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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金融风潮(2)

龚寿图恍然大悟道:“您的意思是说,只要他们有半点蛛丝马迹,我们就可借题发挥,大做文章?”

“你记住了,做什么事都不能操之过急。”戴恒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桌案上的书本,再次怡然地翻了起来,嘴里说道,“只要时机一到,就不能留给对手任何翻身的机会。”

一家酒肆里,郑观应和严潆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近来发生的事。可郑观应发现,今天的严潆有些异样,不是走神,就是心不在焉。

“芝楣,你今天是怎么了?”郑观应略带诧异地望着严潆,“既然请我饮酒,怎么还老是心不在焉?”

“噢,有吗?”严潆怔了怔,故意作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郑观应替严潆斟满杯中酒:“你这人,心里装不下事。越是故作镇定,就越是有重要之事发生。”

“啊?”严潆又是一怔,刚想开口辩解,谁知郑观应早已抢在了他的前面,半真半假地追问道:“快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严潆盯着郑观应看了一会儿,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这件事,让我思前想后好一阵子,方才还一直在想到底跟不跟你说。可要是不跟你说,我也不知道还能跟谁说,唉……”

“到底是何事,把你为难成这样?”郑观应颇为好奇。

严潆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们,便端起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雨之私挪局款。”

郑观应蓦然一怔,双眉紧紧锁在一起,连忙追问道:“他为何要动用局款?”

“跟人合伙炒卖地皮,自己的现钱不足,才打起了局款的主意。”严潆把酒杯往桌上一顿,将堵在心里的话终于吐了出来。

郑观应小心地问:“他……挪用了多少?”

“20万两。”严潆叹道。

“啊?”郑观应大惊失色地怔在那里,但内心还是极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你说的都是真的?”

严潆见他问了这句废话,便又长叹了一声,黯然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喝起了闷酒。

“你怎么就不拦着他呢?”郑观应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一把夺过了严潆手中的酒杯,斥责道,“你总司局中银钱账目,他一时鬼迷心窍,你怎么也跟着犯浑?”

“我倒是想拦,但你也不想想,我能拦得住吗?”严潆涨红着脸,委屈地看着郑观应。

“我就不信,你不给他账房钥匙,他还能破门而入?”郑观应闷哼了一声。

严潆大声说:“他以绝交相逼……你让我怎么拦?”

“什么!”郑观应再次怔住了。过了半晌,他气呼呼地一拍桌子:“糊涂!真是糊涂!你徐雨之聪明一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严潆又抓过桌上的酒杯,当他再拿过酒壶的时候才发觉里面已经没有酒了。

“别喝了。”郑观应夺过酒壶,渐渐恢复了平静,“我们得想个法子。”

严潆略带几分酒意说:“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聪明人犯起糊涂来,比天生弱智更为可怜。”郑观应又讥讽了一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严潆催促道,“咱们还是赶紧想补救的法子吧。”

“这件事除你之外,局中还有无其他人知道?”郑观应的表情极为严肃。

严潆想了片刻,极为肯定地摇了摇头。

郑观应说:“这件事一定不能透露出去。在雨之尚未归还局款之前,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可是……商局的规矩你知道,每年的账略都刊登在报上公之于众。”严潆皱着眉说,“离今年账略登报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挪走了那么多钱,这账没法公布啊。”

“我们分头行动。雨之最听景星的话,你立刻给景星写信,把这事告诉他,他知道了就自然知道该如何做。”郑观应顿了顿,“我去筹款,要是能在商局账略公示之前凑齐20万两的话,就一切都好办了。”

严潆皱眉想了想:“也只能先这样了。”

杨桂轩正坐在自己的买办间里惬意地品尝着一杯产自牙买加的咖啡。

自从在郑观应的推荐和担保之下,他终于得偿所愿,坐上了太古轮船公司总买办的位子。不菲的薪水,再加上尊贵的地位,让他终于摆脱了失意的窘境。虽说如此,但与自己过去一掷千金的家财相比,让他还是觉得有那么些许的遗憾。

自从上次他请郑观应等几个保人吃饭时,李秋坪在席间大谈炒卖股票如何轻而易举地大获其利之后,一颗原本就不安分的心便再次萌动起来。

有人轻敲了两声门。

“进来!”杨桂轩坐直了身体。

门一开,一个账房先生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银票,领着一个伙计走进来,伙计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装钱的口袋。

账房一进门,就恭敬地把手里的银票放在杨桂轩的桌子上说:“总办,这是这个礼拜的运费。”

“好。”杨桂轩站起身问道,“总共多少?”

