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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艾泽拉斯的未来

就在三人还在飞艇上的时候,大法师卡德加已经将燃烧军团再度来临的消息传达给乌瑞恩国王和部落酋长沃金。乌瑞恩国王开始整备部队,沃金也让自告奋勇的女王希尔瓦娜斯准备先锋部队。

先知维纶此刻也到达沙塔斯,告知纳鲁阿达尔并寻求帮助。正在跟随阿达尔学习的卡德加镜像也回想起之前本体所感应到的那股陌生的力量。霜之哀伤现世,这可是跟燃烧军团危险程度一样的存在。

艾泽拉斯内忧外患,先知维纶和卡德加忧心忡忡,对艾泽拉斯的未来产生了迷茫。

“先知不要着急。我看到并不比你多,但是我有感觉,这即是艾泽拉斯的浩劫,也是艾泽拉斯的重生。不过却是你我宿命的终结。”

“为了德莱尼的未来,我的牺牲何足挂齿!”

“不,不一定是生命。我感应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现在元素已经慌乱,大地之环已经开始着手调查。维纶,这一次浩劫,我们除了需要勇气和智慧外,更重要的是心性。愿圣光与我们同在。”

“可是霜之哀伤带来的瘟疫和诅咒,我们不应该提前防范?”卡德加提醒道。

“大法师,你心乱了。预言中我们看到了燃烧军团,看到了霜之哀伤,唯独没有看到瘟疫和诅咒。不过,你提醒了我,霜之哀伤就是这次艾泽拉斯浩劫或是重生的重要因素。”阿达尔传出讯息。

“那燃烧军团呢?难道他不是艾泽拉斯的浩劫?”

“燃烧军团会带给艾泽拉萨巨大的创伤,在没有出现霜之哀伤之前,还能断言燃烧军团最终会被艾泽拉斯的勇士们赶出这块大陆。可是霜之哀伤的出现让一切都变得不确定。总之,霜之哀伤即会带来毁灭,也会带来重生。而且是永远的重生。”

先知维纶和镜像卡德加没有继续追问,显然纳鲁阿达尔看到了更多的东西。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霜之哀伤。无论是毁灭还是重生,都要有所行动,不能坐以待毙。

就在维纶和镜像卡德加准备各自返回时,阿达尔给出了讯息:“末法时代来临。”

末法时代,什么是末法时代?

阿达尔没有再给出任何信息。

大地之环成员在萨尔的召唤下,也再次重逢于海加尔山世界之树诺达希尔下。

“这次元素之灵又开始不稳定,情绪比较惊慌。很显然,这次征兆比死亡之翼大灾变还要剧烈。”萨尔满腔怒火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都要找到根源。元素是这个世界的根本,稍有不慎,就会给艾泽拉萨带来浩劫。”

缪恩·大地之怒站了起来,“这次在草原上,听到风的声音,这是一个警示,也是一场浩劫。风告诉我,艾泽拉萨将失去大地母亲的护佑。却没有更多的指示。”

一位巨魔萨满皱了皱眉头,“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周期和特例,他们只需要更加虔诚的指引和安抚元素就可以解决问题。”

预言者怒波顿,德莱尼萨满,犹豫了片刻,“魔法的滥用,引来扭曲虚空恶魔的入侵;而元素的滥用,让大地承受痛楚,这也是死亡之翼堕落的原因之一。根据我与空气元素的交流,还有和阿达尔的交流,我大概知道我们面临的是什么。”

怒波顿站了起来,叹了口气,“末法时代来临,所有元素和魔法终将从这个世界消失。”

在场的所有大地之环成员都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怒波顿。意思很明显,就想确认这是不是真的。

“这也是为什么元素如此惊慌的原因。”怒波顿苦笑了一句,“不要说元素了,所有知道这个消息第一时间都会惊讶。所以,这次艾泽拉斯的命运......”

