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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金融风潮(14)

“我也是。”胡光墉缓缓地说,“南北两市的钱庄已经倒闭了三十几家,我现在担心……阜康一旦遭人挤兑,后果不堪设想。”

古应春安慰道:“上海的市面乱成这样,也没看见别的钱庄横遭挤兑。雪公,您还是往宽了想吧。”

就在这时,一个家人引领着庞云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

两人一见面,庞云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好了。洋人已经买着丝了。”

“你说什么?”胡光墉和古应春几乎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是张佩绅背着我们跟天祥洋行成交了。”庞云气呼呼地说。

“你这是听谁说的?”胡光墉平复了一下自己失控的情绪。

庞云说:“弗里曼亲口告诉我的。”

古应春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他是不是使的离间计?”

“一开始我也这么想,仅有合同不足为凭。”庞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可人家怕我不信,专门把我请过去,让我看他们的仓库,我这一看,就全信了。”

“他们的仓库里装的真是辑里丝?”本欲坐下的胡光墉蓦然又站了起来。

“这个假不了。”庞云咬了咬牙,“足足有1千包。”

“天杀的张佩绅!”古应春怒气冲冲地就往外走,“我找他算账去!”

“应春,你先别这么冲动。”庞云急忙站起身一把拉住古应春。

“如此背信弃义之徒!你叫我……叫我如何静得下来?”古应春的脸由于愤怒已经扭曲变形。

就在这时,家人又带着陈煦元匆匆而入:“老爷,陈老东家来了。”

“这是怎么啦?”陈煦元一见庞云正在跟古应春拉扯着,不禁愣住了。

“应春,你听我的,先不要轻举妄动。”胡光墉一见陈煦元,忙从座位上起身相迎,笑着说,“是什么风把竹坪兄吹来了?”

“阴风。”陈煦元风趣地说。

“竹老。”庞云也松开手和古应春一起朝陈煦元施礼。

“快请坐,竹坪兄。”胡光墉又是哈哈一笑。

陈煦元坐下之后,就问庞云:“弗里曼是不是找过你了?”

庞云点点头,反问道:“这么说,他也找过竹老您了?”

陈煦元淡然一笑:“不光他找过我,张佩绅也找过我。”

“张佩绅。”庞云的脸上露出极为厌恶的表情,“就是他先把丝卖给了洋人,他还有何面目去找您?”

陈煦元轻叹了一声:“可张佩绅说,洋人的丝是你卖给他们的。”

庞云蓦然一怔,紧接着“啪”地一拍桌子,平日里从不骂人的他,竟然也爆出了粗口:“他……他简直是血口喷人!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却还往别人头上扣屎盆子。”

胡光墉看着庞云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雪岩兄,事情都到了如此地步,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庞云埋怨道。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胡光墉豁然摆了摆手,“丝商联盟已经溃于这一蚁之穴了。”

“雪岩,你打算怎么办?”陈煦元在一旁问道。

“既是输了,也没必要哭天喊地,张口骂娘。输也要输得光彩!”胡光墉正容道,“竹坪兄、云皋,既然咱没撑过这二十天,就烦请二位敬告各家丝行:该卖就卖。等大家都卖完了,我再最后卖。”

“雪公,丝商一起抛售,那这丝价还不得跌到海底下去呀?”古应春没等二人答话,便又坐不住了,“等轮到咱的时候,那得跌到什么份上啊?”

“这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胡光墉说完这句话之后,仿佛一瞬间又苍老了许多。

陈煦元、庞云一齐看了看胡光墉,又互相对视了一眼,想说什么,却终于没有说出口。屋内顿时静了下来,只有桌上的一只珐琅钟在滴滴答答地走着。

在李鸿藻等清流的提携之下,张佩纶已官至左副督御史。为了吴长庆的事,李鸿章差人给身在京中的张佩纶送去一封密函。接到密函,张佩纶便马不停蹄地赶到天津与李鸿章密晤。

“中堂,何事如此着急?”张佩纶急急地问。

“还不是身在朝鲜的吴长庆。”李鸿章边说边递给张佩纶一道上谕。

张佩纶接过看了几眼,不禁大吃一惊:“吴长庆上了密折,他想觐见圣上?”

