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师父这样,肯定被师娘吃定了。
那中年男人抹了一把汗,道:“国师,朕不是这个意思。朕是想说那北羽女将琼芳仰慕令夫的暗卫剑尘,谈判时提出要求:只要把剑尘给她,就退兵。”
“那你跟我说有屁用!同我夫君说不就好了吗?”夏雪儿瞪着中年男人,语气不善。
她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来烦她,太气了!
最重要的是,害得她在南宫九天面前丢了脸。
“国师,现在这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如何应付这北羽国的女将?是否真的把剑尘给那琼芳?”
“哼!你个皇上,来问我干什么?去去去,自己解决!”夏雪儿不耐烦地说。
“国师你别如此啊!朕,朕太过愚笨,想不出法子来啊!”皇上急得火烧眉毛。
“你叫你那摄政王出兵,把那女的打跑不就好了吗?”夏雪儿没好气地说。
皇上的脸色丝毫没有好转,反而更愁了。
“国师,你有所不知。虽说星云战无不胜、用兵如神,但今日是初七日,他的病,要发作了。”
夏雪儿皱了皱眉,这点,她倒是算漏了。
“不如我去谈判吧。”叶岚舞淡淡地说。
“好一个毛遂自荐!你可知,这北羽的琼芳最是蛮不讲理,你个瘦弱的姑娘家家,有何能耐?”皇上不满地指责道。
“我和我夫君的徒弟,你有什么意见?”夏雪儿立即凶恶地反问皇上。
皇上为自己捏了把冷汗,这一个个的都太不好惹了。
“没意见,没意见。”
皇上忽然觉得,他这一国之君做的实在憋屈。
这哪是他的臣子啊?分明是祖宗!
“师父,我去谈判。”
“舞儿,你不必如此……”夏雪儿有些心疼,还想再劝劝。
南宫九天制止了夏雪儿,道:“雪儿,舞儿自有分寸。”
夏雪儿也相信自己徒弟非一般的能耐,便不再说什么了。
“国师,这……有些不太好吧。毕竟,这是关系到南风存亡的大事,让一个黄毛丫头去做,即使这女娃是你的徒弟,怕也是有些欠妥。”皇上皱了皱眉,十分不满地说。
叶岚舞淡然地瞥了皇上一眼,说:“难不成你还有更合适的人选?或者说,还有人愿意接受这份‘好差事’?”
皇上额上全是冷汗,不知为何,他被叶岚舞看得有些发怵。
“你……你究竟是何人?”皇上强压下心中那莫名其妙的恐惧,才勉强说出了这句话。
“若是随便一人问我的身份,我都回答,那我岂不早已天下闻名?”
叶岚舞这副淡然的模样,不凡的气质,不怒自威。
竟连这久坐龙椅的皇上也想跪下膜拜。
“你,你个小丫头,怎,怎会有这么大的威压?”皇上的腿有些发颤,但是他的自尊心不容许他放弃挣扎,直接跪下。
“你无需知道。……皇甫星云怎么了?”叶岚舞的耳根有些淡淡的红。
“摄政王在四年前的一场战役中被敌方伤到,中了奇毒。虽捡回一条命,但毒素仍未清光,每到初七日,就会变得冷酷无情,甚至有些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