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诶呀妈呀,吓死宝宝了
太阳升起来了,暖暖的照着,闪烁着点点金光浮动半空,窗外,鸟儿站在枝头欢快的鸣叫,微风拂过树梢,奏起沙沙的伴奏曲,空气清新,天气晴好。
没有城市的喧闹与日益严重的环境污染,这郊外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美好可爱。
经过三年的时光,墙角处的爬墙虎早已爬上我的窗,只有几缕阳光从中透出,斑斑驳驳,影影绰绰。
“小墨,快起床啦!”楼下已苦苦等候半个小时的影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重复着明知没有任何作用的呼喊来到二楼,当看到某人毫无形象的睡姿后还是着实震惊了一把。
淡淡的粉红房间洋溢着浓浓的少女气息,本是两人睡的大床上,一位身着淡紫色睡衣的女生正侧卧在一人高的米黄色大熊身旁睡的正酣,被子几乎都被踢到了地上,两个枕头,一个在她头下,一个在她脚下,还有几本练习册之类的书籍正东一本西一本的散落了一地。
影无奈的扬了扬嘴角,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走进我的房间,将四散的书籍捡起,整理好放在书桌上,又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拾起来抖了抖,细心叠好放在床尾,这才坐到床边,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揉了揉我的头发柔声道:“小墨,再不起床可就没有饭吃了哦。”
“……”翻个身,靠在影的大腿上继续装睡。
“喂,都多大了还在撒娇啊?”影轻笑道,推了推赖在他身上的我,却也那我没有办法。“再这样我可就走了啊?”
“再睡一会儿嘛。”我在他腿上讨好的蹭了蹭,就像小时候一样,因为爸爸妈妈都叫不起我,喊我起床的重任就落在了哥哥身上。
其实,赖床不能怪我。
毕竟,赖床,是每个现代人的通病嘛。
就在这时,手机铃好死不死的响了,我不禁在心里咒骂,那个不长眼的,居然打扰我和老哥打情骂俏,真是皮痒痒了啊。
不想接!
见我闹情绪躺着不动,影扑哧笑出声来:“快接吧,是海,楼下等你,快点。”临走还不忘捏了捏我的婴儿肥小脸。
真是的,老是捏一边都不对称了!
万般不愿的我气愤的按下接听键,顺便开了免提去洗漱。
“墨?干吗呢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都九点了,你不会还没起吧?”我说海,电话那边的你是否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炸药的味道呢?
“老子起不起床管你屁事!”
“……”作为我的闺蜜,海是知道我有起床气的,所以才特意晚了一个小时打电话过来,可是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我赖床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如此境界。“刚起床就骂人,除了你也真是没谁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下午去看电影吧,逸已经把票给订好了,泽会去接你的。”
“泽?你们是有多想穿一身红,长个痣,拿着个手绢当媒婆啊?”
“媒婆多难听啊,叫我们月老或者爱神丘比特吧。”
“哟,都不是人。”
“……”难道我有说错吗?月老和爱神丘比特,确实跟人没有一毛钱关系。跟我比斗嘴,你还是嫩了点,回去多练几年吧。“总是,你记得就好。”
“嘟嘟……”无聊,本来我还想再讥讽他几句开开心呢,这么快就挂了,讨厌。
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件衣服,下楼吃了顿美美的早餐,好饱啊。刚满意的伸了个懒腰,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有人在吗?我们是警察,请问墨小姐在吗?”
我诧异的看了眼门口,又看了看厨房里洗碗的影,只见他一脸平静,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直到全部整理完后才走到我跟前,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先上楼。”
“恩。”我点点头,这才过去开门。
一开门,门口赫然停着一辆警车,站着两位警察叔叔:“墨小姐,关于上次的案子还有点事情想找你咨询一下,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呦呵,熟人。上会问我话的也是这位警察,年龄不大,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姿色,我记得他的名字,叫吴延,说起来算是我的学长呢。
“吴延学长,走吧,我一定配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很是自来熟的坐上了警车,反而那俩人有点拘谨了,我是不是有点反客为主了?我现在可是嫌疑人啊。
到了警局,不出所料的看见了泽,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吴延学长去了审问室。
虽说表面上我还是一脸镇定,但心里还是很奇怪,上次该说过的不都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难道,又有什么指向性的线索指向了我吗?
吴延坐在我的对面,翻了翻面前的资料,开门见山道:“墨学妹既然也是学法的,前面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就直接跳过吧。”
其实我还想说,学长,你不觉得这句话应该我说才比较霸气吗?
“墨学妹被店主**那天……”
吴延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学长,是‘差点**’,这少了两个字区别可大着呢。”
“……”吴延尴尬的笑了笑,喝了口水道:“是我疏忽了,那天,你是有受伤的对吧?”
“是,左手手臂处被碎掉的玻璃瓶子划伤了,不过伤口很浅。”我回答的尽量详细,不是为了洗白自己,而是不想找麻烦,三天两头的进警局,我又不是不良少年。
“他在准备**你之前曾让你喝过有迷药的水,是吧?”
“是。”
“尸体的左臂被人用玻璃划了很深的伤口,而且我们在验尸时发现他的胃里有少量玻璃碎片,并且发现大量安眠药的残余。”吴延说着从文件夹里取出几张照片放在我的面前。
第一张照片是店主的左臂,看来是现场照,一条血淋淋的伤口大长着,红的发黑的血液将整个手臂都包裹起来,伤口处隐约可见森森白骨,光是看着,都觉得连空气中似乎都弥漫了一丝令人作呕的浓重血腥味,
第二张照片是从他体内取出的玻璃碎片,第三张不是照片,是一份检测报告,最后的结论就是:生前曾服用大量安眠药。
看到这些照片其实我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你想想,我一学法的,而且主修犯罪心理学,怎么可能没见过这种照片呢?甚至是比这更残忍百倍的照片我都能对着哼着小曲儿吃面包,更何况是这样的,简直是小儿科啊。
不过为了显示一下我小女生的胆小单纯,娇小可爱,我还是十分配合的大叫一声:“唉呀妈呀,吓死宝宝了!”
这句话喊完,我就发现对面坐着的吴延一脸蒙圈,呆呆的看着我,拿着文件夹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摆了。
见他这幅模样,我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没事没事,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我一边冲他摆了摆手,让他回魂,一边重新坐下,很是爷们的翘起了二郎腿:“继续吧。”
吴延嘴角扯了扯:“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