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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隐归故里(2)

漱芳斋的外间,奕劻既焦急又带着几许忐忑地坐在椅子上等着慈禧。直至曲终人散,慈禧这才搭着李莲英的手走了进来。

奕劻一见连忙跪倒:“奴才奕劻,恭请太后圣安。”

“起来吧!”

“谢太后。”奕劻躬身站到一旁。

慈禧悠悠地问:“到底是什么事,非得我拿主意不可?”

奕劻忙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奏折,递给一旁的李莲英:“这是曾国荃上的折子,请太后过目。”

李莲英接过折子刚要转呈给慈禧,慈禧却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对奕劻说:“上面写了什么,你给我说说。”

李莲英听慈禧这么一说,便极为知趣地把奏章轻轻地放在了一旁的几案上。

“曾国荃说……”奕劻抬起头看了一眼慈禧,随后又垂下头去,“李鸿章已经把招商局私下卖给了洋人。”

慈禧若无其事地说:“李鸿章一向老成谋国,这么大的事,他是不会不经具奏擅自做主的。”

“奴才刚开始也这么以为。可您看看这个……”奕劻又从袖口里抽出一张报纸,“上海的新闻纸上都已经登出来了。”

“念。”慈禧的语调显得冷了许多。

奕劻展开报纸读道:“中国轮船招商局所有船只、码头、栈房等业经售与旗昌洋行,得价银525万两。已于昨早十一点钟议定签字,昨晚‘江天号’轮船开往宁波时已改用美国旗帜!呜呼,成之者数年,弃之者一旦,能无惜哉……”

“给我看看!”慈禧听到这,脸上顿时冷若冰霜。

“嗻!”李莲英一看慈禧骤然变色,没等奕劻有所反应,便忙走过去,从奕劻手里抢过报纸呈给慈禧。

慈禧接过报纸看了又看,紧接着往桌上一拍,尖声叫道:“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儿居然瞒着我,他们眼里还有我吗?”

奕劻吓得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后息怒,都怪奴才无能。”

李莲英也在一旁劝道:“是啊太后,您的身子骨要紧,可别气坏了身子。”

“我大清的龙旗原本在船上好好的,现在居然换上了美国旗,你说,他们安的是什么心?”慈禧的声音越来越尖厉,“我看呐,干脆把这外国旗直接插上紫禁城的门楼,把整个江山社稷也都卖给洋人算了!”

“太后息怒。”奕劻的眼睛转了转,“李鸿章不臣之心显露无遗,依奴才之见,应速思对策。”

当慈禧听到“不臣之心”四个字的时候,心里不由一震,这句话就像一盆凉水一样,让她那颗焦灼不安的心得到了一丝慰藉。

“李鸿章真的会有不臣之心吗?”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慈禧很久。就像当年曾国藩的湘军一样,当一支地方武装成为一个国家的国防支柱力量时,他的统帅,自然也就成了上上下下所关注的对象。

慈禧对自己的眼光还是极为自信的,当年自从跟曾国藩见过一面之后,她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像这样一位将“四维”、“五伦”、“八德”等经世之道,已经融入了骨髓中的理学大儒是绝不会做出不忠不孝的违逆之举。可李鸿章与曾国藩不仅在修身之上不能同日而语,就是在处事之中,也比其师多了几分痞气,这让她有时还真拿捏不准对方的真实想法。

防人之心不可无。在这种情形之下,慈禧对李鸿章的钳制就是她的一种策略。虽然如此,但要说李鸿章有什么别的想法,眼下还无从确定。可把招商局卖给洋人这么大的事,李鸿章事先却没透露半点风声,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想到这,慈禧不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公必达与郑观应短暂的会晤结束之后,就让刘乾兴陪同郑观应等人游览了王宫、各处炮台,还有一处兵工厂,这一圈转下来,就已日落西山,正好到了晚餐的时间。

相国府里。公必达正在设晚宴款待郑观应一行。

宴会大厅之中,公必达红光满面地对郑观应笑着说:“郑观察,这一天下来,不知对我国作何感想啊?”

