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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临危受命(2)

“这段时日,钱铺闭歇者不下百家。街市萧条,小民愁苦,再这样下去,恐怕会酿成不利于我大清的事端呐!”翁同龢轻抚着颌下长髯,皱眉道。

“这还不是拜胡雪岩所赐。”文煜冷哼了一声,“要不是他囤积居奇,妄想抬高丝价,上海的市面便不致乱得不可收拾,更不会波及京城也如此恐慌。”

“奸商误国。”阎敬铭恨恨吐出四个字。

文煜早已想过,他自己身为阜康的大主顾,为了以示大公无私,像清查、补偿这样的要求不能自己直接提出来,而是要借别人的嘴,说出他心里想要的。

文煜把目光转向翁同龢:“如今胡雪岩捅出这么大的娄子,到底该如何补救,我是一点思绪都没有啊。”

翁同龢也想置身事外,就迫不及待地也把这个“球”踢给了阎敬铭:“丹初阎敬铭,字丹初。素以理财著称,这个时候也只有他能想出法子了。”

阎敬铭把目光转向文煜:“二位不必多虑。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们需将胡雪岩所有家产即刻封查,把他亏欠的公、私款项弄清楚。然后再将其家产沽价变卖,用来偿还所欠的各类款项。”

“这个法子好。”文煜见阎敬铭已经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便首先赞同,“都说胡雪岩富可敌国,我倒要看看他是否资不抵债?”

“要是他真的资不抵债,那该怎么办?”翁同龢有些担忧。

“要真是如此……便将其缉拿,交刑部治罪,以正国法。”阎敬铭肃然说。

“此人是致使钱市崩溃的祸首,要治罪就要治重罪。”文煜也露出一副慷慨激昂之态,“如若不然,我们还有何颜面以对天下百姓?”

“文大人说得好。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给百姓、商民一个交代。”翁同龢也在一旁帮腔。

“还有一事……”阎敬铭看了一眼二人,“京城阜康的账目、资产,我可亲自主持查验,但胡雪岩的大部家资却远在杭州,不知二位……”

文煜急忙抢着答道:“为国家、商民之资,我自当亲赴杭州,将胡雪岩的家财彻底清查。”

“文大人曾任闽浙总督,对浙省民风极为熟稔,当地商民对他也是拥戴有佳,这件事由文大人出马最好不过。”翁同龢赞同道。

阎敬铭说:“既然如此,就有劳文中堂亲自走一趟了。”

“阎大人客气了。”文煜心里得意,可表面上却故作大义凛然之态,“为皇太后分忧,为天下百姓解难,文煜义不容辞。”

翁同龢忽又想起一件事:“对了,胡雪岩虽身为商贾,可毕竟有朝廷赏赐的红顶子,还是要按待罪官员办理。”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请谕旨——将其先行革职,再行查处。”阎敬铭说了一句。

“这样最好。”文煜点了点头,嘴角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吴长庆率领三个营的勇丁,乘坐兵船,航行在回国途中。

旧病未愈的吴长庆,又因骤感风寒而再次病倒,此时正仰卧在自己的船舱里。

张謇探视过吴长庆的病情,心中总是有一种说不清的忐忑之感。他嘱咐吴长庆好好休息,随后便和负责诊治的郎中一同出来,低声问道:“先生,筱帅的病情究竟如何?”

郎中愁容满面地说:“筱帅心气甚亏,虽服了药却毫无起效,老朽实在无能为力。”

听了郎中的话,张謇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不禁隐隐作痛。

“张先生,金州是蛮荒之地,筱帅要是到了那里,病情必定一发而不可控。”郎中微作沉吟,“我看,待船到了天津之后,就该让筱帅留下来调养,并在当地寻访名医,病情或许……还有转机。”

张謇抱了抱拳:“多谢先生。”

郎中摆了摆手,黯然长叹一声,施礼而去。张謇望着郎中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又是一阵茫然。

盛宣怀在李鸿章的书房门前已经来来回回地走了不下十几趟。

此时他的心里极为矛盾:于公来说,徐润亏挪招商局巨款一事,他必须要告之李鸿章以秉公处置;可于私而言,他又不能不顾及朋友间的情谊。这让他虽然到了地方,却依旧拿不定主意。

“盛大人,您还见不见中堂了?”守在门前的亲兵队长赵立志见盛宣怀一副踌躇之态,忍不住问道。

盛宣怀忙回过神,停下脚步朝屋里听了听,走到赵立志跟前,赧然笑着问:“立志兄弟,中堂的书房里是不是有别人?”

