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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扫残红草泣风动 戏芙蓉言撞语冲(1)

倪茗菡看罢郑永鹏写给王明莉的信,和朱惠妹正来去的骂着,门突然大开。倪茗菡和朱惠妹慌忙回身一看,进来的却是刘雯。刘雯见倪茗菡和朱惠妹愣在地上,便窃窃地说:“茗菡,你有事吗?”倪茗菡正在气头上,今见刘雯问她,就又惊愕地望着刘雯说:“怎么了?”刘雯说:“若有空,咱们出去转转,我有件事要给你说。”倪茗菡心烦意乱的,但想着刘雯平时不大说话,也没人搭理,怪可怜的,且她看了郑永鹏的那信,也无心看书,于是就随刘雯出去了。

她们出了校门,倪茗菡跑小卖部买了点葵花,两人边嗑着边向门前的树林走去。好一会儿,刘雯才慢腾腾地说:“茗菡,有件事我说了,你不要怪我好吗?”倪茗菡说:“能有什么大事,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刘雯又和倪茗菡走了半截路,才小声说:“那天我看你的信了,其实我也是无意的。”倪茗菡一听,心里便咯噔一声。她知道刘雯看的是丁永春的信,心中不觉有些生气,但她答应过刘雯,所以只好强忍着怒火,听刘雯往下说。

刘雯见倪茗菡没有发作,就又说:“那天晚上我一人在宿舍待着,倒开水时不防把你的床单弄湿了一点,我就拿毛巾去擦,结果用力过猛,竟把褥子的一角卷了起来。我铺褥子时,从褥子下面溜出几封信。你也知道,我这一两年也没收到过几封信,出于好奇,我就把那几封信看了。”

倪茗菡沉着脸边嗑葵花边听着,突见刘雯不说了,她知道刘雯怕她骂,就说:“你说吧,看已看过了,也没什么。”

刘雯这才接着说:“本来那天看时没人知道的,但装在心里总憋得慌,后来我想了想,还是给你说了的好。”倪茗菡淡淡地笑了笑说:“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刘雯说:“也是,也不全是。

不过我确实想和你聊几句。”倪茗菡说:“那好啊,看你成天闷闷不乐的,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实际上有些东西没必要想那么深,该过去的就让痛痛快快地过去,该放弃的还要舍得放弃,其实放弃也是一种美丽,你老想那么多干吗?”刘雯说:“我心里也这么想,但总是情不由己,老往那上面想。”倪茗菡说:“你一天要和人多说话,或出来玩玩,成天那样憋着,憋不出病才怪呢。”

刘雯只微微笑了笑,并没说话。倪茗菡说:“要不你借些书看,总还可以解闷的。”刘雯说:“你看我这个样子,一天哪有心思看书。不过那天我看了你的那些信,很受感动的。”

倪茗菡一想,那信里还有丁永春骂她的话,便苦笑着说:“不过一些闲言滥语,有什么可感动的。”刘雯看一眼倪茗菡说:“什么闲言滥语,从那里面足可以见真情的。想来爱是什么,不过一些虚假的玩物罢了,真情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哪个男的对我有这么一片真情,我定会和他相依到死的。”

倪茗菡听着,心里却又想起了丁永春。刘雯以为倪茗菡还在认真地听,就有些激动地说:“你还不信?想张应刚很少骂我,只顾着欢乐,我想着人生不就为了欢乐吗,也许这就是真爱,便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现在想来,我不过是人家的一个玩偶罢了,人家玩过手还不是过了,而我失去的,又有谁能给我补回来呢?”

