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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阴谋阳谋(3)

1883年12月16日。法军攻占山西。接着,继续进攻北宁,清廷守军溃走,西路滇军得知消息后,亦不战而退。消息传到紫禁城,慈禧不禁大为震怒。

养心殿。东暖阁。

慈禧面色肃然,冷峻的目光从奕、李鸿藻、翁同龢等几位军机大臣的脸上缓缓扫过。其他的廷臣们也都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这么多人,连个北宁都守不住,我大清养的都是些什么呀?”慈禧厉声呵斥,“军纪不整,勇丁半数吸食鸦片,半数以争相纳娶越南姬妾为能事,这样的军队怎么能打得了胜仗?”

廷臣们的头又都往下垂了垂。

“广西巡抚徐延旭坐视法军进攻山西而不救,云南巡抚唐炯临战退缩,你们说,这样的守土疆臣留着还有什么用?”慈禧的语气愈发凌厉,“你们平日里不都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了?都变成哑巴了?”

众臣们面面相觑一番,还是没人吭声。

慈禧犀利的目光在李鸿藻的脸上略作停顿,随之便向箭一样射向奕:“我说六爷,你既是王大臣,又身为领班大军机,你说说,出了这样的事,该如何处置?”

奕脸色一变,忙躬身说:“臣……臣不敢妄下断言,还请太后定夺。”

慈禧一拍龙椅的扶手,高声道:“我让你说!”

奕一哆嗦:“疆臣守土失职,理应……理应革职拿问。”

“你们都听见了吧?”慈禧把目光从奕的脸上移开,对众臣冷冷地说,“六爷说了,要将徐延旭、唐炯革职拿问!你们怎么看呐?”

众人见奕开口说了话,终于松了一口气,却还是没人吭声。

“禀太后,臣以为恭王爷所言甚是。”与奕素有罅隙的工部左侍郎孙毓汶趁此时机上前一步,朗声说,“山西、北宁失守,其过在将不在兵。理应将徐延旭、唐炯革职拿问,解京入狱,以重振我军士气。”

“嗯。那就准了六爷所请。”慈禧点点头,把目光再次转向奕,“即刻诏令:所有徐延旭统带各营及调防诸军,均归云贵总督岑毓英节制调度。”

“臣,谨遵太后懿旨。”奕硬着头皮答道。

“禀太后,奴才倒是觉得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是惩办几个疆臣就能了事的。”一直对奕既嫉妒又不满的醇亲王奕此时从群臣中走了出来。

慈禧悠悠地说:“七爷有话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儿。”

“是。”奕态度极为谦卑,但说出的每句话都让在场的军机大臣们觉得如芒在背,“奴才不会讲什么大道理,只记得有一句老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军机处里这么些个军机大臣整天只知低头拉车,不知抬头看路,要是不翻车才怪。奴才说这番话也不怕得罪谁,只因这军机处就像人的脑子,外面的疆臣就像人的四肢。现如今,脑子已经坏了,再怎么敲打四肢,也是走不了路。”

奕的话音刚落,孙毓汶就不失时机地接言道:“太后,醇王爷所言堪称至理。仅将徐延旭等人革职问罪,一、不足以服众,恐有推诿敷衍之嫌;二、难以重振我军士气,以尽收失地。”

慈禧的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可口里却故意问道:“那该怎么处置才好?”

孙毓汶扑通一声,双膝跪倒,朗声道:“臣恳请,罢免全体军机大臣,重组军机处。”

整个西暖阁里鸦雀无声,众人都抬起头,几十双眼睛不约而同地望向慈禧。

“孙毓汶,你好大的胆子!”慈禧故意冷哼了一声,“军机大臣是朝中枢机,怎么能说换就换?更何况还是悉数罢黜。这么大的事,你就不怕引起朝野上下的动荡吗?”

“太后,非常之时,必然要有非常决断。”孙毓汶丝毫没有退缩,而是继续慷慨陈词,“山西、北宁俱失,北圻恐将不保。北圻若不保,我云南、广西便顿失屏障。法军倘若再攻克谅山,我西南边陲便门户大开,敌兵可据此而长驱直入。正因军机处是朝廷枢要,此时才应大力整饬,让滇、桂军民一睹太后重振朝纲之决心,以唤起将士们收复失地,保我疆土之斗志。臣恳请太后:为我大清江山计,为我数万万黎民百姓计!”