赵立志压低了声音说:“是翰林院的老编修戴恒和龚寿图。”

盛宣怀的心蓦然一震:戴恒和龚寿图既然已在织布局供职,如今上海市面大乱,他们这个时候本该在上海帮助郑观应应对危机,为什么反而会在此地与李鸿章密晤?而自己也从未听到郑观应提及他们来天津的事……既然这样,那戴、龚二人的目的是什么?

盛宣怀刚想到这,就见书房的门一开,戴恒和龚寿图从里面走了出来。

“中堂请留步,老夫先行一步了。”戴恒满面春风地朝李鸿章施礼告辞。

李鸿章也笑了笑,随即对龚寿图说:“仲仁,路上照顾好老夫子。”

“职道遵命。”龚寿图极为恭敬地躬身施礼,“天气严寒,中堂大人快请回吧。”

李鸿章点点头,霍然瞥到了门外的盛宣怀。他先是一怔,随之朝他招了一下手:“杏荪,进来说话。”

“是。”

戴恒、龚寿图见到盛宣怀也稍感意外,只简短地寒暄了一下,便告辞离开。盛宣怀在原地稍稍迟疑了一会儿,便快步走入李鸿章的书房。

“上谕:阜康商号纷纷闭歇,亏欠公款及各处存款为数甚巨,该商号系江西候补道胡光墉所有,着将该道先行革职,即着左宗棠饬提该道严行追究,勒令将亏欠各地公、私款项逐一清理,倘敢延缓不交,即行从严治罪。钦此。”

左宗棠读罢这道谕旨,紧锁着双眉坐了半晌。不知过了多久,他站起身,缓缓走到窗前,朝外面望去。江南的冬天,仿佛一切都是灰的。庭院里的百花早已凋敝,光秃秃的树枝被风一吹,发出一阵萧索凄冷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免有一种绝望之感。

左宗棠也不知自己究竟站了多久,当天空中淅淅沥沥地降起冬雨的时候,才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他缓慢慢地走到书案旁,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朝门外喊道:“来人!”

一名亲兵推门而入,躬身拜倒:“大帅有何吩咐?”

“让张曜速来见我。”

“遵命!”亲兵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时间不长,张曜便已匆匆赶到:“大帅,您找我?”

左宗棠吃力地站起身,用一只手扶着桌子:“胡光墉亏欠公、私款项众多,你即刻传我手谕,急饬杭州知府吴世荣,速将胡光墉缉拿归案!”

“大帅!”张曜站着没动,急急道,“雪岩曾为我西征军立下汗马功劳,这么做,有欠妥当。”

“功是功,过是过,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左宗棠咬了咬牙。

“可是……”

“让你去便去,还啰嗦什么?”左宗棠的身体摇摇欲坠。

“职道这就去。”张曜无奈地躬身而出。

望着张曜离去的背影,左宗棠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再也站立不稳,颓然坐了下去。

“徐润亏挪局款竟然高达16万两?”李鸿章听完盛宣怀的阐述后也不由大吃一惊。

盛宣怀点点头:“他自觉无颜以对中堂,所以才找到我。”

李鸿章沉吟良久,忽然问道:“你可知戴恒、龚寿图因何事而来?”

“请中堂明示。”盛宣怀隐约觉得李鸿章既然在这时问到这个问题,那么这两件事之间就必然有所关联。

“戴恒说,织布局因存款的钱庄倒闭,已亏蚀股金不下20万两。”李鸿章拿起桌上的水烟袋抽了两口,“还说,陶斋等人擅自将股商留存局中尚未赎回的14万两股票,仅作半数抵出。”

“竟有这样的事?”盛宣怀闻言也蓦然一惊。

李鸿章说:“一开始我也是半信半疑,可听了你刚才说过的事之后,现在已经信了七八分。”

盛宣怀忙说:“中堂,陶斋绝非舞弊营私之人,我看此事其中必有蹊跷。”

“人之品性如何,不经历一些风浪又如何看得出?”李鸿章放下水烟袋,淡淡地说,“徐润平素为人如何?可一到关键之时,却给我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事已至此,唯有妥善处置,力争将不利商局的影响降到最小。”盛宣怀忧心忡忡地说。

李鸿章想了想,问道:“我想先听听,徐润亏挪局款,你打算如何处置?”