李鸿章点点头:“我和他对朝鲜的政事存有分歧,他要进京面圣,就是想把要说的话在皇上面前说清楚。”

张佩纶把上谕往桌上一撂,极为不满地说:“岂有此理!越级申诉,他吴长庆的眼里还有中堂吗?”

李鸿章说:“我已经准其帮助朝鲜训练一支新军,但他所请的其他诸事,大多不合时宜。日本已经议和,断然不会启衅生事。况且,日军在朝鲜仅二百余人,我留三营兵力钳制已绰绰有余。我想把他调回来驻守金州,可他就是不愿回来。”

“吴长庆既平内乱,本就该克期撤回。”张佩纶略作沉吟,“难不成,他还会有什么别的心思?”

“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我的话不管用,他现在只听皇上的。”李鸿章轻抚了一下颌下的胡须。

张佩纶闻言,对李鸿章的用意便已了然于胸:“中堂放心,晚生知道该怎么做。”

“号外,号外,法国兵舰正在福州外港集结,准备驶抵吴淞口,中法战争一触即发!号外,号外,法国兵舰正在福州外港集结,南洋水师已高度戒备……”

一个个衣衫褴褛的报童,手里拿着最新印刷的传单,奔走于街头巷尾逢人便送。行人们接过传单,大多驻足看上几眼,便都神色慌张地匆匆而去。

几日之后,战争的传言再次加剧了上海金融市场的不安。一时之间,提取存款的人如同风起云涌一般,聚集于南北钱市,迫不及待地要提走存款。挤兑之风顿时一发不可收拾,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地亩房产行。

“东家,这人人都说,法国人要来打上海,不仅您要卖的四马路那栋宅子没人买,就连其他的地皮、房产也无人问津。”肖掌柜急得直跺脚,“还有不少租客都退了房,回老家的回老家,躲乡下的躲乡下,这可怎么办呐?”

徐润惨然一笑,反而安慰起了他:“既然急也于事无补,那就不必着急了。”

“您让我怎么能不急?”肖掌柜因着急而变得有些口齿不清,“咱们现在除了手头那些卖不出去的宅地,现银就只剩下8千两了。东家,咱得赶快想个法子啊。”

徐润叹了一口气:“挺一挺再说吧。”

就在这时,宝源祥茶栈的曹掌柜也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还没等徐润开口,曹掌柜竟然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了起来:“东家,我对不住您……”

徐润和肖掌柜对视了一眼,不禁问道:“老曹,到底出什么事了?”

“东家……”曹掌柜哽咽着说,“咱的宝源祥——保不住了。”

徐润先是一怔,随之已猜到了缘由,便故作若无其事地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宝源祥欠沪上钱庄的借款应该不下200万两,如今钱庄纷纷倒账,宝源祥自是无力归还,要是保得住才是怪事呢。”

“东家,十五年呐,咱的宝源祥茶栈十五年都一直顺风顺水,怎么眼下这道槛就迈不过去了呢?都怪我,我真没用,我他妈真没用。”曹掌柜一边说,一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容分说地抽起了自己耳光。

“老曹!”徐润见此情景,急忙起身抓住了曹掌柜的手,“你别这样。”

“东家,这市面到底怎么啦?怎么会这样?”曹掌柜一把抱住徐润的双腿,号啕大哭起来。

徐润的心里一酸:“从今往后,咱要做生意就用自己的钱,就是打死我,也不管钱庄借。”

上海怡和洋行。

“古先生,很遗憾地通知您,每包生丝我们只能出372两。”帕特森的姿态虽然极尽礼貌,但语气之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倨傲。

古应春吸了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愤懑的心情:“帕特森先生,我听说昨天贵行的收购价还是376两,怎么今天就差了这么多?”

帕特森不以为然地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光是生丝,其他行业的价格波动也极为明显。”

古应春略低下头,不禁迟疑起来。

“要不然您就再跟您的委托人胡雪岩先生再商量一下。”帕特森耸了耸肩,“不过我要提醒您,再过几天,我们的收购价格还会降低。”

古应春咬了咬牙,一狠心说:“好吧,就按您说的。”

“这是一个很明智的决定。”帕特森的脸上浮现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不过我要事先声明,我们最多只能购买2千包。”

“以贵行的实力……2千包是不是少了点?”古应春皱了皱眉。

“我们已经从其他的丝商那里购买了不少,现在这2千包是在尽我所能来帮您了。”帕特森一副开诚布公的样子。

“2千包就2千包吧。”古应春嘟囔了一句,显得十分失望。

帕特森望着古应春,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古先生,我有一个建议,或许可以帮助胡先生卖出更多的丝。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听?”

