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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临危受命(4)

“噢?”李鸿章目光如炬,上下打量起张謇。张謇迎着李鸿章的目光,毫不避讳。

“季直在军中任何官职?”李鸿章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无官无职。”张謇沉声答道。

“那你有何功名?”李鸿章又问道。

“说来惭愧,謇只中得秀才。”

“季直先后五次乡试皆未得中。此后便一直在标下的营务处效力。”吴长庆在一旁苦笑着说,“我曾跟他说,花点钱捐个一官半职,可季直始终不肯,他说,科举之路方为正途。”

李鸿章听吴长庆这么一说,不禁对张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季直所言虽有道理,可该变通时也得变通。时光如白驹过隙,多少士人学子,皓首穷经,待到科门及第之时,却已年华流逝,两鬓斑白,虽想做出一番经天纬地的大事,却已是力不从心了。”

张謇朗声说:“功名一物,于乡绅商贾只需捐得千金;于中堂大人,也只是一道奏章之后封赏给别人的装点之物。孟子曰:‘求则得之,舍则失之,是求有益于得也,求在我者也。’謇以为,功名乃国士立身之本,不可轻易变通而得。只有历经应试而凭才力求得,才是功名本身的意义所在。”

“季直,不得无礼。”吴长庆见张謇有意顶撞李鸿章,便假意斥责了一句。

李鸿章冲着吴长庆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随即朝张謇笑道:“说得好,应该让天下的士人学子都听听。”

吴长庆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见李鸿章这么高兴,便趁机说:“季直乃忠义之士,且在我军中已历练七载有余。朝鲜平乱,又彰显大智大勇。中堂若不嫌弃,我看就把他留在幕府之中,以供驱策,您看如何?”

“我自是求之不得。”李鸿章轻捋胡须,豁然笑道。

“筱帅,此事万万不可!”张謇闻言蓦然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吴长庆会说出这番话。

“欸,季直,人往高处走……”吴长庆边说边使眼色。

张謇明白吴长庆是为自己好,功名自然需要,但他却不屑于“向纱帽下求生活”。张謇“扑通”一声跪倒在吴长庆面前:“筱帅要是嫌弃学生,学生现在就告辞回乡。”

吴长庆望着张謇,心中不由百感交集。

李鸿章在一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筱轩,你要是不答应,我看他真就要走了。”

“快起来吧。”吴长庆叹了一口气,吃力地站起身,张謇忙起身搀过吴长庆。

吴长庆朝李鸿章欠了欠身体:“中堂,时候不早了,标下告退。”

李鸿章也站起身,郑重地说:“海上风浪大,一定要多加留意身体。”

吴长庆、张謇转过身,缓步朝门外走去。

“真是英雄最怕病来磨……”李鸿章望着吴长庆的背影,心中不免升起一阵唏嘘。吴长庆奉命回调金州,他的计划成功得以实现,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没有半点喜悦之感。

“诸位请安静!”严潆见会场变得如此混乱,急忙站起身劝阻众人和徐瀓,“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什么话好好说……徐世兄,您也快坐下……”

徐瀓轻哼了一声,自己虽又坐下,却对众人的争论不管不顾。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马建忠一拍桌案,起身厉声喝道,“哪一个再敢大声喧哗,即刻赶出会场。”

这一嗓子还真好使,几个正在争吵的股东见马建忠一副须发皆张的模样,不禁纷纷止住了声音,还有几个稍有不满的也是嘴里虽然嘀咕着,身体却已经坐回了座位上。

马建忠继续铁青着脸说:“招商局经理不善,非改弦更张难图振作。你们一个个见自己私利有损,就妄想推翻禀公之裁决,实属不识好歹,不顾大局。”

“官府素以威势压人,根本无理可讲。”徐瀓再次站起身,冲着那些支持自己的股东说,“徐某今天就退掉手中全部股票,从此跟招商局再无关系。”

“对!我们也退股!”

“干脆,我们跟雨之一同离局,也不当这破股东了!”

