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哥。”夏侯醉溪又轻喊了一声白墨耀,突然觉得自已好像太过分了,现在她是认为自已的灵台是一片清明,现在她怎么可以因为自已的一番情绪,而将事情闹成如此这样呢?一切,不都是还得慢慢来吗?!
于是乎,夏侯醉溪像又是瞬间变了一个人一般,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白间间和白墨耀微微鞠了一躬:“墨哥哥,间间,对不起,刚才是我脾气不好,还希望你们能原谅醉溪。”
“咦?”白墨耀和白间间却更是对夏侯醉溪的这一转变惊奇不已,本来吧,白墨耀是这样想的,若醉溪真的要哭了的话,就暂时委屈一下间间,来安慰安慰醉溪了,不为别的,只因为现在醉溪一哭,他的心脏就疼的要命。
而至于白间间,虽然表面上是对夏侯醉溪的这一转变惊奇不已,但内心里早已看透了一切。
嗯,夏侯醉溪,你就慢慢的使劲装吧,本来他的目的,也不过就是想让夏侯醉溪早点提出走的想法,自已也好在白府玩的更尽兴。
“墨哥哥,你也知道的,醉溪等会给晨王传达完口信之后,就得启程去桃枝镇了,我也不想让悠悠在桃枝镇等的太久,况且,醉溪也是极想好好看看桃枝镇的美丽景色,所以就得和墨哥哥分离几日了……”
见白墨耀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夏侯醉溪便又扯了一大堆的理由出来,尽管,有一部分是她瞎掰的。
突然之间,她也想任性一回,一个人去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好好的游玩一番,不用去管那些烦琐的任务,也不用对着自已不喜欢的人假笑连连。
但在走之前,她想在和白轲说一句话,但现在白轲却是很难见到了,就算见到了,白轲都是匆匆走过,夏侯醉溪当然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而这一切一切的异样想法,不用说,都是白间间洒的药粉的结果,这药粉,激发了夏侯醉溪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他嘛,也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咯,怎么来说,他白间间也是做了一件好事的不是吗。
而白墨耀对于夏侯醉凡扯的那一长段话,微微思索了一阵,却还是应允了,这也都是白间间停止哭闹在他耳边吹风的结果,说什么爱一个人就应该无条件去支持她所决定的一切事之类的,弄的他还疑惑一个八岁的孩子竟然也懂什么男女之间情情爱爱什么的,但在若干年后,经过某人一番浪费口水的解释,他也算是明了。
“醉溪,你这桃枝镇一游,必定也得是几个月才能回来,但偏偏那个时候墨哥哥不在………”白墨耀将白间间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站起身来,轻轻的将夏侯醉溪给搂进了自已的怀中,“我们的婚事,恐怕也是要拖了,醉溪,墨哥哥对不起你,你能原谅墨哥哥吗?”
“墨哥哥别这么说自已,”夏侯醉溪忍着自已内心里又散发出来的厌恶之意,回了白墨耀一个拥抱,“墨哥哥,醉溪只是去桃枝镇游玩个几个月,又不是要出什么事,墨哥哥你别说的这么那个……”
于是乎,抱在一起的两人丝毫不顾旁边小表弟在的缘故,就那么一个装模作样,一个真心真意的腻歪说了将近一刻钟的情话,但还好的是,白间间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的坐在那看着。
然后,夏侯醉溪在白墨耀万分不舍的目光中,消除了给晨王传口信的想法,也就直接招来一只信鸽传了过去,在然后,便毫不留情的走了。
夏侯醉溪去桃枝镇游玩,这自然得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了。而忧的那个人,想都不用想,自然是白墨耀。
欢喜的,除了白府三十八个下人中四成夏侯醉溪带来的人,其他的人,则就是和小表弟一样,怎么高兴怎么耍了,当然,在没有小表弟领导的情况下,他们的胆子也没有那么大,而夏秋芷,则依然是,要么又被那个刘老头整着切些胡萝卜丝,要么就是闲暇之余窝在椅子上看着自已右手手指和手腕上分别戴着的戒指和手镯发呆,日子,是一天比一天的无聊。
那么夏侯醉溪,一到桃枝镇,她身体里的药粉就完全失效了,醒悟过来的她大呼自已粗心,却也是无可奈何,完了,一定要被主子骂了。
然则却在她郁闷着了一个小孩道的第三日,自家主子的一封密信,随着信鸽飞来了。
拆开信封一看,好吧,至少她是幸运的,为了进一步确认,主子特地吩咐给她一个游玩的时间,刚好也算是再次试探白墨耀了。
但她和她的主子,都愚蠢了,几个月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说白墨耀可能会变心,或者会是因为那两人太过于聪明,而不给白墨耀再次下蛊,于是乎,在那期间,白墨耀更是想都不得想她,除了前面的那几日。
在于是乎,这两人,也是蠢得够可以了,得,坟墓已经倔好了,就等着人自已跳下去了。
但一切,也不可能都来的那么简单,总会有一方人留有后手,就要看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