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凇绛:就是我哥哥,你是不是怕了?
【当前】墨落:抱歉,舍妹不懂事,给二位添麻烦了。
两人的消息一前一后的发出。
【当前】凇绛:哥哥,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给他们道歉?
【当前】世:我们走吧。
世大抵是真的心烦凇绛的纠缠了,见到烂摊子有人收拾,就立即招呼祁姬离开。
祁姬看了一眼截然不同的兄妹两人,颦了颦秀眉。这两人估计是在内部解决矛盾了。虽然她很久没有遇到像她这样有意思的人类了,不过……
世说要走,那就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凇绛在队伍中还是各种的不理解。
【队伍】凇绛:她们两个人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人多的是,我就不信一群人还打不过两个人了。
墨落揉揉额心,很是无奈。
【队伍】墨落:我的好妹妹啊,敌不能这么立啊,想安安稳稳的在游戏里混下去,只有广交朋友。
【队伍】凇绛:多两个少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队伍】墨落:别人的话可以说没什么区别,但那两个区别就大了。不是只有我们有人,他们那一个小队都不是寻常人,未来要是刻意难为我们也不好办。
【队伍】墨落:就算不能交友也不能得罪。
他这个妹妹在一些事上是很聪颖,但人际方面怎么说都不开窍,要是任她胡来,这款游戏估计也玩不下去了。
一通教训过后,凇绛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仍然委屈。
【队伍】凇绛:可是那个副本我们打了那么久。
【队伍】墨落:这件事不要再说了,我们去下一个计划。
兄妹两个向世和祁姬相反的方向离开。另一边的世也向祁姬辞别,目送世化为一道白光彻底下线后,祁姬也觉得兴致缺缺。
她随意在附近绕了一圈,夜已深,游戏里的人比起之前却也不遑多让,周围熙熙攘攘的全是玩家。独自一人站在这么多人中间,玖若祁心中缓缓升起一抹落寞。
在现在的社会中,血族是特异的存在。不得不说,她开始怀念随处可见的血族,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讨论醉人的满月。
也许是时候回族址去看看了。
点击退出游戏,看床上睡得正熟的慕青柠,她放轻动作,蹑手蹑脚的打开门。
夏日的夜晚也有些许凉风,辽远的夜空中只有零星的光芒在闪烁,看不见月亮的踪迹。
悠扬的铃声打破校园的寂静,显得格外的突兀,情染夜三个字在手机频幕上跳动,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风起,玖若祁随着风,迅速离开宿舍这个危险的地带。
“祁大人,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属于情染夜的低沉嗓音在黑夜中扩散。
“坏消息。”玖若祁斩钉截铁。
“恩,这个消息嘛,其实不算很坏。”情染夜语带笑意,话里沾染了一点点的同情。
“废话少说。”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倾主已经出世,祁大人可要小心了。”
“倾哥哥怎么也出来了?”玖若祁低着头,脚尖蹭着操场的地面,微微皱眉。
不是她和自家倾哥哥关系不好,而是关系太好了,见面才会尴尬。万一倾哥哥突然问起婚礼事宜呢,她要怎么回答?
“这个嘛,估计我也打听不到,祁大人要是想知道,不妨自己去询问。”情染夜的声音听起来各外的欠扁,“还有一个好消息,祁大人你想听吗?”
玖若祁吐出一口浊气,大概是明白了,情染夜所谓的好消息,到她这里也不一定是真的好消息。她丝毫没有想知道的欲望:“你留着自己听好了,再见!”
情染夜血红色的瞳孔中满是笑意,看着已被挂断的电话,言语中微微有些遗憾:“祁大人,其实,我是想告诉你,倾主已经接手玖灵,也已经知道你在龙灵里了。”
只是他的眉眼中满是了然的幸灾乐祸。
倾哥哥出世了……
玖若祁满是忧愁的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开始思索要怎么向自家倾哥哥解释最近几百年她的动向。
天空很快的泛起一抹白,远处传来舍管的砸门声,尔后是新生起床的嘈杂声,在安静的校园中,一丝不漏的传到了听力奇好的玖若祁耳中。
去年的玖若祁,直接晒出了医院的大病证明,别人军训了一个月,她早早的就进入了校园生活。让血族去军训,这是要她的命的节奏么?
从没有接受过军训的玖若祁被勾起了好奇心,小步的向声音的来源走去。
黑夜中,她居然只能模糊的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男性。修长的身形完完全全的融入墨一般的黑色中。倒是他一头银色的发丝可以清楚的看到。
血族吗?这个学院内除了自己竟然还有其他血族,看这架势,怎么说也是一名贵族吧。
白鹭礼竟然从来都没有向她提到过。艺高人胆大,玖若祁也不怕会发生什么意外,她脚下迈的步子直接就改变了方向。
走近后才能一点点的看清他的形貌。他的瞳孔是很纯粹的红,比上她自己的也不遑多让。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相貌,熟悉的神情,这分明就是玖兰倾的样子啊!
玖若祁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了下来,她瞬间就后悔了。刚刚情染夜才提到倾哥哥,怎么这会倾哥哥直接出现在落星了,这是要闹哪样啊?
她转身想走,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嗓音:“小祁儿,我在这里呢。”
我知道你在这里,所以我要走啊。
玖若祁一脸郁卒。
躲不了干脆就不躲了,玖若祁转回身,先发制人“倾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学校好不好!”
玖兰倾挑眉,血色的眸子内有宠溺一抹一抹的溢出:“就许你来学校念书,还不许我来这里走走吗?”
“但是你不是落星的学生啊,我是好不好?”玖若祁看他,一脸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理解的表情。
玖兰倾笑,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眉眼间皆是宠溺和纵容:“不让我来这里,那只能委屈你和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