见有人领头,呼啦一声,屋里的股东马上又站起了一大片,纷纷响应起徐瀓的号召。

严潆见此情形,心中暗急。如果这些人真的退出招商局,其后果不堪设想。一、局中现在根本没有足够的现银可退;二、怡和、太古再趁机降价倾轧,招商局恐怕又要风雨飘摇了。

马建忠虽聪颖机敏,可一见眼前的架势,却也没了主意,情急之下,只能向盛宣怀求助:“杏荪,你看……”

没等马建忠说完,盛宣怀已然站起身,朝众人一抱拳:“徐世兄,诸位,请稍安勿躁,在下有几句话要说。说完之后,大家是去是留,宣怀绝不勉强。”

众人纷纷停下脚步,不约而同地望向徐瀓。

徐瀓沉声说:“盛大人有话尽管说,徐某向来是帮理不帮亲。”

盛宣怀望了一眼徐瀓及众人,铿锵有力地说:“自通商以来,西洋轮船横行我内江外海,运价奇高,夺中华之厚利,而我国人只能望之慨叹,任凭利源外流。同治十一年,李中堂奏设轮船招商局,劝令华商集资承办而官为护持。开局伊始,洋商嫉恨,遂跌价倾轧,妄想趁我立足未稳,而将我扼杀于襁褓之中。幸亏景星、雨之及诸君竭力扶持,商局方才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到光绪二年,南洋大臣沈文肃公命我将旗昌洋行占我各口岸码头、船坞、铁厂,并其轮船十八艘一并买回。沈文肃公疏称:‘天道好坏,是诚转弱为强之始。’至此,商局轮船得三十余艘,各口码头尽扼其要,江海之利先为彼族所占者,夺回其半,天下商民,莫不拍手称快……中国之富商大贾,莫不私营田宅,自保身家,而诸君却肯尽出私囊以成公举,实乃义商也!可是谁也未曾想到,如今银市倾覆,钱庄纷纷倒账,而雨之又懵然失足……商局此时内无存银,外无救济,已然危矣!唯有在场诸君与宣怀等同心同德,和衷共济,方可有望渡过此劫。”

在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鸦雀无声。

盛宣怀继续说:“孟子曰:‘上无道揆,下无法守。’局规乃景星、雨之一手制定。雨之身居会办之高位,触犯局规自当秉公办理,不然不足以服众。我们要让外人看看,商局一视同仁,成事者破格提拔,犯事者严于惩处。只有这样,商局才能聚人心,才能造就后起之秀,才能经久而不败呀!”

众人纷纷把目光望向徐瀓。徐瀓沉吟片刻,皱起眉头沉思起来。

“我的话说完了。眼下局中现银短绌,诸位要退股,就请先到芝楣那里登记。”盛宣怀淡淡地笑了笑,稍稍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气氛,“待我筹足钱款,再告之诸位,诸位所退回的股票便全算作卖与我盛宣怀一人。”

“现在商局股票已跌到50两上下,不知盛观察想多少钱吃进?”一个股东听盛宣怀这么说,便试探道。

“100两一股,均按票面原价。”盛宣怀毫不犹豫地朗声答道。

试探的股东放下了悬着的心,却还是有些犹豫,又把目光望向徐瀓,想看看他下一步如何打算。

徐瀓终于开口说话了:“敢问盛大人,你接手商局之后,打算如何着手整治?”

“大而言之,借众商之力,以收洋商侵我之利权。小而言之,即用人、理财两事务必得法。”盛宣怀先是朝徐瀓恭敬地欠了欠身,随即转向严潆,“芝楣,你把我拟定的用人、理财两份章程呈与徐世兄过目。”

严潆答了一声,忙把自己桌前的一叠文稿交到徐瀓手里。

徐瀓点点头,重又坐回座位。陪着他一同而来的伙计,忙掏出老花镜恭敬地递过去,徐瀓戴上眼镜,眯着眼睛仔细看了起来。

那几位准备退股的股东一看徐瀓回到座位,便也默然退了回去。

“景星、雨之之得,我等将继续秉持,二人之失,我等予以补救。只要官商互相辅助,又有何事不成?以下是我拟就的用人、理财章程各十条,宣怀就为诸位略述其大概。”盛宣怀见局面基本稳定,便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一、专派大员一人认真督办,用人理财悉听调度。以期尽国家之力以保商局。二、会办三四人,应由督办察度商情,秉公保存,且三年一任。三、帮办董事拟分八股,即揽载、运漕、银钱、保险、修验、煤料、翻译、案牍。以期分工精当,权责有查……”

