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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孤帆远影(8)

“您说得没错。但成本不能作为衡量事物的唯一标准。”金达态度略显缓和,“您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在这一点上竭力争取吗?”

“我很想听听其中的原因。”

金达指了一下远方那片广袤的土地:“中国就像一条沉睡的巨龙,一定会有苏醒的一天。他一旦醒过来,必将会意识到铁路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目前所要兴建的唐胥铁路虽然是为了运输煤炭,但对于建造者的我们来说,却不能这样局限地看问题。”

“您的意思是……”唐廷枢的心不由微微一颤。

“这条矿山铁路,一定要成为日后中国整个铁路系统中的一段。”金达用手比划着,“4尺8寸半的轨距不仅是现在大多数国家通行的标准,日后也必将会被更多的国家所认可。我不希望看到,我兴建铁路,用不了几年之后,就会因为轨距问题而变成一堆废物。”

金达的话十分有道理,这让唐廷枢不免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金达继续说:“如果那样的话,才是真正的浪费。”

“您真的这么坚持?”唐廷枢问了一句。

“我们现在所做的决定关系到这条铁路未来的发展。”金达郑重地望着唐廷枢,“所以,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

唐廷枢盯着金达看了一会儿,豁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金达耸了耸肩:“历史会证明,我们都没有输。”

“对了,金达先生……”唐廷枢像是想起了什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又边说边朝前走去,“我看您在工程预算中,并没有购买蒸汽机车一项,我想知道,您准备用什么牵引火车车身呢?”

“总办大人,我当然不会用驴、马这些牲畜了。”金达也迈起脚步,风趣地一笑。

“您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唐廷枢也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金达郑重其事地说:“李鸿章大人特地嘱咐我,兴建这条铁路,必须节约各项开支。他问我还有哪些项目可以缩减,我回答说,机车头不用购买,我们可以自己制造一台。”

“真没想到,您还有这个本事?”唐廷枢惊诧地望着金达。

金达笑了笑:“我在圣彼得堡专修铁路工程专业,只要给我时间,这点事难不倒我。”

唐廷枢兴奋地说:“对您是小事,可对我们却是大事。金达先生,您可帮了矿局的大忙了!”

两江总督衙署。

“理卿,你说上谕召我进京,是吉还是凶啊……”刘坤一目光略有些游移地望向施理卿。

“晚生以为……”施理卿稍作停顿,字斟句酌地说,“是吉是凶,全把握在大人自己手中。”

刘坤一蓦然一怔:“这话怎么讲?”

施理卿说:“清流此次集体参劾大人,分工之精细,组织之严密,况且又发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这分明是有人暗中策动。”

刘坤一冷哼一声:“这一点,我和李鸿章都心照不宣。”

“大人既然心里清楚,就自然知道这时若不示弱,李鸿章定然不肯善罢甘休。”施理卿讳莫如深地看了一眼刘坤一,“他要是一直这么折腾下去,对大人便是凶多吉少。”

刘坤一沉默不语,仔细体味着施理卿的话。

“钳制之术,乃是朝廷惯用的治术。李鸿章虽想制大人于绝地,可朝廷并非会做如是想。”施理卿略作停顿,“《道德经》曰:‘知其雄,守其雌;知其白,守其辱。’大人此时只要退一步,便可保无咎。”

“退一步?”刘坤一深吸了一口气,“怎么个退法?”

施理卿缓缓地说:“向朝廷……请辞两江总督之职。”

“什么!”刘坤一骤然一怔,犀利的目光直射向施理卿,仿佛要把他的心思洞穿。

施理卿不以为然地继续说:“只要您这一退,既让朝廷给了清流党一个交代,又摆脱了李鸿章的死缠烂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快说。”刘坤一有些迫不及待。

“朝廷不会让左帅久居中枢。他要是坐上两江总督的位子,就正是钳制李鸿章的一手好棋。”施理卿意味深长地望着刘坤一,“大人您想,朝廷会放着一手这样的好棋不下吗?”

