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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苏拾花头痛抚额,对方染上这等“恶习”,也不知道是不是叫她给带坏的。

但……其实是喜欢的吧。

因为是他,是叫她打从心底里爱的人,所以,喜欢与他契合,喜欢与他做那种事,尝着人世销魂的滋味,体会快乐欲仙的幸福。

况且若不答应,怕是今晚也不得安宁了……

与妻子日日云雨颠鸾倒凤,如今兰顾阴可说是春风满面,神清气爽,少不了在羽楼扇面前趾高气昂,炫耀一番。

他故意撩开长发,展露出颈处的粉红淤痕给对方瞧,那意思,瞧见了吧,小花是我的,知道我俩多恩爱了吧,你呢?孤家寡人一个,识趣的话就离远点,别来捣乱。

当然,羽楼扇不是省油的灯,情知他现在的小日子是过得如蜜里调油,直快化不开了,嗯,不给点教训怎么成?

目睹他得意忘形的样子,羽楼扇不以为杵,偷乐下,接着一阵唉声叹气。

“你叹什么气?”兰顾阴很想看这个家伙垂头丧气的模样,可惜没达到预期效果,十分不爽。

羽楼扇摇摇头,一副关切友人的语调:“我是替你担心啊。”

“担心我?”兰顾阴不屑耸肩,“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羽楼扇故作神秘,附耳低言:“你不知道啊,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了,没准今个儿对你好,明儿个就变心了。”

“变心?”兰顾阴眨巴两下眼,随后一睨他充满认真的表情,唇角深瘪,嘴硬道,“不可能,小花心里只有我。”

“嘿嘿,可是万一她遇见比你更好的男子呢?”羽楼扇掰着手指头数落他,“你瞧瞧你,脾气差,爱钻牛角尖,又成天臭着张脸,如果对方是位绝色美男子,又待人温和体贴,别说小花了,要是我,我也选择对方不选你啊,你呀,小心乐极生悲吧。”

“那我就杀了他!”兰顾阴脱口而出,脸色可怕到吓人,那模样,仿佛真要冲出去把谁千刀万剐。

羽楼扇托腮微笑:“杀了?唔……只怕适得其反。说不定在小花心里,对方的地位反而会更深了哦。”

兰顾阴咬着牙,别看表面平静,实际胸膛剧荡起伏,快喘不上气似的。自然不知情,羽楼扇离开后,在门口哈哈哈哈笑个不停,奸诈得像只狐狸。

太阳刚一偏西,苏拾花已经急着往家赶,唯恐家里那位大祖宗又闹别扭,嫌陪他的时间少了,不过,等他身体彻底痊愈后,就可以与她并肩同行,一起看山看水,看村民们练武,陪她在小田里种瓜果蔬菜,形影不离。

她一边想,一边甜甜地笑着,下一刻,发现树后藏着一抹阴影。

“什么人?”她心生警惕。

树后走出一个身穿宽袍的男子,朱唇皓齿,面色如春,眉态间有一股女子的阴柔之美,生得极其好看,只是肌肤过于苍白,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导致。

苏拾花眉心微动,闪过一丝异样,但依旧礼貌地问:“这位公子,请问你怎么了?”

“我、我迷了路……”他朝苏拾花走来时,突然摇晃几下,像风筝一般栽倒。

苏拾花下意识搀扶住他,孰料对方一下歪进她怀里,苏拾花大惊,伸手去推,却没有推动。

“我浑身不舒服,姑娘,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他埋首颈间,说话时轻轻呵气,刻意撩拨。

苏拾花没再动,只是黛眉紧皱:“不知公子家住何处。”

“噢,就在西边的那个村落,不不,是再往西一点……”他衣袍宽松,甚至连腰带都没系紧,经过方才一跌,领口处的锁骨都露出来。

“公子,请看这里。”

男子闻言抬头,却见苏拾花手持一串珠链,抵上他的额心,触碰之际,男子额际冒出一簇朱光,他大叫一声,像被烧着了似的,仓皇逃跑。

然而苏拾花一提长剑,飞驰而近,由他后背唰唰划出两剑,男子顿时僵住不动,由脚底生灰,一点点从上蔓延,最后化成一道灵符,灰飞烟灭。

明白到真相,苏拾花想也不想地往山上冲。

兰顾阴正立在屋前,巴巴地等着她回来,哪料没多久,便看到妻子怒气冲冲的身影。一瞧着他,苏拾花两手叉腰,火冒三丈道:“兰顾阴,你到底有完没完,三天两头变出那些男人来做什么?”

