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天都原场人群鼎沸,热闹非凡的时候,却也是星辰门守卫最薄弱的时候。
三三两两的星辰门外门弟子巡视的山门各处,一道血光以极快的速度避过了守卫悄无声息的进入了星辰门中,没有引起丝毫的动静。这人赫然就是那血衣使者,此时的他不禁冷笑,天都原场的老不死们尽情的享乐吧,小爷可就不客气了。
血衣使者对星辰门的地形似乎了如指掌,在偌大的星辰七星山上,准确的找到赤枢子的府邸。这当然是紫无华的杰作,他早就把星辰门的地形图给了一份与血衣使者。
血衣使者十分精确的找到了赤枢子的洞府,这里居然没有弟子守卫,这也太松懈了吧。血衣使者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进入了赤枢子的洞府,暗自欣喜。也难怪,今日乃是赤枢子自己的寿辰,为了让星辰门的弟子都能感受到喜庆,让大家都去天都原场热闹去了。
进入了洞府之内,入眼有不少的丹药和书籍陈列在四周,不愧是一门之主,收藏颇丰,不过血衣使者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对这些一眼带过。翻箱倒柜的寻找秘籍。
血衣使者实在没想到这星辰星斗术居然混在这些书籍之中,不知道赤枢子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过于自信。不过这些对于血衣使者来说都不重要,对他来说,完成任务,能够得到主上的重用才是大事。
拿起紫薇星斗术秘籍,血衣使者不免有点好奇,能成为星辰门的镇派之宝,就连眼高于顶的主上都想要得到的奇术究竟有什么奥妙呢。巨大的好奇心驱使着血衣使者翻开了这本秘籍。
正当其翻开第一页想要一窥究竟的时候,一道极快的火焰似蛇一般射入血衣使者的胸膛。血衣使者大骇,连忙翻开上衣,只见胸前出现了一个拇指般大小的火焰蛇印。“老不死,果然留有后手,我得赶紧离开了,不然被追上,又是一件麻烦事”,血衣使者忙把紫薇星斗术收好,快速的朝某一方向疾驰而去。
就在火焰蛇印触动的一瞬间,赤枢子的笑脸戛然而止。连声招呼的来不及打急急的朝着洞府飞去,神情不善。
这一变故,让在场的人都疑惑不已,窃窃私语。就连黄石子等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能让原本沉稳的门主如此失态。对着建极等客人连连告罪。不知谁的提议,众人纷纷向着赤枢子离开的方向追去。
紫无华看着这一切,心中冷笑“得手了吗,很好,让你们先给我好好的招待一下吧,我也好准备准备,嘿嘿”。慢慢的,紫无华在涌动的人群中朝着后山而去,他的离开,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一会,众人就都到了赤枢子的洞府,看着杂乱无章的洞府,在看着正中随时要爆发的赤枢子,众人都不敢上前说些什么。
气氛异常的紧张,赤枢子阴沉沉的对成斌说道:“封住七星山各个出口,分派弟子四处搜查,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居然有胆量来我七星山行窃”。成斌领命而去。
赤枢子复而恢复脸色,对着大家说道,“让大家受惊了,在下对不住啊”。
王辉当先说道:“哪里的话,赤老友有什么需要我们大家帮忙的,尽管说话,义不容辞,大伙说对吧”。
建极慈恩等人连连称是。不过,赤枢子摆了摆手:“是我星辰门疏忽大意,不过那人逃不掉”。赤枢子显然对自己非常的有信心。安抚完一众人等,赤枢子单人朝着后山而去,似是那贼人就是往那去的一般。
再说血衣使者逃了不过几个呼吸,隐隐感觉心脉似被火烧一般,全身的力量也在逐渐消失,越是强行运气真气,真气流失的越快,这个现象一被发现,血衣使者心中的焦急无以复加,他隐隐有种感觉,赤枢子马上就要追上来了。但是这种身体状况使其不得不停下来先行化解印痕。
赤枢子往这后山疾驰,对着火焰蛇印的感应逐渐减弱,知道对方正在试图化解,不由加快了速度。
终于赤枢子看见了一身黑衣头戴鬼脸面具的血衣使者,此时的他正背靠大树盘膝坐着。
赤枢子不由轻笑,慢慢悠悠的朝着血衣使者走了过去。血衣使者现在正在化解印痕的关键时刻,不得动弹,否则前功尽弃。虽然看见了赤枢子,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赤枢子在血衣使者前方十米停住脚步,不敢过于靠近,不知对方底细,不敢贸贸然的出手,小心翼翼才不会阴沟里翻船。表面上胸有成竹的说道:“贼子,这噬心的滋味不好受吧,老夫沉浸在这功法几十年,即使是小小的印痕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抹去的”。
血衣使者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出卖自己的真实状况,低沉的说道:“堂堂的星辰门门主赤枢子的绝招,在下当然要细细品味”。
听到这话,赤枢子不由轻哼,“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此事究竟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背后有人指使,乖乖的说出来,免得受苦”。
血衣使者闭口不语。
赤枢子饶是波澜不惊的心境,今天连连动怒,有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对待自己了。“不要以为闭口不语,你就能留下一条狗命,乖乖的把紫薇星斗术交出来,它不是你能拥有的,你没有资格,说不得我还能留你全尸”。
血衣使者忍不住惨笑,鲜血慢慢从眼角流出:“留我全尸?呵呵,老头,秘籍就在我的怀里,要就来拿,废话少说”。
赤枢子看其似乎撑不住了,知其不会乖乖就范,慢慢的朝血衣使者走去。
不料血衣使者突然拔地飞起一掌,赤枢子仓皇接掌,血气翻滚,受了轻伤。再去瞧那血衣使者,哪里还有他的踪影。只留下地上一滩血迹。失去了火焰蛇印的感应,赤枢子真气喷发,四周的树木承受了赤枢子的怒火,寸草不生。赤枢子不甘心却又没什么办法,只好先行回山,再做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