倪茗菡听刘雯的声调又凄凄楚楚的,忙转回神说:“算了,过去的已过去了,说这些干吗。”刘雯说:“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孤独,就杨清华一天耀武扬威的老和我过不去,我总是被别人瞧不起,受别人歧视,心里实在郁闷,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倪茗菡说:“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管那么多干吗。要我说,你那首诗写得确实不错,你有这样的天赋。要不你写,我给你推荐,一来可以给你找个发泄的地方,帮你解闷,二来还可以提高你的写作能力。”

刘雯冷笑着说:“我还敢写,就那一首,不知遭了咱们班多少人的白眼,我还想给你说,以后我再不写这东西了。”倪茗菡说:

“他们白眼那是他们的事,我才不管呢。要这么害怕的话,你连一步路都不敢走了。”刘雯说:“也就是,不过我总觉得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倪茗菡隐约知道刘雯怀孕的事,那次请假就是回去打胎的。

但这事一直都压着,倪茗菡也不好说出,只含含糊糊地劝着:“大家不都一样是人,有什么抬不起头的。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好好过你的生活。”刘雯惨惨地说:“我何苦不想呢,只是心里总觉得很沉很重,老觉得轻松不起来。”倪茗菡说:“要不你明天和我一块儿去图书馆,多看些书刊,感受几天试试。”刘雯说行。

第二天晚饭后,杨清华放下饭盆正要收拾着出去,却见刘雯跟着倪茗菡去了图书馆。杨清华有些纳闷地看了眼王明莉,王明莉说:“你要出去吗?”杨清华点着头,王明莉说:“要不咱们一块儿走。”俩人便结伴而行,刚出楼门口,杨清华说:“明莉,你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吗?”王明莉说:“当然知道啦。”杨清华笑着说:

“算你聪明,不过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王明莉看了眼杨清华,然后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杨清华说:“有一次吃晚饭时,郑永鹏来咱们宿舍,你没回宿舍,你知道是谁给郑永鹏打的饭吗?”王明莉说:“不知道。”杨清华说:“倪茗菡在下面吃完饭后,饭盆都没洗就给郑永鹏打上端了去,郑永鹏就在咱们宿舍吃的。别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

王明莉的脸色变得有点沉了,杨清华又说:“倪茗菡还偷着给郑永鹏写过情书,我亲眼见的。”王明莉怔怔地站住不走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婊子货,看我怎么收拾她!”杨清华说:“咱们两个关系好,我才给你说这些的,你千万别给人说是我说的。”王明莉说:“我不想出去了,你去吧,李国仁在前面等你呢。”

杨清华一转脸,李国仁果然在不远处站着,于是说:“那好,你回去后可别乱想了。”王明莉答应着,杨清华便走了。倒是刘雯此时的心情有了些好转,她看着倪茗菡借来的书,到高兴处就说:“茗菡,我以前真傻,这么好的地方,我竟然没认真地来过。”

倪茗菡说:“现在来也不迟啊,只要喜欢,咱们就天天晚上到这儿来。”刘雯点头答应着。

这时已到了六月多,张秋娥、李凤仙等人马上都要毕业,倪茗菡和几个老乡草草送了一回,也就快到期末考试了。倪茗菡他们这学期要考五门课程,又英语等都要结业,再加上中期选拔,更是烦中添忙。图书馆的座位也越来越紧张了,好在倪茗菡和袁靓男、刘雯三人轮流吃饭,座位上总不离人,所以她们仨人的座位谁也占不去的。

这天中午,倪茗菡看着座位,袁靓男和刘雯去吃饭了。袁靓男来时,给倪茗菡买了几个包子,倪茗菡就在图书馆吃了。吃过后,她和袁靓男闲聊了几句,就又开始看书了。看了好一会儿,倪茗菡一转脸,刘雯的座位还空着,她想是刘雯睡过了头,也就没太在意。又过了一会儿,刘雯还不见来,倪茗菡心里就犯起了嘀咕。

袁靓男看倪茗菡已没心思看书,就说自己看着座位,让倪茗菡去看刘雯。倪茗菡起身去了宿舍,宿舍里只朱惠妹一人。倪茗菡忙问见没见过刘雯,朱惠妹说午饭吃过张应刚带话把刘雯叫走了。倪茗菡心里想着:“张应刚现在找刘雯干吗,他身边不是有个舒铭雨吗?这里面肯定有个缘故。”