整个会场一片寂静,众股东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盛宣怀身上。徐瀓也一边看着手里的章程,一边慢慢地点起头来。

严潆望着众人,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了下来。他不声不响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缓缓坐下。

北京城。户部北档房。

这里是国中各省财赋的总汇之地。大堂上,一干官员都伏在桌案旁,埋头清理着户部与各省的往来账目。

翁同龢的桌案前也像小山一样,堆积着一摞厚厚的账册。他看完一本,见没什么地方不对,便下意识地点点头,放在另一边。然后随手又拿起一本,谁知看着看着双眉竟然不由自主地拧在了一起。

“许晓生。”翁同龢冲着堂下喊了一声,目光再次落回手里的账册上。

被唤作“许晓生”的官员急忙放下正在审核的账册,匆匆来到翁同龢身边,低声说:“大人,您有何吩咐?”

“这笔账目可是你经手的?”翁同龢把手里的账册递给他,“拨发给直隶的30万串练饷,已经三年了,为何迟迟不见奏销?”

许晓生接过账簿看了半晌说:“这笔钱款经南、北洋大臣及湖北督抚奏请,已转为设立湖北煤铁开采总局的费用了。”

“煤铁总局?”翁同龢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在面前那一摞看完的账目中,又抽出一本账册,匆匆翻开,指着上面说,“你看这个,湖北煤铁总局不是已在光绪五年就宣告关闭了吗?怎么直到现在,这笔钱还没个动向?”

许晓生凑过去看了看说:“不错。这30万串设局之本已用去一半。后经李鸿章奏报,将剩下的存于钱庄之中生息,用利息贴补官本。因官本尚未补全,所以此项钱款便一直挂在这里,没有实报实销。”

翁同龢皱着眉头说:“湖北煤铁经营不善,乃总办局务之人过失所致。以公款存入钱庄生息,分明就是以公济私。李鸿章真是巧诈之极,这样的奏报,又怎能应允?”

许晓生低着头,喃喃地说:“下官也觉得这样做似乎不妥,可董老尚书一再坚持……”

“国家资财,怎能做顺水人情?”翁同龢一听是前任户部尚书董恂同意的,便愤然说了一句,随后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们把剩下的钱存在哪家钱庄?”

“据下官所知……”许晓生挠了挠后脑勺,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是一家叫做‘阜康’的银号。”

“什么?你是说‘阜康’?”翁同龢惊诧地望着许晓生。

“对,是阜康。”许晓生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次肯定地答道。

“你知不知道阜康的东家是谁?”翁同龢又问了一句。

“下……下官不知。”

“阜康的东家就是胡雪岩。”翁同龢把手里的账册重重摔在地上,怒斥道,“胡雪岩已经死了,他的全部家当也已清偿债务。这笔官款,别说是利息,就是本钱都拿不回来了。”

堂下的众官员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活计,都把目光朝这边望来。

许晓生吓得一哆嗦,显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应……应该不会吧。李鸿章毕竟……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

翁同龢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你立刻致函北洋,让他们将这笔钱的去向详细说明。”

“是。”许晓生先是躬了躬身体,随后迟疑地问,“倘若真如大人所料……北洋亏空了此项官款,那该……”

“钱支给了他们,自然应由他们来还!”

许晓生苦笑了一下,硬着头皮说:“可您总不能让李鸿章用自家的钱来赔吧?”

翁同龢抚着长髯,略作思忖问道:“湖北煤铁总局创办之时是由谁来经管?”

“时任天津道的盛宣怀。”

“盛宣怀?”翁同龢喃喃念了一句,心中暗想,这盛宣怀看来真是李鸿章办洋务的臂膀,上次招商局参案,自己没有给盛康面子,这次索性就跟盛家彻底一刀两断吧。

想到这,他说:“那就给李鸿章留点颜面,让盛宣怀来赔。”

许晓生想了想说:“此事是否跟阎大人打个招呼?”

