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初雪是去陪妈妈过生日,可是在那见到了与自己交往了四年的男友——沈仟。
如果不是林泽扬,她现在一定跟他过着幸福的生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他们见面在一起聊了很多,讲了一些以前的事,把她再一次带入回忆中。
那时候沈仟笑着说:“要是等到大学毕业我还没有女朋友,你也没有男朋友,就在一起吧。”她笑说好。
那句话不久她身边就站了一个帅帅酷酷的男生,他想也许这就是她无言的拒绝吧,他不想让她为难,因而也悄悄牵起了一个漂亮女生的手。
她是爱旅游的,从小的梦想就是踏遍这五湖四海,山河锦绣,他陪着她走过了十多年,这次站在她身边的终于换成了另一个男人,他将挂在脖子上的十字项链递给男人,口是心非地说自己终于逃出了苦海。
那是很久之前她送他的生曰礼物,她霸道地要求他每次出游时都戴在身上,这一戴便是好多年。
男人的手还没触到项链,她便又塞到了他手上,眨了眨眼说:“你也跟着,帮我们拍照吧。”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相机,“喀”的一声,将她嘴角上扬的那个瞬间定格。
那一刻,他想,就这样吧,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
之后她跟男友的每次出行,他都会带着女友一起参加,只是他身边的女友总是不停地变换着,相比于她的专一,他在校园里以‘风流多情’而出名。
她笑着说,幸好当初没选他托付终身,他无辜地说都怪自己魅力太大,然后就举起手中的相机给她和她的男友取景,顺势挡住了自己微红的眼。
那个的候她还不知道,他跟每一个女友分手,都是因为女友受不了他对她太好。
他一直觉得她跟她男友是能携手走到白头的,所以当他得知她分手的消息时,他竟比她还要手足无措。
他是在一个酒桌上接到她的电话,听到她在那边小声地啜泣,他二话不说就要起身走人。朋友拽住了他的胳膊,指指坐在他身旁的女生:“什麽事这么重要,连女朋友都忘了。”
他焦急地说:“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我不能重色轻友。”说完不顾周围讶异的目光就冲了出去。
朋友拍拍那个女生的肩膀安慰:“习惯了就好,那是他的发小。”
其实他说了谎,她对他而言,从来就不止是朋友。
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体育场的看台上,膝盖上还放着一本厚厚的相册,她用指实摩挲着,涌出的眼泪不断稀释着眼前的画面,画面上被她挎着胳膊的男人越来越模糊。
他在她身侧坐下,将她按在自己的肩头上,眼汨打湿不他的衬衫,衬衫却干燥了她的双眼。
她抬头看他:“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他神秘地笑而不言。从小到大,他总是能第一个找到她,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
一张张抽出她跟男友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上她都笑得很好看,因为他总是能将她的幸福捕捉得恰到好处。将所有有关于里友的照片抽出,才豁然发现属于他的照片少得实在可怜,一本厚厚的相冊里竞然只有孤零零的一张,大概还是无意间拍上的,他站在最边缘的地方,视线没有对准镜头,却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
她忽然就笑了,原来爱,一直都在,一直都在看不见的镜文之外。
也许她不曾知道,却早就习惯了这种依赖。
她似头,笑问:“我有很多坏毛病,贪吃,贪玩,不求上进,这样你也愿意要我吗?”
他一怔,狠狠地点头,也问:“我也有很多坏毛病,风流、多情、玩世不恭,这样的我你也愿意要我吗?”
她摇头:“不愿意。”他的笑容一寸一寸僵在脸上,她牵起他的手,“所以你要改。”
雾水湿了眼眶,他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这一刻,他等了太久。
“是啊,从前那么美好。”秦初雪擦掉眼角的泪水,回头看着他,“我可以抱你吗?就当是跟以前告个别吧。”还没等沈仟反应过来,她就已经上前抱住了他,在他的肩上静静地流着泪。
原来他为我付出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