盛宣怀沉吟片刻:“局规明文规定:不论商总、局董,均不准藉口营私,任意侵挪,如有违规,待填补亏空后,立即辞退。”

“可徐润不同。”李鸿章正容道,“景星自赴开平经办矿务以来,他便以会办之职行总办之权,局中股商皆是其至亲至友,若是将他开除出局,必将引发股商纷纷撤股,局中恐怕难有安宁之日。太古、怡和要是再乘此时机,大跌运价倾轧于我,商局崩塌之势便一发而不可收。”

盛宣怀紧锁着双眉,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椅背上。

李鸿章继续说:“更何况,我还亲自保奏,让朝廷封了个浙江补用道的官衔给他,要依局规,就必先将其革职。一旦如此,岂不让老夫颜面尽失。”

盛宣怀依旧皱着眉一言不发。

“为大局而计,就要懂得变通。”李鸿章望了望盛宣怀,征询道,“只要将所亏局款如数补齐,就允他暂保会办之职,继续经理局务,你看如何?”

盛宣怀抬起头,缓缓地说:“局规乃唐、徐二人亲手所立,如今他自己以身试法,又如何变通得了?”

李鸿章微微一怔:“那……缓一缓呢?”

盛宣怀说:“时局变幻莫测,贵在当机立断。”

李鸿章把身体朝前倾了倾:“能否从轻发落?”

盛宣怀摇摇头:“此例一开,局规从此之后将形同废纸。”

李鸿章见盛宣怀态度如此坚决,脸色一变,不由提高了声音:“招商局自创办以来,徐润劳苦功高,本督就是将他特赦也自在情理之中。”

“天下督抚皆可行此事,唯我中堂不可行此事!”盛宣怀用力咬了咬嘴唇,竭力劝道,“商局非一人之商局!中堂今日虽可赦一人,却必招致众人寒心。人心一失,商局不待洋商倾轧,便自毁矣!”

“话好说,可事不好做。”李鸿章目光如炬地射向盛宣怀,“一旦将徐润辞退出局,商局该如何维系才不致伤筋动骨?”

“轮船招商以商务创局,非商力不能谋其利,非官督不能防其弊,此为颠扑不破之理。”盛宣怀直言相对,“从前之‘官督’有名无实,局中大权皆操之总办一人,实则是用商充官,以商督商。中国商人,有力者皆喜自营商号,愿俯就公司任总办者,又有多少能不存利己之心?物必先腐而虫自生,经此一事,商局若再不改头换面,严加整饬,必然兴起无望。”

李鸿章平息了一下刚才的情绪,沉吟良久:“招商局创办至今,代表官府的‘督办’一职始终空缺,当初也是想让总办放手经营,不致使其有钳制之感。如今看来,此举太过涣散,以致官对商局无所维系。这也是我的疏忽。”

盛宣怀说:“平心而论,督办这个差使不好当。道德之士,难免为洋商市侩所欺;肆应之才,无不为利所惑,只要一失足,就必会犯下让人悔之不及的过错。”

李鸿章又拿起桌上的水烟袋抽了几口,便目不转睛地盯着盛宣怀:“我看有一个人,代表官府,出任招商局的督办最为合适不过。”

“中堂不会是想让卑职……”

“你猜对了,我就是想让你去。”李鸿章放下水烟,不等盛宣怀答话便继续说,“刚才说了那么多,我要是不给你个一试身手的机会,你心里定会不服。”

盛宣怀恭敬地说:“卑职只是据实而言。”

李鸿章摆摆手:“你以为,当前整顿招商局之要点在何处?”

“不外乎用人、理财两端。”盛宣怀来不及细想,冲口而出,“如能得人,局务虽繁,自能纲举目张,有条不紊;理财宜细,各项成本必须核实,获利方有把握。动用巨款,皆应禀明中堂亲自核定,并按月复核账册,做到有章可循,方不致因一人之失,而陷全局于不覆之地。”

“说得好。”李鸿章点头沉声说,“招商局,国器也。你此次重入招商局一定要妥筹整顿,详立规条,认真率循,禀候核办。”

“宣怀定当全力以赴,断不使国器蒙尘。”

“重整招商局势必步履维艰,我再派个人助你一臂之力。”李鸿章稍作停顿,“马建忠机敏过人,克平朝鲜乱党功勋卓著,我便将他派与你,你看如何?”

