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白驼山中一名少年衣衫破烂的躺在雪地上,脸色冻得发青,双目紧闭,眉头紧皱,如果不是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四肢旁人应当只会觉得这是一个死人,当然照着这种情况下去,这少年也是离死不远了。
也是天不绝这少年的性命,在其身边正好有一辆马车路过,赶车之人高鼻深眉,脸色棕黄,英气勃勃,好一个英俊少年,而他眼神似刀似剑,锋利无边,扫视着四周,眼中见路边有一少年四肢抽搐,一副快要冻死的样子,淡漠无比的一扫而过,继续打量着四周,对少年完全视若无睹。
而这时坐在马车上的人正好撩开马车上厚厚的棉布窗户,这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妇,风华正茂,但她的眉头间却挂着一丝的忧伤,在她撩开马车的窗户时正好看到躺在雪地上的少年,见其四肢抽搐,没由来的产生了一丝的怜悯之心,对着赶着马车的人道:”峰哥,你看地上的少年脸色冻得发青,怪可怜的,我们把他带回山庄吧。”
被称为峰哥的人听到这话,眉头一皱道:“夫人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这世上可怜的人多的是,我们又怎能管的过来,还是赶快赶路要紧。”
美艳少妇叹了口气道:“峰哥说的是,不过我只是想做些善事,希望将来我们的儿子不会糟了恶报,毕竟我们做了那种恶事。”
听到少妇的话,有着铁石心肠的青年也不由一愣,知道自己做的事对少妇的打击有些大,心中一叹,虽然不后悔自己做的事,也不相信什么报应的说法,但是为了安定少妇的心,还是停下了马车。
青年下来马车走到少年身前,见这少年也就2~3岁的样子,先是用手试了试少年的呼吸,只觉得少年的呼吸微弱,只怕离死不远了,当下也不在犹豫,一把提起少年,将手放在他的胸前,片刻时间就见其脸色渐渐的红润起来,呼气也顺畅了,脚下一用力直接就又回到了马车上,拉开马车的帘子将其放在了其中。
青年抬头看车内夫人,如刀似剑的眼神变得柔情,张了张嘴,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了一句:“都听你的。”
似乎对于青年的神态感到好笑,夫人噗嗤一笑道:“傻子。”
青年因为妇人的一笑心情顿时就高兴了起来,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就这样坐在马车上互相的笑着,而他们的旁边躺着一个熟睡少年。
一天之后,白驼山下的一间房间中,少年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房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乱成了一团,头痛欲裂,各种片段不断的在自己的脑子中播放,痛呼一声,双手抱着脑子缩成一团。
而听到他的呼声的青年和少妇也已经来到了少年的房间,青年看着少年抬手试了试他的脉搏然后一掌将其打晕,眉头紧皱的站在房间中看着床上的少年。
少妇则紧张的看着青年道:“峰哥,怎么了,这少年怎会如此的痛苦。”
青年犹豫的道:“应该是精神上的问题,这方面乃是人体上最奇妙的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是先给他来几副安神的药,看看他的情况吧。”说着青年就离开了,看样子应该是去给少年开药去了。
一段时间后少年再一次的醒来了,脸色一片的苍白,而眼神清澈了起来,他已经将自己脑海中的片段整理好了,知道自己来自21世纪,是一名刚毕业的学生,自己这种情况应该是叫什么穿越,当然自己这离奇的情况他是不打算对外人说了。
青年和少妇再一次的来到房间,见到少年已经醒来,少妇将手中装着有着浓浓中药味道的碗放在了桌子上,走到少年的身边道:“小弟弟,身体可好?”
看着眼前的美艳少妇,少年脸色一红,喃喃道:“谢谢大姐姐,我感觉好多了,就是感觉自己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
听到少年的话,少妇神色一愣,抬头看了看站在后面的青年,之见青年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少妇可怜的看着少年道:“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你要是不在意以后就住在着吧,白驼山庄要养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聊了一会少妇看着桌子上的中药不在烫了,叫少年将药喝了,嘱咐他好好的修习就和青年离开了,自始至终青年都没说一句话。
出了房间,少妇看着青年道:“峰哥,你看着少年怎么样。”
青年道:“他应该没有说谎,只是应该还有隐瞒,不过也没有什么,从他的衣服上应该能看出这应该就是个普通的人,可能是有着什么不好的过去不愿意说吧。”
少妇白了青年一眼道:“说问你这个了,我想问的是,少年的病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青年一愣道:“他的病呀,这个不好说,他的身体应该是没问题了,只是记忆可能过几天就记起来了,也可能辈子都记不起来了。”
少妇道:“病好了就好,至于记忆什么的一个2~3岁的少年就算有记忆又能记得多少,记不起来就算了,不如我们给他起个名字吧,峰哥你看叫他什么?”
青年那里有心思为这少年起名字,敷衍道:“既然是夫人收留的,起名字还是夫人来吧。”
听出了青年的敷衍的意思,少妇没有勉强,他知道青年只关心他在意的事,其他的都放在心上。
少妇也不犹豫直接道:“既然这样,我们在冰天雪地里找到的他,就叫做欧阳冰怎么样,算是大哥的儿子吧,继续维持着大哥这一脉,至于我肚子里的克儿,我想样他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大哥两个字使得少妇的心情再一次的伤感起来,见此青年只能在一种叹息,无奈的认可了下来。
几天的时间,少年渐渐的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毕竟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自己也要重新的开始,欧阳冰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而对于青年和少妇他也知道两人的身份,这叫他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