她想着,便急急地叫朱惠妹一块儿出去找刘雯。朱惠妹推辞着,倪茗菡虎着脸说:“不去算了,我一人找去。”说着就要走。朱惠妹见倪茗菡生气了,就忙收起书本笑嘻嘻地说:“以为我真不去啊,走,我陪你去。”于是俩人下楼到操场及湖边溜了一圈,都没找见刘雯。

倪茗菡想着张应刚这时找刘雯肯定不会去教室的,她又叫上朱惠妹出了校门。校门前的树林里这会也有三三两两散步或看书的。倪茗菡也不管这些,只拉上朱惠妹找刘雯。她们把树林走了个遍也没见刘雯,于是就又折回头来。折回头仍然不见刘雯。朱惠妹说:“要不算了,张应刚把刘雯找去这么大时间,八成是他们和好了。”

倪茗菡忧郁着说:“要不咱们在那边灌木丛里再看看。”于是俩人又向灌木丛走去。

灌木丛里这时枝茂叶盛,一片碧绿,远远看去,恰似一堵绿墙。倪茗菡和朱惠妹穿小径而去,那丛里的树木高过人头,树与树之间的空地上,密布着野花野草。在树下面,有乘凉的,闲聊的。倪茗菡和朱惠妹在草丛里绕来窜去,东张西望地找着刘雯。

终于,在一丛树下,倪茗菡看见刘雯抱头坐在地上。倪茗菡慌忙喊了一声,刘雯没有吭声,倪茗菡又喊一声,刘雯仍然纹丝不动。

倪茗菡过去摇了一把,刘雯这才慢慢抬起头来。倪茗菡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刘雯脸色煞白,嘴唇青黑,双眉紧锁,残泪横溢,简直没了人样。

倪茗菡知道是张应刚所为,便骂了句:“这个张应刚,真不是东西。”这时朱惠妹也到跟前,她一看刘雯的惨状,心里也像翻了五味瓶似的直泛着酸。

刘雯目光暗淡地看着地上被人踩残的花草,没有吭声,只流着泪。那泪铺脸而下,洗刷着她的哀戚愁怨。倪茗菡又喊了几声,刘雯仍然没应。倪茗菡伸手将刘雯的人中狠命掐了一下,刘雯哇的一声就爬到了地上。倪茗菡忙往起拉,朱惠妹也过去揽后背往起扶,刘雯却瘫软如泥。倪茗菡将刘雯拉起揽到怀里,刘雯的哭泣顺灌木枝条而升,那些叶子也为她的哀号而动。在树与树的影里,穿插着夕阳的线条,夕阳下的那些残花滥草,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飘舞着的残红似乎连着刘雯的血液般,静静地倾诉着刘雯的苦衷。倪茗菡触景生情,眼眶也跟着湿润了。她想到了一个人的幸与不幸,虽然同生活在一片蓝天下,却有着各自不同的命运。

因此,倪茗菡又想到了丁永春。丁永春有家庭,有工作,有事业,她却爱上了丁永春,那些残花的殷红,也许就是她寄给丁永春的书信。可它们为什么流血了,流泪了?那是伤痛之血,相思之泪。伤痛是因为丁永春有一个他永远也不可能离开的妻子;泪却为爱而流,她爱着他,何苦又要用这些来刺伤她那孤单的心?所以她克制自己不再想那么多,只想丁永春就够了。因此,她任着泪水顺颊而流,流落到地上,那地上却是一片忧伤。淡淡的忧伤落入泥土,经风扫过,又飘逸成夕阳下的一抹残红。

朱惠妹在旁边站着,怔怔地看着倪茗菡和刘雯,却不知她们在搞什么名堂。看了一会儿,朱惠妹却笑了,笑后说:“你们两个在干吗呢?还不快走。”

