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望月楼的事,我听说了,给你添麻烦了。”
“月儿,哪里的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么多年来,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楚然慢慢靠近长月,长月轻轻避开他,站了起来,“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信已为真啦,只可惜,你心里一直有人,我是知道了,要是哪一天我能一睹她的芳容就好了,看看是我美还是她美。”
“月儿,你说话若再那么酸溜溜的,我可就真的相信你心里有我咯,只可惜啊,你心里依然也装了一个人哦,对了,那个人,你有他消息了吗?”
长月落寞地摇摇头,“楚大哥,你此次会留在京城多久?”
“一头半个月还说不准,你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楚然啊问。
“先前的计划失败了,无奈只能重来,我想先想办法接近那狗皇帝,现在有一个人可以很好的利用,就是蓝湘湘。”长月眯起了双眼。
“这个办法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考虑的吗。”
“我不能再为了一己私利,去忘了家仇血恨。”
“真的不再想他了?”
“不想了,如果有缘再见,也只能是说今生无缘了。”长月叹了口气,眼里充满了遗憾。
“好,那要我怎么帮助你?”
“不必再麻烦楚大哥你了,有兴趣的话再和我琴箫合奏一曲吧。”话毕,屋内不再有说话声,而是传出了悦耳的琴箫声。
佑国境内的某一处深山的一个山洞里,两个上身赤条条的,额,是男子相拥睡在了一个角落。
没错,他们两个其中一个是蓝宇轩,另一个当然就是大盟国的二世子丹盟,也许是因为山洞内的气温比较低,在迷迷糊糊间,他们紧紧地挨在一起。
洞顶上的水滴到地上,嘀嗒嘀嗒地响着,蓝宇轩的眼皮缓缓地动了,洞口外传进来悠扬的琴声,蓝宇轩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紧紧搂着的人,吓得赶紧松手退到了一边,丹盟被蓝宇轩这么一推,也醒了过来,看了看蓝宇轩那光滑的胸膛,再看看自己的,也惊得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他们同时开了口。
“这里究竟是哪里?你是谁?”顿了一下,他们又同时开口问了对方同样的问题。
“我们到底什么关系?”一阵尴尬后,蓝宇轩深吸了一口气说。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到底又是谁?”丹盟一阵头痛。
“对了,我是谁!”蓝宇轩突然又想起了这么一个惊讶的问题。
“你们是一对相爱的恋人。”正在他们三丈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洞外突然走进来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
“恋人?!”蓝宇轩和丹盟惊得差点合不拢嘴。
“没错,你们是一对彼此相爱的恋人,但是你们的恋情并不被世人所认同,你们被乡里唾骂,你们的父母为了阻止你们甚至还以性命相逼,给你们都安排了亲事,还要是同一天,你们不想彼此分开,与其痛苦的活着,不如做一对亡命鸳鸯,所以就约定在成亲的那一天到执子崖跳崖殉情。”
“殉情!?”这内情还真是一件比一件震惊,蓝宇轩表示无法接受。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这么清楚我们的事情,你说我们殉情,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丹盟表示怀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命是我老大救的,当日你们从执子崖上跳下来,你们命大正好掉到了我们的地盘,如果不是我们老大医术高明,你们恐怕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不过因为你们的头部都受了伤,看你们的样子,之前记忆可能就……”
“就这只言片语,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蓝宇轩和丹盟又同时开了口。
“呵呵,你们看看,你们连说话都那么同声同气,说你们没有什么关系,说出去恐怕都每人相信吧,好啦,我说的你们爱信不信,好啦,你们的衣服我就搁这了,你们要走要留随你们便,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们的出去后如果恢复了记忆再要殉情什么之类的,我们可就不管了,这里有吃有住的,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留下来追随我们老大,他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还可以继续无阻隔的相爱。”说完,男人转身就想离去。
“等等,我们能不能见一下你们老大,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蓝宇轩听男人那样说,再看看丹盟的样子确实有几分熟悉,不禁相信了几分……
儿时的小胖已经变成了大胖,其实他的名字叫陈锦荣,对于他的那点警惕性,陈小白实在是失望透顶,如果她是敌人,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但也就是那么一个大粗鲁居然连同村里的小伙伴开办了一个等风楼,那是一所专门帮人打探消息,寻人寻物的机构,他们的消息灵通准确,在佑国甚至邻国都已经小有名气,就在蓝宇轩第一次打胜仗之后,有一个人突然到他们等风楼向他们打听一个叫暮夜黑婴的人,他喜出望外,我在山寨的那几年由于他们都还小,加上战乱,他们被迫迁走,等到有能力回去找她的时候却听说她已经死了,再次听到暮夜黑婴,他怎能不激动,于是他顺藤摸瓜,找到了军营。
就在一个月前,陈小白与他们重聚了,她二话不说把昏迷的蓝宇轩还有丹盟扔给了他们。
“老大,你终于又出现了,你真是料事如神,他们果然是今天醒了过来而且还失去记忆了,我已经按照你信上所说的把他们的身份安插在了张三和李四身上。”
陈小白没有作声,抬头看了看,嘴角微扬,没有作声,继续品尝着杯中的碧螺春。
“老大,你怎么不说话,当年那些土匪把你怎么了!你该不会真像毛毛他们所猜测的,不能说话了吧。”陈锦荣忍不住抓住陈小白的手激动起来。
小白白了他一眼,示意他把手松开,她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上一世当了那么久的男人,这一世当了这些年的哑巴,一开口居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是一把好听到令人酥麻的女声,虽然那是上辈子一直渴望的,但是幸福来的太突然,表示暂时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