古应春的眼睛蓦地一亮,忙说:“还请帕特森先生不吝赐教。”

帕特森装模作样地说:“您可以搞一场拍卖。多请几家洋行参与,谁出的价高,就把丝卖给谁。”

“谢谢您。”古应春站起身,拱手道,“我这就回去起草合同,不管剩下的丝是否拍卖,我都希望我们之间的合作是愉快的。”

“当然。”帕特森也站起身,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手势,“请慢走。”

两个人刚刚走到门口,竟然意外地和嘉谟伦撞了个正着。

“嘉谟伦先生?”古应春先一怔,随即笑着招呼道,“真是太巧了。”

“是这个世界太小了。”嘉谟伦笑笑说,“其实每个人的一生都是在同很有限的几个人在打交道。”

“您的这句话很富有哲理。”古应春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帕特森一眼,“你们二位也很熟悉吗?”

嘉谟伦望了一眼帕特森,帕特森却朝他使了个眼色,嘉谟伦故意没有理会,而是哈哈一笑:“汇丰同怡和很久以前就是一家人了。”

“既然是老朋友,我就不打扰两位了,后会有期。”古应春的脸色倏然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朝二人抱了抱拳,转身就要走。

“请等一下。”嘉谟伦叫住古应春,“古先生,事到如今,我不得不给您一个忠告,胡雪岩这棵大树已经摇摇欲坠了。中国有句古话:‘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我希望您能来汇丰帮我。”

古应春略作思忖:“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个时候,我是不会撇下雪公独善其身的。告辞!”

嘉谟伦若有所思地望着古应春离去的身影。

帕特森从一旁走过来,嘉谟伦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这就是莫名其妙的中国人。”

帕特森有些担心地说:“你把汇丰跟怡和之间的关系告诉他,会不会为我们惹来什么麻烦?”

嘉谟伦若无其事地拍了拍帕特森的肩头,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说:“我不忍心看着胡雪岩糊里糊涂地破产——即便他死后做鬼,也要让他做个明白鬼。”

“掌柜的,不好啦!您快到前头看看吧!”上海阜康银号里,一个柜台的伙计,慌里慌张地跑进后院,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王掌柜说。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王掌柜皱着眉,“我怎么听着前面那么吵闹?”

伙计大口喘着气,口齿不清地说:“来号里提款的人……都乱套了……门口的人越聚越多,足足有一里地那么长。”

“嘿!真是怕啥就来啥!”王掌柜一跺脚,匆匆忙忙地转身奔了出去。

此时,阜康银号的门前已是一片混乱。

拉人力车的老四正站在门前的一处台阶上,对着人群大喊:“胡雪岩投机生丝失败,巨亏之下,难以为继,阜康银号已经垮了!过了今天就提不着钱啦!”

银号门前的马路上几乎挤满了人,前呼后拥,喊声一片:“赶快提钱,晚了就啥也不剩了……”

“不能让无良奸商卷走我们辛苦挣来的钱……”

席正甫和几个中外报馆的记者,正坐在不远处的一辆西洋马车里。透过玻璃,席正甫默默地注视着车窗外发生的一切。

人越聚越多,人群也越来越乱。席正甫撂下车窗的窗帘,对车内的几名记者说:“先生们,是时候了。”

几个人点点头,从车上跳下来,各自选好适宜的角度,立好照相机,开始拍照。

这时,其他几条街道上,一些人力车夫一边拉着空车,一边喊:“阜康银号不行了!快把存的钱都提出来吧……”

一时之间,不少惊慌失措的人们也都往这边跑来:“胡雪岩那么大的买卖怎么说垮就垮了?”