奕见时机成熟,也双膝跪倒:“奴才也恳请太后,欲重整军机处,当先罢黜恭亲王奕。”

慈禧看了一眼奕,复又把目光落在奕那张憨直的脸上,不以为然地说:“七爷,你们兄弟之间要是结了什么疙瘩,就在私底下好好说和说和,今儿是君臣筹议,你可不要弄错了地界儿。”

“公与私奴才分得清。”奕叹了一口气,“欲尽君臣大义,难免有伤兄弟私情,欲循兄弟私情,却又有昧君臣大义。奴才也是思前想后,纠结了半天,才决定把兄弟私情置于脑后。”

“那你就说说,为何要本宫罢黜六爷?”

“军机处为用人行政之枢纽,领班军机大臣更应兢兢业业,与时偕行。”奕此时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扫憨态,侃侃而谈,“而奕近年爵禄日崇,因循日甚,每于朝廷有振作求治之举,便谬执成见,不肯尽力奉行。况且,屡有言官弹劾其目光短浅、任事萎靡,缺乏识量,不能知人善任。法国挑起兵衅以来,奕时而主战,时而求和,以致错失战机,使山西、北宁失守。以上数端,贻误非浅,将他罢黜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七爷、孙毓汶,都起来吧。”慈禧把目光转向众臣,“你们都听见了吧,这才是公忠体国之言。”

众臣看了看慈禧,又看了看奕,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慈禧把目光望向奕,奕脸色惨白,一动不动地静立在殿前。

“六爷,你还有什么话说?”

奕太了解慈禧了:从她刚才赞许奕的语气上,就能够看出基调已经确定,自己再做任何辩解都是徒劳而已。

奕深吸了一口气:“臣……无话可说。”

慈禧的嘴角隐约挂着一丝胜利的笑意,又把目光从李鸿藻、翁同龢的脸上依次掠过:“李师傅、翁师傅,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恭王爷才力聪明,举朝无出其右,虽有言官弹劾,不过是表面口实。老臣恳请太后,应让王爷仍在军机处行走。”李鸿藻躬身说。

翁同龢也上前一步:“恭王爷为两朝旧臣,二十余年前剿清肃顺、端华一干逆臣,有扶危定乱之功,今日纵有小过薄愆,面加戒饬即可,一朝俱罢,实难服天下人心。”

慈禧见翁同龢提起陈年旧事,不禁面色一变:“当年我和载澄孤儿寡母的确多亏了六爷照应。可如今边防不靖,疆臣因循,国用空虚,海防粉饰,奕身为领班军机,总是难辞其咎!七爷尚且知道公私分明,不徇兄弟私情,本宫就更不能愧对爱新觉罗家的历代祖宗。”

“臣罪该万死。”翁同龢一见天威震怒,不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甘愿领受一切责罚。”奕见此情形,也跪倒在地。

“即日起,悉数废黜奕等一班军机大臣。”慈禧环顾了一眼群臣,斩钉截铁地说,“世铎、孙毓汶。”

“奴才在。”

“臣在。”

礼亲王世铎和孙毓汶齐声答道。

“重组军机处的差使就交给你们了。”慈禧指了指奕,“遇有紧急要件,记得与七爷会商办理。”

“谨遵太后懿旨!”世铎、孙毓汶双双跪倒谢恩。

“奕劻。”慈禧又把目光转向人群中的庆郡王奕劻。

“奴才在。”奕劻连忙躬着身子从人群里出来。

慈禧说:“总理衙门正值用人之际,你就先过去兼个差使,学学到底怎么跟洋人打交道吧。”

“奴才领旨。”奕劻一脸谄媚之相,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慈禧磕了一个头。

“把这张破桌子给我扔出去。”龚寿图指挥着几个织布局的工人,正在把郑观应公事房里摆放的家具和物品搬走。

“还有那边的几把椅子,统统搬走。”蔡鸿仪也在一旁跟着嚷嚷。

几个工人先是抬出桌子、椅子,还有存放文稿物品的两个柜子。屋里的摆设本就极为简单,再加上干活的人多,一会工夫便被清理一空。龚寿图、蔡鸿仪看了看被腾出的空屋子,又让工人们把自己订做的全新办公家具依次搬了进来。