刘坤一闻言,再次陷入沉思。

施理卿继续说:“这隐退之计,只是为时势所迫,暂避风头。朝廷的心里有数,大人半生戎马,功绩赫赫,又怎会让大人真的闲起来?我不等朝廷开口,而请辞在先,既保留了大人的颜面,也不至让朝廷为难。这看起来是后退,其实却是在换个方向,同样向前。”

刘坤一点了点头,复又问道:“那招商局的案子……”

施理卿向前跨了一步:“大人即刻上奏朝廷:南洋愿听任北洋独自结案。”

“我因招商局而引火烧身,看来这招商局实为不祥之器。”刘坤一慨然道,“也罢。他李鸿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约翰逊手里拿着一只酒杯,站在会客厅那扇宽大的玻璃窗前,面无表情地朝外面望去。

“据上海总领事馆的报告说:‘中国近年遭遇旱灾,以致生丝大量减产。今年的生丝产量,将要大大低于常年的平均水平。’现在丝价已经飞涨到了每包510两,据说还有不少中国商人从内地高价收购,下一步到底会涨到什么程度,现在还无法准确估计。”天祥洋行的经理弗里曼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站在约翰逊的身后,告诉他获得的消息。

约翰逊喝了一口酒:“领事馆对我们深入中国内地的想法怎么看?”

“你说对了,他劝我暂时放弃这个想法。”弗里曼也走到窗前。

约翰逊说:“如果实在买不到中国丝,我们就只有在欧洲市场想办法了。”

“你是说,用意大利产的丝来替代中国丝?”弗里曼惊诧地望着约翰逊。

约翰逊点点头。

“意大利丝的品质跟中国丝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坐在沙发上的公益洋行经理布兰德抱着肩膀说。

“可对于我们而言,并没有什么不一样。”费礼查洋行的希密特则不以为然地说,“只要我们愿意,我们完全可以把蔬菜打扮成水果的模样。”

“这绝对不行。”弗里曼转过身,“先生们,以次充好的结果,只能是自掘坟墓。”

布兰德说:“弗里曼先生说得对,我也奉劝各位:如果在我们可以承受的价格幅度之内,我还是希望购进中国丝,尤其是——中国湖州的缉里丝。”

“说得非常好。”约翰逊转过身,望着布兰德,意味深长地说,“布兰德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查到,暗中操纵生丝价格的那只手?”

布兰德轻啜了一下杯中的威士忌:“我得到的消息说,庞怡泰丝号的嫌疑最大。”

“你是说庞云?”约翰逊目光一亮,朝前走了几步。

布兰德耸耸肩,把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后打开自己的公事包,从里边掏出几张纸,依次发给每一位在场的人:“经过我们多方查实,这上面记载了庞怡泰丝号近一个月以来的进货状况。”

“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进货竟然高达13次?”弗里曼看着那张纸上记载的数字,露出一副惊诧的模样。

“5日杨树浦仓库存入生丝800包,9日十六铺仓库存入500包,16日永业里库房存入300包……”希密特看到这,不由抬起头,“天呐!一个月之内,竟然购进了5000包生丝!”

“诸位再看看这上面的出货情况。”布兰德再次提高了声音。

几个人把目光再次转到手上的资料,竟在一瞬间都不出声了。

“出货是零。”布兰德停顿了一下,“一个月购入了5000包生丝,却一包都没有卖。这说明什么?”

约翰逊说:“囤积居奇。”

“还真让我们猜对了。”希密特的嘴角露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笑意,“原来是湖州商人在跟我们作对。”

弗里曼说:“既然知道了是谁,我们就该主动找他谈谈,看看他的成交条件是什么。”

“显而易见,”希密特自负地撇了一下嘴,“一定会是一个让我们瞠目结舌的天文数字。”

弗里曼说:“那也不一定。我还是想先找庞云谈一谈。”

希密特有些不满意地说:“弗里曼先生,不要什么事都只想到自己,别忘了我们是联盟!”

“我说过是为了自己吗?”弗里曼反驳道,“你以为我接触庞云的目的是想独吞他手里的生丝?”