上回是问路,上上回是搭腔,这次又来个装病的,况且这些男子各个年轻貌美,看着根本不像村庄居民,是以不得不引起苏拾花的怀疑,滕凤娥所给她的那串珠链,除了紧急呼唤外,还有另一个功能,若感受到其它幻术,同样会发出亮光。

好吧,如今细思量,只怕这群男子全是用幻术变的,至于罪魁祸首是谁,答案昭然若揭,除了某人成天吃饱了没事干,还能有谁?

这家伙,居然用美男计来试探她!

面对她凶巴巴的质问,兰顾阴面色一青,哼哧声,竟扭头进屋了。

苏拾花跑到地灵宫抱怨。

滕凤娥纨扇掩唇,乐得几乎直不起腰,过去好半晌,才缓回神:“说起这事啊,其实该怪小羽才对。”

“小羽?”苏拾花满脸委屈,不明白跟羽楼扇有何关系。

滕凤娥解释:“他与小阴自小相识,自然对他的性格了如指掌,一下子就戳到小阴的痛脚了。”

苏拾花一脸懵怔,滕凤娥眼波流转,笑语如珠:“小阴这孩子啊,打小脾气就冷冰冰的,除了我与小羽,谁都不敢与他亲近,他呢,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不知道怎样去喜欢一个人,可是如今遇见你,居然也会笑也会闹了,他耍这些小手段,其实是表示太过在乎你,想来有什么事在他心里掖着堵着,总不踏实。”

有什么……在他心里掖着堵着……

苏拾花闻言,恍若醐醍灌顶,神色由暗变明,尔后螓首静垂,陷入一种深深的沉思中。

滕凤娥娇笑:“别瞧他现在跟你怄气,只怕这会儿,正一个人在屋里急得跳脚呢。”

“娘,有件事,可不可以请您帮我?”主意一定,苏拾花抬首直视。

滕凤娥握着她白嫩的小手,亲切道:“小花何需客气,什么事,说来听听?”

苏拾花沉吟片刻,徐徐交待。

“好,这点为娘自能帮你办到。”滕凤娥笑语盈盈地讲完,转瞬又板起脸,“不过,娘有个要求。”

苏拾花对她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有点不适,张着嘴吞吐:“什、什么?”

滕凤娥牵着她的手,莲步轻移,来至花架旁的紫檀木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搁置着各类绣物,她选出一个白绫粉底绣鸳鸯戏水的肚兜,举在苏拾花胸前比了比:“小花,这是娘特意为你绣的肚兜,你瞧瞧喜不喜欢?”

苏拾花双腮一红,几乎抬不起头,发出蚊子声般地细语:“喜欢……让娘费心了。”

滕凤娥捏捏她的嫩靥:“傻丫头,这有什么可害臊的,何时给我生几个大胖小子跟几个小丫头,才是真格的。”

苏拾花更羞了,小脸红欲滴血,娇嗔道:“娘……”

滕凤娥心知她脸皮薄,跟某人比那是截然相反,便不再逗她了,一脸兴致勃勃地开口:“来来,你再瞅瞅这个。”

她两眼发光,又从木柜中拿出什么,似乎是件不得了的宝贝。

苏拾花定晴瞧去,竟是一条大红色绣金元宝的男子里裤。

“娘……这个……”傻了眼。

滕凤娥掩唇,咯咯轻笑:“是我特意给小阴绣的里裤,可惜拿给他看的时候,臭小子死活也不肯穿。”

“那……您的……意思是……”苏拾花笑得极不自在,嗓子眼里一股尴尬的颤音。

滕凤娥果然颔首,郑重地将那条大红色绣金元宝里裤交到她手上:“小花,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娘帮了你,你也一定要帮娘呦,无论如何,都要想方设法让他穿上,哎呀,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他的反应了,哦呵呵呵呵……“

苏拾花陪她一起呵呵干笑,满脸难色:“可是……我怕阿阴不愿意……”

“哎呦,这还不好说,他若不同意,你就跟他闹分居,或者,用我给你的迷药,很管用的噢,然后咱们把他五花大绑,看他昏昏沉沉的怎么反抗,哦呵呵呵呵……”

“娘……”

“这可是娘常用的法子,以前这小子不依,我就把他弄昏了,你瞧瞧,这些粉衣粉裙肚兜丝带,从儿时到现在的,都是我亲手给他缝制的,穿上去一定好看极了,可惜臭小子越大越不听话,哼,我就不信治不了他,哦呵呵呵呵……”

她滔滔不绝地讲着,害得苏拾花一个字都接不上,嘴角有点无奈地抽搐——

这这这、真的是亲妈吗?