“不多不少,2万1千两。”账房转身对伙计说,“把袋子打开,让总办过目。”

“哎!”伙计恭恭敬敬地打开袋子的口,里面放着好些银元和银锭子。

“你不是都过数了吗?”杨桂轩问道。

账房点头回答:“小的已经数了三遍,应该差不了。”

“那就先放这吧。”

“那好,总办,我先回去做事了……有什么事您再叫我。”账房又把一本账簿轻轻放在桌上。

“好,去吧。”杨桂轩摆了摆手,账房和伙计便规规矩矩地退了出去。

杨桂轩站起身,把桌上那沓银票数了一遍,又拿起钱袋子掂了掂分量。接着,便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走到房间西南角那个铜制的大保险柜前,小心翼翼地打开柜门。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忙走到房门前,把门反锁上,这才放心地走到桌前,拿起银票,从里面抽出几张,揣进自己怀里,看样子就像是在支配自己的钱一样心安理得。随后,他把剩下的银票和袋子里的银钱全都装进保险柜,快速锁上柜门。

吴长庆调派副将张光前、何乘鳌分率两路人马偷袭乱党聚居地——枉寻里。

吴兆有带一个营守住村后,袁世凯带一个营围住村口。吴长庆则亲率三营兵勇,亲往利泰院去围捕另一部叛军。村中的乱军根本不知道这短短几天之中所发生的诸多变故,更没想到很快自己就要大难临头。

袁世凯领着一个营,埋伏在进出村口的大道两侧,眼睛机警地盯着远处。哨长张恕悄悄走过来,低声说:“袁大人,这次能不能让弟兄们打点‘野食’?”

袁世凯明白,张恕所说的“野食”就是侵入村中的人家,抢夺掳掠一番。

袁世凯沉吟半晌,没有言语。

张恕愁眉苦脸地说:“弟兄们到现在也没领到饷钱,本来就出门在外,再加上吃不好,睡不好的,心里憋屈呀!”

袁世凯盯着张恕看了一会儿,直到把他看得低下头,颇有些发慌的时候,袁世凯的目光中才杀机一闪,缓缓叹道:“唉,军饷未到,也情有可原……”

张恕一喜,抱拳拱手道:“标下替弟兄们谢过袁大人。”

就在这时,村子里蓦然火光冲天,一阵喊杀声传了过来。

“前营的弟兄们跟乱党干上了!”张恕指着火光道。

袁世凯拿起望远镜,朝村子里望去。过了一会儿,一个探马飞奔回报:“禀报大人,张大人、吴大人已经跟叛军交手了。”

“战况如何?”袁世凯放下望远镜。

“短兵相接,未知胜负。”

“再探。”

“是。”

“袁大人,咱们是不是去支援张大人他们?”张恕在一旁显得十分焦急。

袁世凯看了看天,漆黑一团。他知道,天就快亮了,而这时,恰恰就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

“燃起火把。”袁世凯没有回答,而是转身下令,“列队。”

火把瞬间燃起,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一个营的兵勇也很快集结完毕。袁世凯沉着地依次走过每一名兵勇,犀利的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

村里的枪声、喊杀声、兵器的磕碰声交织在一起,愈演愈烈。

这时,刚才那名探马再次奔了回来,气喘吁吁地禀报:“大人,叛军依靠地形熟悉,负隅顽抗,张大人、何大人久攻不下,请求增援。”

“再探再报。”

“是。”

袁世凯紧紧地抿着嘴角,脸色阴沉,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张恕“唰”地抽出腰刀:“袁大人,下令吧!”