“你先照我说的去做,丹初那里我自然会跟他说。”翁同龢又拿起另一本账册,一边翻阅,一边对许晓生说,“你记着,身为户部官员,要以国家资财为重,不能有半点含混草率。不管是谁,若是敢徇私舞弊,视国家财产为敝屣,便是使出浑身解数,也定要跟他周旋到底。”

丹科已经把从美国订购的织布机运回了上海。

织布局偌大的车间里,一台台崭新的机器排列得井然有序。几个负责安装机器的外国技师正在教中国工人如何操作。

郑观应用手摩挲着试织出来的布样,一脸欣喜地对丹科说:“布色细腻,柔韧适宜,此布若投放市面,上海各大布行必将争相订购。”

“在美国时,我就幸运地发现,中国棉织出的布样完全可以跟美国布媲美。”丹科满怀自信地说,“我们这项事业,在中国一定会成功。”

郑观应放下手里的布:“真没想到,中国终于能用机器织布了。丹科先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丹科风趣地一笑:“那就……抓紧时间投产,让上海的大街小巷遍布我们织出的布。”

听丹科这么一说,郑观应不由犯起了愁。

经过金融风潮的席卷,织布局前期筹集的股本已经蒸发了高达30余万两,根本就拿不出采购棉花的现银了。

没等郑观应说话,就见外面匆匆忙忙跑进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总办,不好了……”

郑观应见是自己的助手春生,忙说道:“你别着急,慢慢说。”

“戴……戴总办……领着道台衙门的一班衙役在您的公事间里,说……说要查咱们的账……您快过去看看吧。”春生喘着气说。

郑观应跟丹科说:“不好意思,丹科先生,我去看看。这里就交给您了。”

“没问题。”

郑观应点点头,不慌不忙地朝外边走去,春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丹科望着两人的背影,脸上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

广州。粤防大臣彭玉麟的帅帐之中。

“此计甚好!”彭玉麟听完王之春的阐述,不由问道,“这个郑观应是何许人?”

王之春答道:“此人祖居广东香山,自幼遍历越南、暹罗、新加坡等处。现在上海招商局、织布局、电报局供职。与我相识有年,每谈及法酋寻衅广东,便义愤填膺,深恨不能尽驱之。”

“暹罗忠于我朝,实有先例。乾隆中期,缅甸不臣,我乃得暹罗夹攻,方得每岁纳贡。”彭玉麟略作沉吟,“暹罗与越南可谓辅车相偎,唇齿相依,我若真能与暹罗妥为结约,劝其出兵,内应外合,西贡必可唾手可得。”

“不错。如今滇军未到,黑旗军独立难支,北圻万分吃紧。”王之春点头道,“只有游说暹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许其西贡一得,西贡六府皆归其所有,则暹罗必定出兵。如此一来,便大功告成。”

彭玉麟站起身,在屋里背着双手走了半盏茶的时间,蓦然停下脚步问道:“郑观应真的愿意来前敌效力?”

“职道怎敢诓骗雪帅?”

彭玉麟又颇有些顾虑地问:“一介商贾,能担此大任吗?”

“此人喜兵事,善奇谋。忠顺果敢,敦敏尚义。”王之春用力点点头,“又有职道一同相助,必可成此大事。”

彭玉麟缓缓走到自己的帅案前,终于下定决心,回头对王之春说:“那好。我即刻便请谕旨,急饬南北洋大臣:广东防务急切,速调郑观应来我军中听候差委。”

“我奉李中堂之命,彻查织布局。”龚寿图趾高气扬地对刚刚赶回来的郑观应说,“现在就带我们去账房,封存一切往来账目。”

“陶斋,我们也是没法子。”一旁的戴恒露出一副极为难的样子,“有人说,你将局中股本当成自己的私人钱款,胡乱挪用,四处投资,并把所获之利装入自己的口袋……中堂对此大为光火。我想,要是不把账目弄得一清二楚,这股毁谤之风定会愈刮愈烈。为了你的清白,老哥哥我只得亲自上阵……”

“老太史不必多说,我都明白。”郑观应轻叹了一声,缓缓说,“观应支取局中银钱皆是公办,绝未私支过分文。”

戴恒假惺惺地摆了摆手说:“陶斋平素为人如何,我自然信得过。只是旁人有疑,我们总得公事公办。”

“我们这就去账房。”郑观应和戴恒并排走在前面,龚寿图和上海道的几名衙役跟在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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