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白墨耀疑惑的看了眼一脸突然醒悟模样的许言晨,淡淡的问了句。
“本王怎么总是感觉,皇叔你好像最近都没怎么把夏侯小姐挂在嘴边。”许言晨认真的扫了眼淡然的白墨耀,要是认真想的话,会发现疑点很多。
据他了解,在夏侯醉溪没有天天来白府的时候,白墨耀淡淡漠漠的,气息也很是平稳平淡,可自从夏侯醉溪来了以后,这白墨耀啊,唉,他还真的是不敢想了,反正就是让人感觉很奇怪。
“你倒是管的多。”对于许言晨的这一问题,白墨耀自已当然也不会知道怎么回事,但只要他对醉溪的爱还在心里,有时候嘴上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谢夸奖。”许言晨淡笑了一声,身上温润气息尽显,反倒是白墨耀一直摆着一副闲人勿扰的姿态。
“对了,之前有个人让本公子将这个交于你。”白墨耀想了想,还是将怀中一直装着的用布包着的物什交给了许言晨,毕竟长久的瞒着还是不好的,许言晨自已惹出来的事,就得要他自已去解决。
许言晨看了眼白墨耀的神色,不见有任何松动,便将白墨耀手中的物什给接了过来,放下勺子,打开布看了包着的物什一眼,便脸色巨变的急忙收了起来,“这是谁给的?!”
“无可奉告。”白墨耀冷冷的说了一句,便抿了最后一口茶就便起身作势要走出厨房,却被许言晨一个诀给定回坐在了椅子上。
“你!”白墨耀是一脸怒容的看着许言晨,竟然敢这样对他!“快给本公子解开!”
艹尼玛的!看本公子以后不收拾死你,区区的一个晨王竟然也敢如此造次!
“皇叔别生气,”许言晨将椅子拉在了白墨耀的面前坐下,“我知道我的实力没你强,这个诀也最多只能止住你的行动两分钟,但我是真的有一件事想问你。”
“本公子说过,无可奉告!”白墨耀既然是答应了那个人,替那个人隐藏身份不让发现,就一定会做到。所以不管许言晨是怎么问,他也不会说,最多,只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我知道。”许言晨放软了自已的语气,对于白墨耀这样做,他是很感激的了,毕竟他也是难得好心,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帮人带过东西的。
“知道你还定着本公子干什么,解开!”白墨耀此时是十分不爽的,一向是只有他定别人的份,没有别人定他的份。
“呃……这个……”对于白墨耀的话,许言晨也不知道如何解答,确实,既然白墨耀铁了心的不说,自已把他定住了也没啥用:“皇叔你自已不会解吗?”
“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白墨耀有些不自然的瞪了许言晨一眼,他是坚决不会告诉他,最近他在疗伤阶段,还不宜多用内力,再说了,杀鸡焉用牛刀?
“等会,”许言晨算着时间好像也差不多了,悠悠然的往门口退了一大步,“皇叔,那天带走夏夏的那个黑衣人是不是你。”
“……”许言晨你一定是闲的无聊了,几个月前的破事也还拿来问。
“皇叔你不说话,就一定是默认了。”
许言晨突然朝白墨耀嬉笑了一声,便一个闪身试图要离开厨房,却还是晚了一步,因为在那之前,定身诀已经消失,而白墨耀也十分快速的一把银针朝着许言晨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