郑观应不卑不亢地说:“贵国的可贵之处,是域小兵强,防务精当。不足之处嘛……”

公必达哈哈笑道:“郑观察,今日咱们有什么说什么,无需隐讳。”

“中国有句古话,‘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郑观应略作停顿,“我见贵国所用枪炮皆系外国旧式。炮架、轨路,也莫不斑驳锈蚀,一旦强敌来犯,这样的军械,即便士卒熟练,也必难得心应手,防务之效自然大打折扣。”

公必达轻叹了一声:“郑观察的这些话,真是句句都说到老夫的心里去了。”

郑观应说:“老相国不必多虑。贵国若能与我国友好缔结,我国自可在防务上与贵国互通有无。以此次与法国交恶为例,我粤境沿海炮台,总计布置三十余门最新的德国克虏伯巨炮,控制着方圆数十里的海面;岸上,电报局、军械厂、弁兵医院、水雷营……可谓一应俱全。法夷不来则已,胆敢来犯,定叫他有来无回。”

“说得好!你这个朋友,老夫交定了。”公必达轻拍了一下桌案,然后他举起酒杯,朝郑观应致意,“来,为了我们两国的友谊,干杯!”

“干杯!”堂下众人纷纷举杯。

一杯酒下肚之后,公必达轻拍了两下手掌,一阵节奏轻快,旋律优美的音乐悠然响起。一群身穿鲜艳民族服饰的舞女,头戴鲜花,手持蜡烛,随着乐曲声翩翩起舞。

“今日诸位一定要尽兴,我们不醉不归!”公必达的声音,透过乐曲传了过来。

“多谢相国大人!”下面的官员们齐声答道,紧接着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副宾客欢快、其乐融融的景象。

“郑观察。”就在这时,刘乾兴端着酒杯走到郑观应身旁,“你我兄弟一见如故,来,我敬你一杯。”

“请。”郑观应端起酒杯,两人相视一眼,各自一饮而尽。

一旁的郑知非不知为什么,稍稍皱了一下眉。刘乾兴则哈哈一笑,朝郑观应施了一礼之后,就去别的座位敬酒了。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的灯光蓦然暗至几乎熄灭。乐曲的节奏也随之一变,从舒缓转向明快。不知什么时候,舞女们每个人的手里都多出了一根蜡烛。她们轻移舞步,在黑暗中以烛光组成多种图案,绚丽多彩,烛光流萤,十分好看。

宾客们的喝彩之声阵阵传来,宴会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奕劻见慈禧沉吟良久,忍不住叫了一声:“太后,您看这事……”

慈禧紧蹙的眉头舒展了一下:“这事,想必事出有因。不然的话,李鸿章是决计不会瞒着我的。”

奕劻说:“就是有天大的原因,他也不该瞒着太后。”

慈禧摆了摆手:“奕劻。”

“奴才在。”

“我看你在总理衙门的这些日子算是白待了。”慈禧瞥了奕劻一眼。

“奴才无能。”奕劻的额头不禁渗出细汗。

慈禧说:“凡事要多学、多看,多用脑子。”

“太后责备的是。”

“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这……”奕劻不由抬起头,可当他的目光一触碰到慈禧的双眼时,便再次低下头说,“奴才想,总该问问李鸿章,这究竟是怎么一码事?”

“嗯。这回总算知道用脑子了。”慈禧微微点了点头。

奕劻松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慈禧补充道:“措辞要严厉点,就像你方才所说,这么大的事,未经具奏,就是千般的理由,也总是不对。”

“奴才明白。”

郑观应一行赶回寓所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郑庆裕的酒量很好,没觉得怎么样,但郑观应却感觉头重脚轻,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

郑庆裕和吕成把他从马车上扶下来,刚要说话,谁知郑观应却踉跄着紧走了几步,扶着墙根呕吐起来。

“贤弟,早知你不胜酒力,我就该拦着点那些前来敬酒的宾客。”郑庆裕忙走过来,一边拍着郑观应的后背,一边自责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郑观应痛苦地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我也没饮几杯,怎么就觉得这浑身上下毫无力气?”