“再等等。”袁世凯又看了一眼天色,此时天已微明。

村里的喊杀声渐渐不再高亢,枪声也不像开始时那样密集。袁世凯所辖官兵们手中的火把已将近燃了一半。

就在这时,袁世凯当机立断,拔出腰间的洋枪,高声传令:“三哨原地戒备,严守村口,不得放走一个叛军。一哨、二哨的弟兄们,跟我杀进去。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时候到了……杀呀!”说到这,他扣响了洋枪的扳机,带头第一个冲向村口。

“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其余的兵勇见营官已经率先冲了过去,也大喊着跟在后面杀入村中。

当袁世凯攻入村中的时候,几乎没遭遇到什么强有力的抵抗。叛军的有生力量,几乎已让张光前、何乘鳌所率之部弹压殆尽,丧失了抵抗能力。袁世凯率领的这批生力军一入战场,便出尽风头。一鼓作气,生擒叛军一百五十多人。

吴长庆攻下利泰院也没费什么力气,甚至可以说兵不血刃。

由于这里本就接近庆军大本营,很多叛军似乎提前就嗅到了什么,早已闻风而逃。这一仗下来,仅捕获了二十余老弱残兵。

战斗结束后,吴长庆便把村中一间破旧的关帝庙辟为临时指挥所。

“大帅,这些叛党如何处置?”一个长着一脸虬髯的营官指了一下庙外空地上那些被捕获的叛军和他们的家亲眷属。

“你以为该做何处置?”吴长庆想了想,不由反问道。

“标下以为,这些人欺君犯上,罪无可赦!”虬髯营官声音洪亮地答道,“理应就地正法。”

“金使以为如何?”吴长庆又问一旁的金允植。

深谙汉语的金允植自然听懂了刚才虬髯营官的说法,随即也表示赞同:“若不杀一儆百,不足以震慑群贼。”

吴长庆紧锁眉头,沉思片刻之后,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就依二位所言。请金使告诉他们吧。”

金允植转过头,走到叛兵及亲属们面前,用本国语言,声色俱厉地把刚才的决定告诉了他们。这些叛军的家人们,听完金允植的话后,身体虽然被捆绑,却仍然相依在一起,不知相互说着什么,有的人已是潸然泪下,但表情坚定,似乎愿意一起赴死。

虬髯营官望着这些人也不理会,而是把手一挥高声喝道:“来人,把这些乱党推出去,斩首示众。”

“是!”呼啦一声,帐外一拥而进十几名兵勇,如狼似虎地揪起这些人,不管他们如何哭嚎、咒骂,依旧面色肃然地把这一干人等推出帐外。

被绳索捆绑的二十几名乱党及其亲属,一字排开,跪在地上。他们的旁边,各自站着一名面色凛然的兵勇。受刑人、行刑人,一一对应,村口的官道,无形中就变成了一处刑场。虬髯营官也成了这次行刑的监斩官。

居住在附近的百姓们,此时正聚集在四周围观。有的议论纷纷,有的黯然摇头,还有的脸上显露出愤然的神色。

“时辰已到,准备行刑!”虬髯营官面色凛然地高声断喝。

现场顿时一片安静,议论的人纷纷止住了声音。

“抽刀!”虬髯营官再次下令。

兵勇们几乎在同一时刻,齐刷刷地抽出了配刀。刀锋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围观的人们,不禁屏住了呼吸。他们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正在渐渐弥漫。

鱼允中忽然打了个寒战,他抬头看了看天,杲日当空,万里无云。这样的天,怎么还会觉得冷?难道他也嗅到了这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死亡气息?

上海汇丰银行。

经理室里,嘉谟伦正在和新上任的怡和洋行经理帕特森愉快地交谈着。

“董事局的决议我已经看到了:停止风险高、不需抵押物的短期信贷,并把借出去的钱款尽快收回来,用于购买法国国债。”嘉谟伦吸了一口雪茄,“不能不说,这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策。”

“这听起来似乎很容易,却足以在上海引发一场金融海啸。”帕特森靠在沙发上,“而怡和洋行就是这场海啸的间接受益人。”

嘉谟伦点点头:“上海市面上,维持正常的交易通常需要300万两左右的现银。而这些资金完全是由外国银行提供给中国钱庄进行周转的。这项计划一旦实施,不仅是对胡雪岩,而是对所有的中国商人几乎都会产生致命的打击。”