“书案就摆到这。”龚寿图用手指了一下屋里斜对着门的一处地方。

两个工人按着他的指示,把一张崭新的书案摆在了他手指的地方。

“那两个柜子,高的放左边,略矮一些的放右边。”龚寿图坐在书案后面的椅子上,继续指挥着工人们。

屋里的布局很快就焕然一新。蔡鸿仪走过来,用手摩挲了一下崭新的书案,脸上露出一丝羡慕的神色:“这张书案可真够气派的。”

“总办就得有个总办的样子。咱们怎么能让老太史像郑观应那么寒碜。”龚寿图的脸上带着一股骄矜之色,指着屋中的布置对蔡鸿仪说,“嵋青你看,左青龙,右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前有明堂,后有靠山,这样的招财风水,想不发都没人答应。”

“想不到,仲仁兄还通晓堪舆之道?”蔡鸿仪微微一怔。

“飞龙在天,大人造也。”龚寿图大言不惭地哈哈一笑,“你我一飞冲天,大展宏图的时机这就来啦。哈哈……”

“飞龙在天?笑话!说得好听点,不过是见龙在田罢了。”门口处,赫然传来戴恒那不急不缓的声音。

“老太史……”龚寿图、蔡鸿仪见到戴恒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

戴恒也不看二人,而是打量了半晌屋中的布置,颇为满意地点头道:“嗯,不错,不错。”

龚寿图忙从座位上起身给戴恒让座:“老太史您快坐……”

戴恒美滋滋地坐到龚寿图刚才的座位上,缓缓地说:“我等刚刚崭露头角,要以恪守中道为要,万万不可贪大喜功,目空一切。”

“老太史不必事事谨慎。此刻我们就该一展身手,让全局上下看看我等的胸襟与抱负,又岂是郑观应之辈所能企及。”龚寿图露出一副不以为然之态。

“仲仁兄所言有理。”蔡鸿仪也在一旁帮腔,“郑观应走投无路才迫不得已去前敌卖命。要不是我们这时入股,织布局的机器根本就转不起来。机器转不起来,就织不出布,织不出布,工人、洋匠就发不出薪水。老太史,现在全局上下,哪个不感激您当机立断,亲自带头入股啊?”

“是啊,老太史,咱们现在的布简直是织出多少便卖多少,不仅上海、天津订单不断,且大有席卷全国之势。”龚寿图继续说,“这个时候,就应该放开手脚,不应瞻前顾后。”

两人的一番说辞,不免让戴恒的心里有些得意,可他表面上却还是说:“如今的处境颇为耐人寻味。事业将成而未成,上还没有直趋云天,而下却脱离了地面。进得猛了,一则恐被洋人嫉恨,二则事业之成尚未得到公认,难免被人讥为小人得志。退又不能返回原来之处,以致半途而废。最难挨的便是此种不上不下之时。更何况,你我的股银若不入局,李中堂同意拨借给织布局的官款就断然不会到账,这其中的关系你们可要细细领会。”

龚寿图轻哼了一声:“中堂拨的那点钱,做什么都不够。其用意就是想让我等安心任事,无非是做做样子罢了。”

蔡鸿仪反驳道:“虱子也是肉。中堂大人为鼓励商情,虽然借给织布局的官款不多,但总要好过一分钱也没有。”

戴恒也颇为认同蔡鸿仪的话:“北洋府库本就不富裕,中堂还能借给咱3万两,足以说明对我等的器重。你们想想看,郑观应在的时候,那可是一分钱的官款都没有啊。”

“老太史言之有理。”蔡鸿仪忙在边上谄媚地说。

龚寿图听戴恒一提郑观应,便忙见缝插针地说:“既然提起郑观应,我到想问问,难道就让他这么白白地走了?”

戴恒沉吟道:“凡事总要留些余地。”

“织布局已在我等掌握之下,仲仁兄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蔡鸿仪也微微皱了皱眉。

“难道因钱市风潮而损失的20几万坏账就不需他承担了?”龚寿图轻哼了一声,“他私自做主,亏抵出去的14万两股票就不需他来偿还?”

