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山中一片寂静,有的只是一些虫鸟鸣叫,黄云熟睡中,他隐约听见楼下有人敲门,黄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侧耳静听,咚咚。。
有人在吗?咚咚。。过一会便听见有人交谈声,哎呀!别敲了,我想啊这里不会有人住了,这么多年来这房子一直是荒废的哪有人啊。连赶路的也少了,另一个人小声说道;也对啊咱们在这这么久也没见到几个活人。可我好像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黄云听的有点迷糊,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什么活人什么人气的一句也听不懂。心想该不会是劫匪夜半打劫吧,可想想又不是,如果是盗匪还用的着敲门吗,直接破门进来不就得了吗,在说了就这地荒芜人烟的哪有什么值得他们抢的呢。
是不是有人也是路径此地,想借住一晚。现在这么晚了,加上是荒郊野外的也没什么住的地方。可能看到这里有座房屋便来此询问,黄云想想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于是穿上鞋袜,下楼,黄云怎么也想到,在有人来敲门的时候他怀里的神秘珠子,从之前微弱的白光转换成一种淡淡的紫光还散发出肉眼看不见的雾气笼罩他着的身体,这一股看不见雾气透着一种清凉,黄云只感觉全身有一股凉意,但不是太明显也没有引起黄云的注意。
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寒气随着夜风吹入房内,吹的黄云全身直哆嗦,还打了几个喷嚏黄云探出头看了看门外,门外空空如也,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咦!奇怪怎么没人啊,刚才不是还在敲门吗?该不会是走了吧,黄云自言自语道;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后便关上大门,刚一转身,差点没把魂吓了出来,屋内无缘无故的多了两个人,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透过油灯看到,一个身材略显高瘦,很年轻,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衣着十分华丽整洁,眉清目秀,看起来像是个富家子弟。另一个看起来很普通是一个中年男子,下巴留有胡须,衣着十分古朴,身高和黄云差不多。
那两人显然也是一惊,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黄云轻轻抚摸自己的胸口,显然被突然出现在屋内的两个人吓的不轻,过了好一阵才恢复正常,仔细打量两人几眼便问道,两位是不是路经此地想在此处休息一晚,刚才在下已经熟睡听见两位敲门后便起身下楼开门,不料两位已经进屋了,如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说完黄云便看了看被打开的窗户夜风吹得啪啪作响,心中便猜出个大概,心想应该是两人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干脆从窗户爬进来,毕竟屋外凉气太重,进屋避避风寒要紧。心想也就释然了,两人如果知道黄云心里在想什么,那还不得气得七窍生烟抓狂不已,开什么玩笑啊,他们可是在这片山林的孤魂野鬼,怎么说也有几十年的道行,说他们爬窗,传出去那不让人笑到掉大牙呀,再说了就这破门对他们来说有和没有还不都一样,敲门只不过是想确认这里有没有他们眼中所谓的猎物。黄云接着说到,看两位脸色苍白,应该在屋外冻得不轻,深夜山中异常寒冷。还好楼上还有几间房间,可以避避风寒。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在他们眼里黄云也是和他们一样是孤魂野鬼,他们很清晰能嗅出黄云身上所发出的森森鬼气,和一股凉到让人发寒的气息从黄云的身体发出,黄云自然浑然不觉,但对于两个鬼魂来这种气息真是太熟悉不过了,所以他们以为黄云也是一只鬼魂,这里居然已经有主,他们自然得离开,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鬼也是一样,如果一个鬼魂占据了一座阴宅或古宅作为自己的住所,一般其他鬼魂都会主动避开,这可能就是一种无形的制度。
看到两人的举动黄云大为不解,怎么这两人这么奇怪呢,刚才不是还敲门要进来,现在进来了,难不成要离开?
黄云正要开口询问,那位拿着扇子的年轻人开口道:我们就不打搅了,过几天灵城,城主要与阳间女子成亲,会在娶亲的一个月里对外界开放,所以会有不少无主孤魂有机会进入城内交易或吸纳城中庞大的鬼气,我们这些孤魂野鬼常年在大山中游荡,不断地在山林中徘徊,没有居所,这次终于能有机会进到灵城了,一般没有身份的鬼魂是没有资格进入灵城。所有我们还得吸更多活人的阳气献给鬼门卫做为进城的条件。
说完两人便径直朝门外走去,说是走,倒不如说是飘去更准确,两人身体在接触门的一瞬间整个身子直接穿过门板消失不见了。
这时的黄云已经是头皮发麻,浑身已经僵硬得不能动弹,冷汗也已经不自觉地从全身各个角落流出,心脏就差没跳出来了。过了好一阵黄云才从恐惧中稍微恢复了少许,现在他就算是再傻也能看得出来,两位的来历,很明显他们根本不是人,是鬼~!难道自己今晚遇到鬼了,自己还真是倒霉啊!从来没有遇见一件好事。黄云努力调整自己着思绪,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不太真实是的,可又很真实发生了。这到底是庆幸呢,还是不幸呢。
把所有的门窗锁好后,黄云很艰难地顶着膝盖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怎么说先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间在说吧,现在这么晚了自然是出去不得。万一出去了再遇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可能就真的会变成孤魂野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