,一冲动就堵家门口去了——这明显不利于开展工作。

除了形象上有要求,特工候选人身体还必须要健康,能够长期地忍受冷、热、潮。这一特别的要求也有其理由——特工需要盯梢,而且一盯可能就是好几个小时,甚至是好几天,所以身体素质得过硬。这些,都是常规的要求。

想要成为特工,还需要满足一些非常规的要求,比方说,没成家的、国内没住房的,这些都不行:万一组织把你派往国外,你没有家,没什么挂念的人,说不定一出去觉得国外的生活挺好,干脆就留在异国了——这种外逃也是需要规避的。美国就曾经发生过此类叛变。贝蒂·索普代号辛西娅,是一名出色的单身女特工,结果在去法国执行任务的时候,爱上了一个法国人,从此她在法国乡村隐居,彻底告别了特工生涯,让美国白白损失了一个人才。

测试——刨根问底,恐怖袭击

想跨进这一行,光符合要求还不行。符合要求之后,还有一段短则七八个月、长则三五年的考察,而具体的考察方式就是跟踪。

特工组织会派资格比较老的特工跟踪候选特工,并记录对方的生活——对方有什么亲人,亲人都有哪些癖好,本人的性格特点、生活习性,这些都要记下来,以备组织核查。

通过考察之后,还有具体测试。测试分笔试、面试和随机考试。美国的中央情报局会对测试者进行冷不防的恐怖袭击。比如凌晨时分,当你酣然入梦时,突然来了一伙儿荷枪实弹的蒙面人,砸开你的家门,把你从被窝里拎出来,还没等你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就被扔进了小黑屋。这间小黑屋往往是一个小型的坏人集中地,其中有盗窃犯、杀人犯、纵火犯……反正,没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就这样,候选人被关个三天两宿后会被放出来,放到那种审犯人用的强光灯底下,然后展开审问——问问题,用测谎仪测试。

这个时候,基本上被测试的人都被折磨得差不多了。而对方问的问题也多是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祖上何人,有没有为外国工作过等一系列问题。而问这些问题的目的大致为两个:一是测试你的心理素质,心理素质不好的在此时往往已经处于精神崩溃边缘;另一个则是考核——如果被测试的人真是敌方的间谍,基本在这个环节就交代了。

淬炼——化茧成蝶

经历了前面的重重关卡后,恭喜你,这算是初步入门了——但是,别着急,接下来,组织会把候选人扔到荒山野岭,进行非常残酷的特工培训。

英国的“福特蒙克顿”间谍学校,就在戈斯波特半岛一个非常荒凉的山顶上,此地荒凉无比,在地图上根本就找不到,而且,特工所去的学校极为隐蔽,就算是在那儿生活了好几代的老百姓,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所学校。在通往学校的山路上,有一条好几米宽的峡沟,平时只有一条可以开关的吊桥连接着两边,要是没有特别的通行证、特殊的暗语,对方不会给你放吊桥,普通人根本不可能通过这条峡沟。

这种设置主要是为了保密而设置的——组织不想让外人混进来,更不想让间谍学校的一些机密课程或者是特工用的秘密装备泄露出去。值得一提的是,能够在学校中通过考试的人,往往会由普通人变成真正的特工。

特训——乔装、练巫术

那么,特工在学校的训练内容都是什么?其实,像发报、破译密码、加密、拍照,这都是最基本的课程,高级一点的包括射击、搏斗、使用各种间谍装备等。这些都是常规的,各个学校都有。对特工来说,他们主要学习的是如何根据任务的不同来乔装改扮自己。

乔装的学名叫“冒名顶替训练”。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的特工史蒂夫·艾默特曾写过一本名为《我在FBI学特工》的回忆录,在书中,他记录了自己上第一节化装课时的经历。

上课之前,艾默特看过课表,知道教授这堂课的是一个名叫安德鲁的男老师。谁知,上课时间到了,竟然是个妙龄少女来给他们上课。学生正纳闷间,少女开了口,大家又吓了一跳——对方是标准的公鸭嗓,沙哑而难听。待老师一卸下面具,大家伙儿才发现,这位出色的乔装者竟然是一个50多岁的小老头。

这就是乔装,中国管这个叫“易容”,而在国外,它有一个正式的名称——塑形化装。塑形化装是用石膏做成人脸的模型,再用有机硅翻制,并进行吹塑,最后,做出一个高仿的人皮面具。戴上了面具,就成了另外一个人。