“小花!小花!”得知消息,兰顾阴赶到地灵宫的云腾阁,不断叩响房门,可惜一直没有动静。

“小花,娘说你出了事,到底怎么了?”他焦急如焚,心里好比吊了七八个水桶。

半晌,屋内才传来苏拾花的声音:“阿阴……你、你别进来,我想一个人静静。”

兰顾阴眉骨深蹙,俊容因恐惶微微有些扭曲:“究竟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让你见到我,你快些离开好不好,就当我求你!”她低低絮絮地抽噎。

兰顾阴快急疯了,一听此言,瞳孔收缩狰裂,房门“轰”地被自身内气冲开,他跨步而入,看到苏拾花惊慌地要往窗外逃,他二话不说,冲上前就抓住那芊芊柔荑,一把拉回身前,随后满脸震动,险些认不出来了——

“小花,你、你的脸……”

不止那张发肿的脸,还有脖颈、胳膊,总之露着肌肤的地方,都布满大大小小的红疹,看起来极其吓人。

苏拾花痛哭流涕:“你为什么要进来!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

兰顾阴怔仲一瞬,紧接着将她牢牢锁入怀中:“小花,你别怕,有我在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今日回来觉得口渴,就在林中摘了一枚野果吃,可是没多久,就浑身瘙痒,像是发烧一样难受,之后、之后全身就出现这些红疹,娘说我服下的是血涩果,果液进入人体会产生毒性,虽不致命,却会让脸容变形浮肿,全身长满红疹……即使用药治疗,也得两三年才可褪去……”苏拾花用手捂住脸,好似那张脸比妖魔鬼怪还要可怖,根本不愿让他注视。

兰顾阴心疼不已,轻轻呼唤:“小花……”

苏拾花忽然使劲推开他:“我求你了,今后不要再来,我们也不要相见了!”

兰顾阴瞳孔剧烈一凝。

她眼泪婆娑,颗颗泪滴在眼睑下如珍珠密集,随着螓首摇晃,成串地委落尘埃:“我变成这副样子,怎么还能继续跟你在一起,我、我不想拖累你……”

“说的什么傻话!”兰顾阴气急攻心,死死抱住她,恨不得揉成体内血液,永远无法分舍,“我喜欢的是你,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样子,是美是丑,我都不在乎!”

“阿阴……”苏拾花愣愣盯着他。

兰顾阴以额抵上她的额,蕴藏深情脉脉的眸底又混合着一丝极深的愧疚:“小花,怪我不好,是我没能陪在你身边,没能告诉你悉雾岭有许多奇花异果,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不要怕,脸的事……不是还有药,咱们,咱们等它慢慢痊愈的……只要你,别再离开我身边……”

他不能没有她,更受不了失去她的痛楚,否则比杀掉他还要残忍百倍。

话音落地,苏拾花仿佛入了魔障一般,目光凝他不动,之后竟是哭得稀里哗啦的,止也止不住。

想来她是伤心,兰顾阴心也撕扯如裂,哄着孩童一般揽她入怀:“小花,你别哭了好不好,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

苏拾花吸溜着鼻子,低头不言,久到几乎让人误以为她变成木头时,终于启唇呼唤:“阿阴……我……”

她扬起面庞,嘴角上弯,倏地一笑,宛如白玉兰花在月影里摇曳,竟是粲然无比。

“小花,你……”纵使看惯的玉颜不复往昔模样,但她眼波澄澄,流转生华,别有一番摄魂心魄的美丽,简直要叫他看痴,随后有所察觉,“怎么会……”

不、不是错觉,她脸上以及身上的红色疹斑,的确比之前要浅淡许多。

苏拾花垂睫吐言:“阿阴,对不起,是我让娘这么做的……她给我吃了一种药,大概半天的时间,药性自然就会消失了……”

兰顾阴结巴:“小花……你……为何要这样做?”其实他在悉雾岭生活这么久,也不曾听过血涩果这种植物,倘若之后细想,定会发现破绽。然而当时他正值心慌神乱,根本无暇思付。