“我没这么说。”希密特矢口否认。

“可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弗里曼抬高了声音。

“好了,先生们,请保持冷静!”约翰逊把酒杯放在身旁那张小型吧台上,抬高了声音,“各位要知道,我们正面临一个极具挑战的时刻。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像一盘散沙,自乱阵脚。”

几个人把目光不约而同转向约翰逊。

“庞云一定要找。”约翰逊走到桌前,拿起布兰德做的记录资料在手里晃了晃,“这些东西只能说明他加入了操纵生丝价格的行列,但说明不了他就是幕后的那只手。”

弗里曼表示赞成:“我也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以庞云的名望和身家,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胃口。”

“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布兰德贤锁着眉头,“约翰逊先生的意思是说,这件事的背后至少应该有一个主谋?”

“在没有得到确切答案之前,我想和弗里曼先去拜会一下庞云。”约翰逊望了一眼几个人,“诸位不会连我也信不过吧?”

“当然不会。”布兰德看了一眼希密特,“以您和怡和洋行的声望,可以代表这里每一家商行的利益。”

上海道衙署。

经元善把盛宣怀的信呈给邵友濂,邵友濂看过之后,抖了一下信笺说:“莲珊,你回去告诉杏荪,我就按他说的办。”

“多谢邵大人!”经元善起身施礼。

邵友濂一摆手:“维护中国利权,我们本就该齐心协力。”

就在此时,一个衙役进来禀报:“大人,英国领事许士有要事求见。”

“噢?来得还真快。”邵友濂怔了一下,随即对经元善说,“莲珊,你先进内堂暂避,待我去会一会他。”

“好。”经元善一掀门帘迈入内堂。

邵友濂对衙役说:“有请。”

“是!”衙役答应一声转身下去,不一会儿英国领事许士和大东电报公司总经理滕恩便被引领进来。

双方稍作寒暄,待奉上茶后,许士就开门见山地对邵友濂抱怨道:“丹麦大北公司的电报线既然可以在吴淞口上岸,贵国就没有理由禁止我国大东公司的水线上岸——这不公平。”

“许士先生,大北此举已然违约。”邵友濂不紧不慢地说,“中国电报局正在跟他们商谈如何拆除的事。”

许士严肃地说:“邵大人,大北竖在那的电线杆,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大东一再提请我们,要利益均沾。我们认为这个要求非常合理。所以,我今天向您提出严正交涉:请准许大东公司的电报水线上岸。”

邵友濂也把脸沉下来:“同治九年的合约早已签订,许士先生居然还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这么看来,您是想公然违约了?”

“是大北先违反了‘游戏规则’,我们也只好不按常理出牌了。”一旁的滕恩耸了耸肩,表现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许士继续强硬地说:“邵大人,我想您也看到了,如果‘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话,我对我国的商人将无法交代,大英帝国的公信力也将荡然无存。”

邵友濂缓缓地说:“二位是执意要紧随大北之后了?”

“是的。”许士和滕恩对视了一眼。

“既然如此,我也不妨奉劝二位。”邵友濂“腾”地站起身,高喝了一声,“来人!”

一个班头从外面急步跑了进来:“大人有何吩咐?”

“一、从即日起,吴淞口地界务必严密监守,若有人胆敢私自架设电线,即照海关章程查封入官;二、严谕乡民,不准私自将土地租给任何人竖立电杆,如有违反者,严惩不贷!”邵友濂望着班头高声说,“都听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班头答了一声。

“去吧!”邵友濂一挥手,班头转身飞跑出去。

“邵大人,你不能这么做……”滕恩慌乱地站了起来,随之又望向许士。

“邵大人!”许士铁青着脸站起身,“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邵友濂淡然一笑,“我只知道两点:按所议合约行事;行使沪关自有之权。”

“我对你的行为提出严正抗议!由此而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将由你负责!”许士朝滕恩使了个眼色,二人便连招呼也不打,径直朝门口走去。

邵友濂也冷哼了一声:“不送!”