倪茗菡本想陪着刘雯痛哭一场,不想被朱惠妹打扰了,她便擦着泪水说:“走吧,太阳都快落山了。”刘雯却迟迟的不肯起来。

倪茗菡擦干了泪,和朱惠妹硬将刘雯拉起来搀回了宿舍。

刘雯进宿舍便躺在了床上。倪茗菡看刘雯可怜兮兮的,就又安慰了几句,等宿舍里人都下楼吃饭时,她就偷偷问刘雯是怎么回事。刘雯哽咽着说张应刚叫她过去看了他和舒铭雨亲热的姿态。倪茗菡一听不觉气往上涌,她二话没说,径直跑到男生宿舍楼下就喊张应刚。张应刚正好在,便下来了。倪茗菡看张应刚下来,就问道:“你今天叫刘雯干吗去了?”

张应刚听倪茗菡口气有些强硬,显然一副质问的姿态,也就硬着口气说:“没干吗。”倪茗菡说:“没干吗?你做的事还是不是人做的?”张应刚说:“我做的事与你何干?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倪茗菡说:“这闲事我就管了,你为什么要欺负人?今天你说不清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应刚见过来过去人多,他怕倪茗菡真的缠住不放,反倒丢人,于是就说:“我不过叫过去问了几句话,她要哭,我有什么办法。就这样,还是操心好你的事要紧。”说着就要走。倪茗菡追过去挡住说:“你把人欺负了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张应刚一看倪茗菡铁青着脸,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从没见过倪茗菡这副姿态,心里便有些怯了。倪茗菡却不顾来往的行人,她见张应刚不说,就又大声问了一句。张应刚说:“她把我们的秘密说了出去,我当然要报复。”

倪茗菡照准张应刚的脸上就是一口唾沫。张应刚慌忙擦着,倪茗菡恶狠狠地说:“你还有脸没脸,把你也往人堆里算!”说着便走了。旁边路过的人一看张应刚的姿态,都嘿嘿地笑着。张应刚满脸通红,额头上的筋嘣嘣直跳。他想骂倪茗菡几句,倪茗菡却已走远,他只好急急地回了宿舍。

倪茗菡回到宿舍,刘雯还躺在床上哭着,倪茗菡又安慰了几句,就下楼打饭去了。刘雯吃过饭仍然懒懒地躺在床上,倪茗菡叫也叫不动。王明莉看倪茗菡没叫动刘雯,就嘲笑地说:“情白骚了,要是我早羞死了。”倪茗菡明知王明莉在泼冷醋戏弄她,但不好发作,只好忍着一肚子气瞪眼王明莉,自己去了图书馆。

倪茗菡刚走,郑永鹏就来了。因前几次王明莉都躲了,这次当了个正着,郑永鹏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他刚要说话,王明莉却冷冰冰地说:“你不用再来找我了,其实真正爱你的是倪茗菡,你该找的是倪茗菡。”郑永鹏愣了,王明莉走了。郑永鹏看刘雯静躺着,宿舍里再没别人,也就悻悻地走了。没过几日,就到考试时间了,刘雯试一考完就回了家。倪茗菡试考结束先到医学院看了一回梦翠莲,才又回到学校。回来时,宿舍里只剩杨清华、白晓娟和王明莉了。

王明莉见倪茗菡进来,就冷笑着说:“哟,我以为你们试考得好,早都回了呢,原来还在这儿转着,莫不是也在等人呢吧!”倪茗菡知道王明莉因郑永鹏的那封信又在找茬,所以她没吭声,只悄悄躺在床上睡了。在她的感觉中,这宿舍已经成了一个雀窝。

因此,第二天天一亮,她就起来坐车去了。在这地方,她实在一刻都不想多待。

然而,回到家里,第一眼对准倪茗菡的就是她父亲愤怒的目光!又她大嫂顾巧芸领着倪茗茵、倪茗茹到地里干活去了,倪茗源还在学校,倪茗菡没敢说多少话,只抱上海宁到她大哥的砖厂溜了一圈,又到地里看了回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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