郑知非抽出一块手帕,帮郑观应擦了擦嘴边的污物,随后对郑庆裕和吕成说:“咱们快把郑大哥扶到楼上去吧。”

“我来吧,郑姑娘。”吕成一探身,把郑观应背到自己背上,朝客栈门口走去。

郑氏兄妹则跟在吕成身后一同上了楼。

到了屋里,吕成把郑观应靠着床放下,然后对郑氏兄妹说:“这里劳烦二位照应一下,我去找店家要些醋给郑观察解酒。”

“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郑庆裕接过郑观应,郑知非拿过枕头,帮郑观应脱了鞋,扶着他平躺在床上。

“贤弟,好好歇息一晚,明天就没事了。”郑庆裕拿过被子帮他盖上。

郑观应觉得自己的精神愈发疲惫,强打着精神说:“让兄长见笑了。”

“唉,这是哪的话?男子汉大丈夫,谁还没有几次醉酒的经历。”郑庆裕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吕成这时从楼下端上来一碗醋走到床前:“郑观察,把这个喝了,解解酒。”

郑知非一手扶起郑观应,一手接过醋碗,把醋给郑观应喂了下去。谁知刚过了一会儿,郑观应便猛然起身,扶着床沿再次大呕起来。

“郑大哥……”郑知非帮他拍打着后背,试图让他舒服一点。

“妹子……麻烦你了。”郑观应望了一眼郑知非,自嘲地笑了一下,“怎么这么点酒,便把我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郑知非见郑观应脸色苍白,似乎就连重新躺下的力气都没有了。郑庆裕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头,兄妹俩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蓦然各自一震,几乎同时喊出声来:“蛊毒!”

郑知非朝郑庆裕使了个眼色,两人忙把郑观应再次扶到枕头上躺下,郑知非伸出手给他把脉,然后就又像上次那样,仔细翻看了郑观应的双眼。

“怎么样?”郑庆裕焦急地问。

“的确是中了蛊毒。”郑知非咬了咬嘴唇。

一旁的吕成闻言也禁不住大吃一惊:“这,这怎么可能?”

郑知非一言不发,从她背着的那个从不离身的背包里拿出一青一白两个瓷瓶。郑庆裕则像两人早有默契一样,起身倒了一碗水端过来,郑知非把两个瓷瓶里装的药粉倒入水里,然后从自己的发髻上抽下一枚银簪,迅速搅拌了几下,随即就把这碗药水给郑观应灌了下去。

三人稍等了一会儿,情形似乎十分不妙,刚才还能说话的郑观应,此时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

郑知非略作思忖,再次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针包,打开之后,里面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银针。她紧蹙着娥眉,从里面抽出一枚极为细小而锋利的银针,在郑观应的十个手指肚上各自刺了一下,汗珠大的血滴便蓦然显现在郑观应的手指上。

郑观应微微呻吟了一声,看情形似乎有所好转。

郑庆裕神情肃然地问了一句:“怎么样?有把握吗?”

郑知非没有吭声,而是又拿过两枚银针捻刺进郑观应头部两侧的太阳穴里。郑观应还是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郑知非又把针袋里的银针一根又一根,依次插入郑观应身上的各个穴位,自己的额头及鬓角间也不知不觉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时至午夜。礼查饭店酒吧间里的客人已经寥寥可数,担文和斯米德却依旧谈兴正浓。

“你觉得陈猷最终会答应帮助我们吗?”斯米德轻啜了一口杯中香醇的白兰地。

担文说:“任何人都会本能地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斯米德点点头,放下酒杯:“还有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担文淡淡地笑了一下:“你觉得马建忠和盛宣怀怎么样?”

斯米德说:“别开玩笑了。他们是清国的官员,就算有这种想法,也不敢去做。”

担文对斯米德的回答十分满意:“这不就对了。陈猷和他们不同,陈家世代经商,祖辈们在上海商界曾经拥有显赫的声望,但是现在没落了。对一个孝子贤孙来说,又有什么比重振家族荣誉这件事更重要呢?中国人的‘孝道’,你是很难理解的。不过,你可以试着去理解。”

“好吧。我的‘中国通’先生。”斯米德风趣地笑了一声,然后坐直身体,若有所思地说,“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明确告诉他这件事成功之后,他可以获得的好处。譬如说,把他在招商局的股份提高到多少?”