缪恩·大地之怒摸了摸手上的巨大图腾,“大地母亲不再护佑着我们。不,我们牛头人一直崇尚自然,性情温和,从不主动与其他种族发生争斗。不,大地是我们的祖先,我们要此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信仰是一个人,一个民族生存的精神支柱。正如当年苏国政权的倒塌,信仰被更换,很大部分人很难适从,就像失魂一般。

“那是不是我们也就失去萨满的能力,既倾听不到元素的声音,也不能让元素帮我们?”巨魔萨满惊慌地问道。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巨魔萨满当场就怒了,“那不行,我们萨满为的就是与元素交谈,了解元素,了解这个世界。我们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部落,更是为了这个世界的和平和稳定。没有了萨满能力,我们就是瞎子,变得一无是处。再要是发生什么灾祸,我们根本无法知晓。我提议大家找到根源,第一时间除掉这个潜在的危害。”

缪恩·大地之怒沉默了片刻,也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先找到这个根源。萨满,要有一颗感恩的心,元素给了我们智慧,给了我们力量,现在元素有难,我们必须帮他们度过这一关。”

萨尔看了看老朋友,没有说什么,他的心很乱。隐隐感觉到,失去萨满的能力,会不会更轻松?这些年自己一直在为了艾泽拉萨的和平而奔波,是不是太累了。

随后,大地之环成员都纷纷离开。萨尔和怒波顿心有灵犀地留了下来。“怒波顿,你是不是还有话没有说完?”

“还是老兄你沉得住气啊。”怒波顿由衷地赞美道。

萨尔摸了摸手上的传奇武器——毁灭之锤,这是奥格瑞玛·毁灭之锤死了之后给自己的,每当自己心里感到无所适从的时候,就会摸摸这铁锤,似乎能够看到奥格瑞玛·毁灭之锤那种兽人的勇气和执着。“不,我心乱了。”

“谁不乱呢?元素是我们萨满最好的朋友。可是,萨尔,你知道吗?一旦失去元素和魔法,艾泽拉斯再也不会有燃烧军团的入侵,也不会再有灭世之灾。”怒波顿闭上双眼,“我们德莱尼人生来就与魔法有着天然的紧密联系,这却招致了黑暗泰坦萨格拉斯的注意。随后,我们德莱尼人世代都在躲避燃烧军团的追杀,从故乡阿古斯到德拉诺,再到现在的艾泽拉斯。太多的族人被屠杀。现在终于有个机会让我们彻底摆脱燃烧军团了。”

看着眼前有些神情恍惚的怒波顿,萨尔问道,“你不想复仇吗?把燃烧军团这群渣渣消灭掉?”

“不,萨尔,这次会有个终结的。我亲眼看到萨格拉斯被干掉。”怒波顿心里有些激动,声音却越来越低。

“什么?你,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人性的光辉和丑恶。萨尔,你是一位智者。不过,这次你一定要谨防身边的人。”怒波顿突然眼睛失去了光彩,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萨尔大惊失色,赶紧上前查看。生命力透支?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怒波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咳,我用秘术透支生命,让我看到了德莱尼的未来,也看到艾泽拉萨的未来。”

“你,你何苦呢?我们共同努力,不是会更好?”看着同伴这个样子,萨尔一阵心痛。

“不,这次只能靠我们自己。记住刚才我说的话,小心身边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萨尔心里一懵,刚才还真没有注意这话。

“我看到了一群法师和萨满召唤出了萨格拉斯!却让我看到了萨格拉斯的死亡,哈哈——咳——”怒波顿最终闭上了双眼。

“怒波顿,怒波顿!”

萨尔将怒波顿送回了埃索达,早已知晓死讯的维纶也还是很悲伤。在处理完怒波顿的葬礼后,萨尔和维纶促膝夜谈了整整一夜。兽人和德莱尼人,两个因为燃烧军团而成为宿敌的种族,却坐到了一起。命运有时候还真是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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