2010年,从香港飞往温哥华的飞机上,便出现了这么一个恐怖事件——飞机上,一个白人老头被乘务员押着去了趟厕所,出来就变成了一个亚洲的帅小伙。原来,这个小伙子利用塑形化装伪造了身份,企图进行非法移民。本来他易容得非常成功,坏就坏在了他的双手——他忘了给手易容。在飞机上,坐在小伙旁边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一般妇女警惕心都比较重,她无意间看到坐在自己旁边的男子的双手不对——人家是“鹤发童颜”,他倒是“鹤手童颜”。这位妇女担心对方是恐怖分子,于是悄悄地找到乘务员,将其告发。所以,出现了开头那幕,小伙儿被乘务员押进了厕所卸妆。

特务人员在学校学习的另一项内容是练“巫术”。练“巫术”并非真正的巫术,而是中国俗语中的相面。不过,特工们学习的并不是根据对方的面相,看出别人婚姻是不是幸福美满、未来能不能发大财,而是根据面部的细微表情,推测目标此刻的心理活动;或者是根据皮肤的纹理,推断个人性格特点甚至是生活习惯。

比如,有抑郁症者,往往会因为总叹气或者时常哭泣,眼角嘴角都往下耷拉;爱抽烟的人,嘴唇周围都有小皱纹。所以,美国的心理专家保罗·埃德曼认为,这种微表情识人远比测谎仪更有用,它能通过远距离看对方的脸探测出对方的日常生活习惯。

练成这种相面绝技的特工,按行话叫“巫师”。据《泰晤士报》报道,英国的军情六处,已经成功地培养出31名合格的“巫师”了。

考试——乌龙事件

所有的训练结束以后,特工学校还会举行综合考试,考试内容每年都不一样,甚至有可能每个人都不一样。比如说《谍海计中计》里面,特工詹姆斯的结业任务是到酒吧里面,随便带一个女孩到停车场。当他马上要成功的时候,遇到了他喜欢的女孩了,她也是特工学校的学员。这个女孩跟他说,我被开除了,我正郁闷呢,你安慰安慰我吧。詹姆斯就把自己的任务抛到脑后去了,带着女孩就出去散心了。

结果,这个女孩也是在执行任务,她的任务就是阻挠詹姆斯。后来得知真相的詹姆斯后悔万分,不过电影就是电影,剧情需要,所以詹姆斯依然顺利结业,开始了特工生涯。

但在现实中,真实情况完全不是这样。曾任英国军情六处的特工查理德写过一本名为《大破裂》的回忆录,里面就记载了他的结业考试。其任务是到一个酒馆,随意接近一个人,并问出对方的护照号码。查理德选的目标是两个女孩,他假装自己是个游艇的船长,要找游伴去法国旅游,船票免费。一听免费,单纯的女孩立即相信了。

查理德说,坐船去法国,过海关的时候需要提供护照号码,你们需要将护照号码报给我。就这样,他以“免费”为理由,轻而易举地就完成了任务。

查理德的任务是完成了,而其朋友斯德潘就惨了——不但没完成任务,还搭了不少钱。斯德潘的方法很简单——他到一个酒吧,请酒吧里所有的人喝酒。在他看来,酒后吐真言是一件常事,他来个大撒网,把酒吧里的人都灌醉后,其中肯定会有愿意告诉他护照号码的。这个计划本来实行得挺好,而且所有的人都非常感谢他,现场的气氛也非常愉快,眼看着号码就朝着自己招手了。结果,斯德潘得意忘形,自己竟然喝醉了——非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护照号码,反而烂醉成泥。最后,还是负责监控的教官把他给架回去的。最后,当然是没通过考试,被淘汰了。

老梁论成败

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我们在光影世界中看特工,他们的神采飞扬、他们的英雄气概,他们一出手,全世界的灾难都能被拯救——但现实生活中,特工的生活也有无奈,他们也会面临失败,他们的人生也有不靠谱的时候。更重要的是,他们之所以是他们,源于他们经历了烈火的淬炼。

与其他职业一样,特工的成功者也都有不为人知的艰辛,与普通人的成功相比,他们付出的是更多的努力与艰辛。而他们的人生更深刻地向我们揭示了这样的事实——不经历风雨,难以见彩虹。华丽的背后是艰辛,辉煌的背后有常人看不到的痛苦,用汗水浇灌过的花,才会开得更艳丽。

无法言说之伤:特工离精神病院只有半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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