“邵大人……”经元善见二人已经离开,便从内堂走了出来。

“不妨事。我有条约在手,还可撑上一时。”邵友濂摆摆手,脸上笼罩着几许愁云,“为今之计,必须尽快敦促大北拆除违约电线,以杜英商之口,才可不致滋生祸端。”

经元善说:“大人放心。元善先行一步。”

第国第一条自主铁路——唐胥铁路全线竣工。

一台小型的机车正卧在铁轨上蓄势待发。这就是在金达的妙手之下,用废旧物料制成的火车头。矿场的起重锅炉是它的心脏,竖井架的铁槽组成了它的骨架。唐廷枢则给它起了一个极为响亮的名字——“龙号”。

“龙号”今天正式试车,矿局的众多工友们早早便聚集在铁路两旁,准备共同见证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

一声轻亮的低吟,从“龙号”机车的口中发出。它的鼻中“哧哧”地不断喷出白色的气体。车身缓缓开动,身后的一列列车厢里满载着成色上好的煤块。“龙号”的速度渐渐加快,一声响亮的长鸣传入众人耳中,仿佛如龙吟一般,刺破长空。

在场的所有人见此情景,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众人的欢呼声与火车的轰隆之音夹杂在一起,响彻云霄,久久不绝。

火车在唐廷枢的眼里愈行愈远,他转过头,充满惊喜地对工程师金达说:“金达先生,真是要谢谢你,谢谢你。”

金达谦虚地说:“请别这样说,我只是做了一个工程师该做的事。”

唐廷枢笑着说:“今后有‘龙号’大展神勇,我开平之煤便可源源不断运至胥各庄运河码头,如此一来,天津、上海便是开平煤的天下了。”

“景星,金达先生……”丁寿昌赶了过来,看了他们一眼,“快跟我走。”

“去哪儿?”

“今儿这个大喜的日子,咱们可得陪金达先生好好喝上几杯。”丁寿昌笑容可掬地说。

“好。咱们一醉方休。”唐廷枢豁然一笑,“金达先生,请。”

“请问,丁大人准备的是什么酒?”金达很是郑重地问道。

丁寿昌怔了一下:“源升号的二锅头,口味纯正,浓而不烈。”

金达苦笑着说:“要是有Champagne就好了。它是快乐的象征。”

“您说什么……”丁寿昌听不懂英文,迷惑地望向唐廷枢。

唐廷枢笑着说:“金达先生是说香槟酒。”

丁寿昌恍然大悟,不以为然地笑道:“那玩意儿没滋没味,有什么好喝的?咱今天不仅有二锅头,我还叫伙房炖了肉。一口酒,一口肉,那才真叫痛快……快走!”

紫禁城。军机处的大门外。

李莲英手捧一道上谕,尖着嗓子喊:“皇太后懿旨下,左宗棠接旨!”

左宗棠走出门外,跪下接旨。

李莲英宣旨:“太后懿旨:刘坤一自请开缺卸任,回籍养疴,着左宗棠接任两江总督、南洋大臣一职,即刻赴任。钦此!”

左宗棠面色肃然,叩头道:“臣谨谢皇太后圣恩!”

上海。洋径滨的一家戏园子里,正在上演着昆曲《长生殿》。

戴恒坐在二楼看台的一处雅间之中,一边看,一边随着台上的演员悠然自得地哼着唱词。

雅间的门帘一掀,龚寿图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来到戴恒身旁,低声说:“老太史。”

“说。”戴恒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戏台。

龚寿图说:“学生已经查明:织布局总计招股50万两,分作两期交付。春夏之交时,已收到前五成,计银25万两,剩下的五成尚未收缴齐全。待置换股票之时,剩下的五成仅收到10万余两,所缺股银尚有14万余两。”

“知道了。”戴恒点点头,朝旁边的空位指了一下,“坐下看戏。”

龚寿图略作迟疑,坐下来说:“学生不明白,我们知道这些又有何用?”

“无所用,便是大用。”戴恒看了龚寿图一眼。

“学生愚钝……”

戴恒叹了一口气:“没收上来的14万股银,必然要有同等数额的股票与之对应,且需分毫不差。你想想,若是局中没有值此数额的股票,那便如何呀?”

“老太史的意思是……”龚寿图的眼睛一亮,“如果再无人赎买股票,他们有可能在用银紧切之时,将股票抵押钱庄,以换取现银?”

戴恒不置可否地一笑,随即面色肃然地说:“要是公议如此,尚还好说。倘若私下挪抵,不经公议,与私挪局款有何差别?”

龚寿图恍然大悟地豁然一笑:“学生明白了,老太史这是放长线,钓大鱼。”

大北电报公司。

恒宁生向盛宣怀提出了新的合作意向:《商议彼此电报交涉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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