“这些不需要我们替他想。他要是想去做,就一定会主动提出条件。”担文胸有成竹地端起酒杯,朝斯米德示意。

斯米德也举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愉快地饮尽了杯中酒。

陈猷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担文那天的一席话,让他回家之后思忖了良久。

光宗耀祖,重振陈家昔日的辉煌,这是老父亲对自己的最大期望。

他曾经凭借自己的力量,做过这样的尝试,但每一次都碰得鼻青脸肿。自家的钱庄生意在金融风潮之中被冲击得体无完肤,陈家在他的手上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没落。

唯一让他庆幸的是,陈家在招商局的股份还小有斩获,而自己又当选为新一任的董事帮办,不仅深受盛宣怀、马建忠的信任,而且还能够领到一份足以让一家人过得不错的薪水。

自己已年愈不惑,望着多病的父亲一天天老去,兴旺陈家的梦想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明日黄花。可担文的一番话,又让他再次点燃了那个渐渐破灭的梦想。

不错。招商局这么大的产业,美国人以很低的价格买下来,这里面本来就占了便宜。更何况,招商局在美国人的手里可以不担心受到战争的影响,而且怡和、太古的《齐价合同》已经达成,大获其利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如果在这个时候,帮助担文完成了他的计划,我只让他们同意自己的两个要求:一是任命我为总办;二是赠送我一定数额的股份。这样既有了地位,又有了钱。那么,重振家业的日子或许在自己有生之年就可以办到。

“这三更半夜的,还不睡?想什么呢?”一旁的妻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略带埋怨地问。

陈猷叹了一口气,望着妻子,答非所问:“你嫁到陈家这么多年,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陈妻略带诧异地望向丈夫:“我也没觉得日子怎么苦。吃得饱,穿得暖,这不是挺好吗?”

“想当年,我们陈家在上海那是何等风光?我上私塾时,我爹都恨不得让八个下人陪着……唉,可惜呀,你没赶上好时候。”陈猷坐起身,目光里充满了无限的向往。

“老话不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吗?”陈妻倒是很知足,又把身体转过去安慰道,“好了,既然是过去的事就别想了,快睡吧。”

“你就真不想过那种锦衣玉食、让人羡慕的日子?”陈猷意犹未尽地说。

陈妻嘴里“嗯”了一声,好像对睡意更有兴趣。

“你没看爹整天唠叨着我们家当年的光景。”陈猷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床头上,“我在想,哪怕就是让他能过上几天原来的日子,日后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人一上了岁数,都愿意跟后辈讲自己当年的事?爹就是那么一说,你还当真呐?”陈妻听陈猷这么一说,似乎蓦然想到了什么,她复又转过身,“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动什么歪心眼儿。咱现在的日子过得挺踏实,你不要不知足,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让我跟儿子怎么办?”

“你想哪去了?我就是随口说说。”陈猷见妻子好像觉察了什么,忙矢口否认,“好了,睡觉吧。”

东方已经渐渐泛白。郑观应全身上下已经被郑知非遍插了几十支银针,人也从昏迷的状态下重新转醒。

“郑观察,你总算醒了。”吕成见郑观应醒了过来,不由大喜道。

郑庆裕见郑观应醒来,也忙问道:“贤弟,你觉得如何?”

“还好,只是头晕乏力得很。”当郑观应看到自己身上的银针和郑知非肃然的表情时,立即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望了一眼他们兄妹二人说,“莫非……我中了蛊毒?”

郑知非咬了一下嘴唇:“而且还是很要命的‘血蛊’。”

“血蛊?”郑观应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也忍不住颤了一下。

郑知非紧蹙着双眉:“这种蛊术是以家禽的鲜血为引,还可以加入其他动物的血液作为补降,用来增加威力。中蛊之人三天内必然吐血,如果不及时救治,后果会很严重。”

“这么说,郑观察身上的毒还没有化解?”吕成瞪大眼睛望着郑知非。

“郑大哥中的若是普通的药蛊现在已经没事了。”郑知非轻叹了一声,“可这种血蛊一定要针对使用的降引来制定破解的方法,施术者用了什么降引,我并不知道。甚至连施术者是谁,他在何时下手,我也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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