“能得眉叔相助,我自是求之不得。”

郑观应在家中摆下酒宴,款待从南京来上海公干的王之春。几杯热酒下肚,二人的话便逐渐多了起来。

“西洋各国皆以武备为先,而英、德、美、法、俄五国尤胜。五国之法,凡为水、陆军官者,皆出身于水、陆军专科学堂。”郑观应滔滔不绝地说,“而今,中国之武备亟需仿效西洋之法,于沿海适中之地设一水师大学堂,各省皆设陆军学堂,广为延揽英、德、美、法等国有名宿将为师,在各府、州、县选拔年满二十,身体康健,知晓中外文法字义之青年,不论贫富贵贱皆令入学。学成之后次第补以军官,且用汉文以教其士卒。如此一来,便可使一军之士无不通晓西洋军法。一军如此,众军皆然。一遇战事,便可扫境而出,安之不可与西方列强争胜于一战?”

“此法善则善矣,只是……”王之春微皱着双眉,琢磨了一会儿说,“创办学堂的经费每年非数十万金不可。目前府库空虚,海防又急,你让我到哪里去筹集这些巨款呐?”

“我常听日本商人说,他们国家的海军已能与俄国争雄。”郑观应淡然一笑,“小小日本尚且如此,以我中国之大,又如何筹不得这几十万的银钱?”

“我倒想听听,怎么个筹法?”王之春笑问。

郑观应说:“从前出洋留学幼童的费用皆从关税中抽拨,创办学堂之资自然也可从中抽取。”

“你是说增加税项?”

郑观应摇摇头:“增加税项不易,但调高某几项物品的税额却权操在我。”

王之春的眼睛一亮:“说来听听。”

“眼下烟、酒二项皆为免税,此因定约之初不谙洋税例则。其实洋人视烟、酒皆为害人之物,各国入口、出口均课以重税。日本对烟、酒收税一律趋同。何以中国独留此漏卮?”郑观应坦言道,“此非公法,中国自可仿照洋例。若得收此二物之税,每年至少可出百万两以充学堂经费。经费足,学堂成,可以言人才,可以言武备,而各强邻便不敢再轻视于我。孔子曰:‘善人教民,七年可以即戎。’孟子亦曰:‘不教民而用之,谓之殃民。’到时,除学堂之外,亦当如各国兼设技艺院,使所需船械等器件不待外求,且可日出新式,互相观摩,又何愁数十年后不能富国强兵。”

“西方哲人也说:‘将来的世界惟在教育者掌中。’”王之春端起酒杯,“陶斋,今日听你一言,真是痛快!来,愚兄敬你一杯。”

“人皆以效法西洋为耻,却不知人之耻莫耻于不若人。”郑观应也举起酒杯,“爵棠兄,请!”

二人各自仰头饮尽杯中酒。

王之春喝得兴起,不觉抬高了声音:“陶斋,创办水、陆军学堂非一日之功。如今法国兴兵越南,与我对峙于北圻,战争大有一触即发之势,我东南沿海随时都处在法国兵舰游弋之列。即便眼下就是建起学堂,也难有安稳之日。为今之计,只有荡除法夷,才能保我国长治久安。”

“言之有理。”郑观应点头道。

王之春压低了声音:“不瞒你说,我已禀请粤防大臣彭雪帅,请调至抗法前敌效力,不日即将启程。”

郑观应听后,急忙起身恭恭敬敬地给王之春施了一礼:“国家危难,爵棠兄义薄云天,请受观应一拜!”

“陶斋不必如此。”王之春扶起郑观应,慨然道,“国家危难,外侮环伺,士大夫本该如此。”

“法夷欺我太甚!”郑观应愤愤道,“两国尚未开战,商局存于越南分局的军米便被其无端扣押。弟于夜不能寐之时,曾思忖出一‘合纵抗法’之计,只恨不能亲手擘画,以退法夷。”

“合纵抗法?”王之春的脸上露出一副极为关注的神态,迫切地望着郑观应,“陶斋,快说与我听听。”

郑观应略作思忖,缓缓说:“暗结暹罗,袭取西贡,既可救越南于水火,并可解北圻之危。”

“你是说……围魏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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