帕特森说:“市面上现银奇缺,中国钱庄支付给外国银行的拆息就会大大提高,而这些高额利息势必会最终转嫁到丝商们的头上,他们为了获取现银,一定会低价抛售已经囤积的生丝——不管他们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必须这样做。”

嘉谟伦换了一个坐姿:“克锡先生强调:我们必须联合其他的银行,加快现金回收的速度。法国正在紧锣密鼓地策划对中国的战争,因此留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太多。”

帕特森说:“这样一来,将会进一步扩大银钱恐慌的范围……大量的钱庄、商号或许会因此而破产……噢,潘多拉的盒子一经打开……所有我们想象不到的东西都有可能出现。”

“这不是很好吗?有这么多商号陷入缺失现银的泥沼之中,就会更加迫切地需要银行来帮助他们摆脱困境。”嘉谟伦若无其事地说。

帕特森觉得有些不安:“如果你这么说,那我真的有一种负罪感……”

嘉谟伦放下手里的雪茄,然后拿起酒瓶,给帕特森倒上一杯白兰地,拍拍他的肩膀:“作为这项计划的执行人,你要凭借这次机会,奠定在怡和的地位。请记住我的一句忠告:我们来中国是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而不是搞慈善。资本的原始积累,本来就是这样残酷。”

帕特森若有所思地摇动着手里的酒杯,嘉谟伦继续说:“中国有句古话:‘取法乎上,仅得其中。’我们要努力增强这个计划的破坏性。也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胡雪岩把生丝转卖给你。”

帕特森还是沉默不语。

“我的朋友,我要提醒你,汇丰董事局已经通过了这个决议,你和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能让这个计划完整无误地执行下去。”嘉谟伦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示意对方干杯,“你可千万不能打退堂鼓。”

“可是,胡雪岩和你也曾有过愉快的合作,你不会因为……”这回反而换作帕特森有些迟疑了。

嘉谟伦淡淡一笑:“只要能跟中国政府继续合作,我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

帕特森略带一丝无奈地和嘉谟伦碰了一下酒杯,两人各自啜了一口。

“如果失去了胡雪岩这个中间人,你还打算怎么跟中国政府合作?”帕特森还是有些不放心。

嘉谟伦放下酒杯,微微撇了一下嘴:“我们早就对中国那些王公贵族们的私人存款抱有极大兴趣,并且一直试图把他们吸引到汇丰来。我们的北京分行已经开始筹备了,汇丰会更加紧密地保持同北京当权者的联系。我们在积极吸引这些人成为客户的同时,也会在他们中间找到比胡雪岩更合适的中间人。”

帕特森也放下酒杯:“我听说,有不少当权的贵族们把钱都存在胡雪岩的银号里?”

“是的。”嘉谟伦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这些并不干净的钱,至少要占到阜康银号存款的70%以上……更何况,胡雪岩知道他们的事太多了,这对他而言是最致命的。”

帕特森说:“你的意思是,先把他的这些客户抢到手,从而截断他的资本源头。然后,再按照我们制定的计划实施?”

“即便没有克锡先生的这个计划,我也会逐渐把胡雪岩的客户争取过来。”嘉谟伦点点头,颇为得意地笑着说,“你来了,就是锦上添花,会让我们更加迅速地达成各自的目的。”

“我觉得汇丰的野心真的很大。”帕特森心悦诚服地望着嘉谟伦,“1元存款这样的举措是为了在平民阶层里树立良好的口碑;而夺取这些上层客户,则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利润。嘉谟伦先生,你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天才吗?”

“平民、权贵,一网打尽。”嘉谟伦粲然一笑,再次端起酒杯朝帕特森示意。

此时此刻,刑场中的所有人几乎都没注意:大道的另一头,张謇和他同在庆军幕府中效力的三哥张詧,正快马加鞭,朝这边疾驰而来。马蹄荡起的尘土,在两人的经过之处形成一股黄色的烟雾,由浓变淡,复又落在地上,似乎从未飘起。

“站住!”负责看守道路的兵勇,一见有人到来,呼啦一声,端着洋枪围了过来,“来者何人?速速下马!”

“吁,吁……”两人一齐勒住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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