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赟书坐在书房看着书,最近总感觉精神不大好,大概是萧家庄事情过多劳累的吧。
吱的一声,门开了,只见一身橘黄,脸上略有淡妆的萧娉婷一脚踏了进来,嘴上嘻嘻笑,手上端着一杯茶,走到了萧赟书的身边,“爹,你累了吧,喝点参茶,这可是我亲手泡的哦”。
“呵呵,最近怎么这么乖啊,天天送参茶给爹喝”,萧赟书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女儿还不是看爹天天这么劳累,心疼啦”萧娉婷眼神闪烁的说道。
萧赟书不疑有他,开怀大笑:“我的女儿长大了,懂得疼人啦,将来不知道哪家的小子有福了”。
“女儿才不嫁人呢,女儿要永远在爹身边照顾爹”。“哈哈哈,哪有闺女长大不嫁人的道理”,“女儿不依”,萧娉婷冲着萧赟书撒着娇。可惜这种天伦之乐,不知萧赟书还能享受多久。
“朔儿,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在野狼帮的总坛,坐在虎皮上的王林对着站在前面的王朔说道。
这会议室还坐着三个人,他们就是与金狼王林一同创立了野狼帮的木,水,火三狼,那坐在右边第一个就是木狼刘成,他中等身材,相貌平平,这是一个实在是毫不起眼的角色,但如果这样看他那就错了,当初他们几兄弟创帮,杀的人最多的也许不是他,但杀人最残忍的一定是他。
下边的居然是一个妇人,原来水狼李冬居然是个女人,她此时端坐着,虽然没有惊艳之姿,但颇具韵味,她擅长暗器和毒药,道上也给了她另一个称号黑寡妇。
最后的一个就是那脾气火爆的火狼铁翼,长得十分魁梧,但就是过于冲动。
王朔向四周看了看,恭敬的说道:“一切按计划进行当中,可笑那萧老头,聪明一世,一定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向自己下毒吧”。
“恩,那就好,这儿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王林朝王朔挥了挥手道,“恩”,王朔转身看了看三狼,离开了。
会议室王林和三狼密谋着什么。
王朔回到了自己房门前,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鬼面黑衣人站在自己的床边,王朔似是知其身份,没有喊叫,反而立马关上了门,快速来到黑衣人身前低头恭声道:“不知尊者驾临,有失远迎,还请赎罪”。
“免了,主上叫我来跟你说一声,王林若有异动,需通知我等知道”。黑衣人淡淡的说道。“是是是,属下一定办到”,王朔神情更加的恭敬。“呵呵,等事情办好了,你要的不会少给你”,王朔大喜:“替我向主人问安”。
“一定带到”说话间,王朔抬头看周围哪还有黑衣人的影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野狼帮整体上下进入紧张的氛围。而萧家庄却浑然不知。
但一个消息却让野狼帮泄了气,萧青虎回来了,在这关键时刻回来了,据说同行回来的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中年人。
王林不由的暂停计划,在说萧家庄这头,虽说萧青虎回来了,但却将自己关在书房,一律不见人,就连萧赟书都未见上一面。
在这以后的几天里,陆续的有仆人,丫鬟离奇失踪,萧家庄上下人心惶惶,就这样过去了十天,十天后的一个晚上,书房中传来一阵大笑,阴森森的,让这萧家庄增添了一股死气。
在萧青虎回到萧家庄出现的第一天,萧赟书就找上了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大哥,萧赟书总感觉怪怪的,具体怪在哪,又说不上来。“大哥,你离开了这么久,可有找到叛徒”。
“哦,是二弟啊,叛徒,恩,他已经死了”,萧青虎回答道。
萧赟书接着说道:“大哥,你当初说过等叛徒一死,我们找当初的神秘人为父亲报仇”。
萧青虎一脸平静:“恩,为父报仇,很应该啊”。
萧赟书一听,退后数步,厉声说道:“你不是我大哥,你到底是谁”。
“哦,二弟,我是你大哥啊,你看清楚”。萧青虎一脸笑意的看着所谓的二弟。
“不对,你不是,我大哥和我根本不知道当年的神秘人是谁,怎么可能会说出找人报仇,你到底是什么妖物,你对我大哥怎么了,最近的怪事是不是你在作祟”。萧赟书一脸肯定。
“呵呵,我不喜欢聪明的人”萧青虎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既然你找死,别怪我辣手了”。
萧赟书拿出独门武器煞书扇,直刺过去。却不想一口血气提起,又缓缓的躺下,眼中满似诧异盯着萧青虎。
“呵呵,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喜欢,想不想知道你怎么会这样,别怀疑我,是你那宝贝女儿下的毒。我最喜欢看这种戏码了,哈哈”,萧青虎一阵掌风击晕了萧赟书。
刚要上前,“啊,萧青虎你还不死心吗,你的身体已经被我控制,不要在反抗啦”,萧青虎双手捂着脑袋在一旁不断的乱撞。
“大爷,出了什么事了”,几个家仆冲了进来,看到一旁面如死灰的二爷和凌乱的书房,呆在一旁。
这时的萧青虎阴沉的说道:“萧赟书勾结野狼帮谋反,被我发现,又欲杀害我,却被我击伤,给我压入大牢”。
“可,可是,大爷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萧青虎转过来盯着那名仆人,这名仆人犹如被死神盯着一般,双腿发软,吓在一旁。
“还不快带下去”,“是是是”,几个仆人连忙把晕死过去的萧赟书带走。
这书房就剩下萧青虎一个人,仔细一看,萧青虎的脸上有几条黑线若隐若现。
得知二爷被关,二爷的得力干将们坐不住了,几人一起去找了萧青虎,几位仆人看见这些干将进入萧青虎的书房,却再也没看到他们出来过。
怪事不成断绝,萧家庄晚上不断有撕心裂肺的声响,路人经过也不寒而栗。
萧家庄里面,不仅丫鬟仆人,还有大夫人,兰富贵等人都犹如被吸干了精气一般,晃晃荡荡的在萧家庄行走,在一间柴房,萧剑云战战兢兢的躲在干柴后,脸上一片惊恐,双手拿着柴刀,不断的颤抖。
萧家庄上下充满着死气,没有以往的生机。
而在萧家庄密道中,一个人不断的翻来翻去,牌位散落一地,“怎么会这样,那残缺的地图究竟在哪”,这人转过身来,赫然就是那个濒死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