戴恒和蔡鸿仪相视一眼说:“这件事倒是颇费心思。到底该怎么办,我们还得好好想想。”

“龚观察,蔡观察……”就在这时,门口匆匆走进来一名局员,先是跟龚、蔡二人恭敬地打了一声招呼,随后朝戴恒禀报,“戴总办,仁济和保险公司的朱极仁求见。”

“朱极仁?他来干什么?”戴恒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地喃喃说了一句,然后对局员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是。”局员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朱极仁可是盛宣怀的人,他来做什么?”龚寿图也一脸狐疑地望向戴恒。

戴恒站起身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李中堂允准,专门办理仁济和事务的一局之主,既然来了,总要见上一见。”

上海。轮船招商总局。

“不好了,杏荪。”马建忠匆匆推开盛宣怀公事间的门,缓了一口气说,“法国兵舰已驶抵吴淞口,开始检查过往商船。太古、怡和等外国洋行轮船畅行无阻,他们只是扬言,但凡遇到我局轮船便一律抢夺。刚刚驶出的利运、美富二轮,还没出吴淞口就被迫返了回来。”

盛宣怀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事务:“来得好快呀。”

马建忠坐到盛宣怀面前椅子上,继续说:“码头上已经谣言四出,有的说,我局轮船必被法兵所夺;也有的说,我局栈房必被法军所焚。现在已经人心恐慌,要一直任其这样下去,南北商旅必不敢再搭载局船,我们的营业也定将大受其累。”

“如今难就难在既要保证局船安全,又要维持正常航运。”盛宣怀略作停顿,“南洋航线被迫停运,我就一直在想应对的办法,可直到现在,也没个好主意。”

“法国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我们却束手无策。”马建忠叹了一口气,愤愤地说:“我国要是有一支强大的海军,专为商船保驾护航,法夷便不敢如今日这般猖狂。”

“终究会有这么一天。”盛宣怀满怀憧憬地说了一句,就又把话题拉到了当下,“眼下南、北洋的防务,自顾尚且不暇,又有谁能为局船提供保护?为今之计,只能靠我们自己。”

马建忠点点头,不由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中。盛宣怀也站起身,在屋里一边思考着应对的办法,一边缓缓地踱起脚步,整个房间的空气也变得凝重无比。

“有了!”随着马建忠情不自禁地一声低呼,屋间里的沉寂被打破了。

“噢?想到办法了?”盛宣怀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马建忠跟前。

“既然太古、怡和的船可以畅行无阻,我们便依葫芦画瓢……”马建忠的脸上快速掠过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

盛宣怀若有所思地坐回座位:“你的意思莫非是——瞒天过海?”

“还是称为‘瞒夷过海’更为恰当。”马建忠淡然一笑,随即正色道,“与其悬挂大清龙旗而被法军劫夺,不如暂用他国国旗,扮作外国商船。这样一来,我们的船不就可以往来无阻了吗?”

盛宣怀听毕,略有些担忧:“扮作外国商船,恐怕没那么容易。万一让法兵识破……”

马建忠说:“我粗想了一下,只要我们找到一家外国洋行,先明确告之要跟他们进行一场‘明售暗托’的合作,就可万无一失。”

“明售暗托?”盛宣怀微微一怔。

“不错。即在名义上把商局转售给该洋行,而暗地里只是委托他们代管。这样,商局的全部资产便全盘过户到他们名下,隶属该洋行所有。只要我们跟该洋行事先约定,对明售暗托之举守口如瓶,就算局船被法兵盘查,也查不出丝毫破绽。等战争结束,只需付给这家洋行一笔酬金,就可把商局收回。这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就可让商局度过险关吗?”

“洋商机诡变诈,贪得无厌,跟他们合谋,我心里毫无把握。”盛宣怀沉思片刻,抬头望向马建忠,“这件事还是谨慎为上。”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马建忠焦急地说,“我们可没时间等了。”

盛宣怀再次沉思不语。

“战争期间换旗行驶也是迫不得已的权宜之计。”马建忠也平复了一下急躁的心绪,想了想说,“要不然这样,担文律师是我在巴黎政治学院留学时的同学,此人深通《国际公法》,我可以先请他替我详查一下各国律例,看看有无前车之鉴,这样也可以使换旗之策更为稳妥。”

盛宣怀点点头说:“这样也好,我和担文律师也曾见过几面。此人做事颇为稳重,当年商局归并旗昌时的诸多事项就是景星委托他经手办理。你就先征询一下他的看法,我们再从长计议。”

上海机器织布局。

客厅里。仁济和保险公司的主事朱极仁,奉盛宣怀之命,准备招揽织布局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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