苏拾花伸手抚过他削瘦俊美的容廓,指尖似描绘,从眼角蜿蜒至下颌,才慢慢收回,语重心长地讲:“阿阴,我是想告诉你,你我是夫妻,从此便是一条心,至死不渝,你说喜欢我这个人,不在乎美丑,同样,我喜欢的也只有你这个人,无关美丑,无关其它,你的缺点我喜欢,你的优点我也喜欢,你听话也好,你耍小性也好,我都喜欢,你曾经问过我,在我心里,究竟是你重要,还是简公子重要……现在我就回答你,是你,简公子在我心里早已成过去,现在我心心念念的人,只有阿阴你一个……”

只有你一个、你一个……

好似一记天雷由天而降,震得他身形剧颤,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像是把魂儿都给震出体外,张着嘴巴,彻彻底底傻掉。

“阿阴,所以,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心上唯你,任何人无可取代。”她目光如夜穹中一点星光,亮极了,仿佛能耀透那人整片心田。

兰顾阴僵硬而立,显得那样不知所措、那样难以置信,脑际仍反复回荡着几句话,她说,无论他的缺点优点她都喜欢,她说,简公子已经成为过去,她真正心心念念的人,唯有他……

两个人在床上蹭来蹭去。

“娘……不会在门口偷听吧……”伸手撑着那胸膛,还在担心。

“别管她……”用力咬耳朵。

一个别别扭扭,一个热火朝天,最后也分不清谁先交缠上了谁,缠至深处,便是难分难舍,彼此的身体,溢满了浓浓的****,神魂同醉、枕上共痴……

帐内,苏拾花懒洋洋地枕着那人修长的胳膊,朝半空伸出一只手,在眼前晃来晃去。

“做什么呢?”兰顾阴笑着凑近她脸畔。

“我在想,原来一切,真的不是梦呢……”她眼窝甜甜,宛如最美的桃花。

兰顾阴也伸出手,与她的小手牢牢紧缠,自此他们的生命,将永远捆绑在一起,生生世世。

似两只猫儿,耳鬓厮磨一阵儿,他方起身,替她将衣衫一件一件穿好。

“阿阴,今年的诞日,咱们一起过吧。”从今起,她要为他过每一次生辰,不再让他孤单。

“好。”兰顾阴用唇刷下她的嫣唇,举止亲昵怜爱,“只要你说的,我都依。”

“那咱们就在地灵宫举行吧。”苏拾花掰起手指头数数,“然后叫上娘、小羽、无痕、无霜、无意,我想到时候,把四师姐跟小蝶也叫来。”

“这么多人?”还当是彼此单独相处呢,他有些不乐意。

“人多才热闹啊。”苏拾花笑着,“而且小羽还说要准备礼物给咱俩呢!”

“他能给出什么好东西来!”兰顾阴恨恨咬牙,在他眼里,对方现在就是个挑拨离间,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仇人!

他气鼓鼓的模样,惹得苏拾花暗自偷笑,故意讲道:“怎么了?小羽他人很好的呀。”

他好?他哪好了!他真恨不得发个雷击,一招劈死那家伙才解气。可又不愿跟妻子发生争执,沉着脸生闷气。

苏拾花心里噗噗噗笑了不知多少回,最后踮脚尖,往他颊上一亲:“当然啦,他再好,也没有你好,我的阿阴最好,我的夫君在世上最最好!”

他沉默一会儿,略偏过脸,终是没忍住,嘴角上扬,笑开了花。

“好了,不管怎么安排,都听你的。”牵起她的手,掩在广袖里,“走,咱们回桃花竹阁去,还有正经事要办。”

“正经事?”苏拾花疑惑不解。

兰顾阴眸底闪着邪坏地光,附耳私语:“是啊,老婆子至今只说对了一件事,咱们得赶紧,弄个大胖小子出来。”

苏拾花傻傻眨巴两下眼,待领悟后,脸儿通红。

孩子……对啊,今后,他们会有许多许多的孩子,也许像他多一些,也许像自己多一些,围绕身边,颠颠撞撞地跑着,尽是欢声笑语……

突然有些迫不及待了,盼着那一天的来临。

而她,今后有他在,便是什么也不必怕,什么也不必担心了……

手牵手,行在花阴间,淡淡天光在他们身上舞跃着晶绚的薄辉,自此,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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