“快走吧!这年头,钱放在哪都不保稳……”

胡光墉一觉醒来已是临近晌午。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在后花园里溜达了两圈,还是心神不定。

他走入内堂,刚刚从衣架上拿了一件披风,准备去银号看上一眼的时候,忽然看见王掌柜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东家,不好啦!不好啦!”

“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讲!”胡光墉一见王掌柜的模样,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变得明显了。

“咱的阜康……阜康……垮了。”王掌柜边说边哽咽起来。

“垮了?”胡光墉喃喃地念了一句,手中刚刚拿起的披风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第二天早晨,上海阜康银号大门紧闭,门前一片狼藉。

一个报童边跑边喊:“卖报,卖报!本埠特大新闻,富商胡雪岩的阜康银号已经宣告倒闭!”

“给我来一份报纸。”恰好从此地经过的盛宣怀叫住报童,从怀里摸出一枚制钱递给对方。

报童接过钱,递给盛宣怀一份报纸,就又一边跑,一边吆喝起来。

盛宣怀翻开报纸,看了几眼,便叠了起来,快步走到阜康的大门前,拿起门环轻叩了几下,见没什么动静,就再次重叩了几下,听了听,还是没什么动静。他静立在原地稍作思忖,便快步朝胡光墉府邸的方向走去。

杨桂轩呆呆地坐在自己的买办间里,脑子里还在思索着那如雪崩一样坍塌的股价。

原以为自己按票面价购买的股票已经是稳赚不赔了,可让他没想到的却是股价一落千丈。而现在另一个让他担惊受怕的问题也正摆在面前:自己买股票的钱,是挪用了太古的公款,现在亏了将近一半,这个窟窿拿什么去填补?要是被公司发现了,别说总买办做不成,搞不好还要吃官司……到底该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杨桂轩的目光也在屋里漫无目的地扫视着。当他看到立在墙角的那台保险柜的时候,目光骤然停了下来。他紧紧地盯着它,保险柜静静地立在那里,似乎正在散发着一种无比的诱惑。

杨桂轩缓缓站起身,像是生怕被人看到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保险柜跟前,轻轻地掏出钥匙,把它打开。里面的银元、银锭还是那样光鲜照人,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它们。就在他刚碰到它们的一刹那,手就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赶忙缩了回来。

他又悄悄地走到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半晌,然后在桌上抓过自己的公事包,把里面装的那些账本、欠条统统倒了出来,旋即走到保险柜前,抓过一把银元,装进自己那已经空掉的公事包里……

胡光墉一脸病容,半倚半靠在床头上。古应春拿着一张报纸,坐在一旁胡乱地翻着。

“老爷,该服药了。”一个十七八岁的侍女,端上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放那吧。”胡光墉虚弱地指了一下床头旁的桌子。

“是。”侍女放下药,垂着头退了出去。

“唉……”胡光墉长叹了一声,“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怡和跟汇丰居然穿同一条裤子。”

古应春把报纸往桌上一撂,用手指点着上面那条阜康银号被挤兑关门的消息:“他们是早有图谋。这照片就是当天拍的,我看报馆的人也被他们收买了。”

“技不如人,怨不得人家。”胡光墉惨然一笑。

“还有,您看这……”古应春说着又拿起报纸,走到床边。胡光墉戴上老花镜,朝古应春手指的地方看去。

古应春说:“这汇丰‘1元钱就给开户’的广告就挨着咱阜康关门的消息……这不就是做给咱看的吗?真是气死我了!”

“1元存款,1元开户……”胡光墉接过报纸看了看,喃喃地念道,“你还别说,洋人还真是会见缝插针。现在钱庄倒闭,人人自危,正不知把钱放在哪保险,他们现在拿出这一手,还真是恰到好处。”

古应春嗤笑道:“这1元钱开户,就是争揽储户的噱头,谁能大老远的跑到银行一趟就为了存这么点钱?”

“汇丰的野心实在太大了,不仅要结交权贵,就是连平民百姓的血汗钱,也要网罗殆尽呐。”胡光墉放下报纸,摘下眼镜,“这1元开户,不收取任何手续费,要是存进100元的话,一年下来还能得到3元5角的利息。这洋人既会做生意,还会选时机,单凭这一点来说,就绝对值得咱学。”

正在这时,王掌柜手里拿着一封信,匆匆而入:“东家,老曾从京城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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