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祁白相当没好气的回头看着君昊然,意外的,他的脸色似乎有些白,但是痞子一般的笑意好像没有变:
“你把校服脱了。”
“……哈?”
“不脱的话,信不信我打你啊?”
祁白瞥了一个白眼,这学校校服有多贵,像君昊然这种贵族子弟才不会明白。而且这校服上面有验证码,如果没有校服,让她怎么回到学校!
想都没想的,祁白径直转身离去,可是不期然手又被一扯,在不得不被拉着趔趄回身,还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冷光一打,惊得她立刻倒退一步,随后就是一声叮当,校服上面的校徽被君昊然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弹簧刀给挑了下来:
“没事,你走吧。”
“你!你神经病啊!”
祁白一瞬间就被刺激的眼睛微红,一方面生气于君昊然的莫名其妙,一方面又突然觉得委屈的很,一时之间气急败坏,可是又无能为力,除了低声的骂了一句以外,她匆忙捡起了地上的名牌,转身就往短信上提示的候车区走去。
“再见,小白白~”
君昊然的完全不以为意让离开的祁白觉得他简直朽木不可雕,可是走着走着,她突然察觉到有一点让她在意的事情,下意识的回头,她惊讶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群中出现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异常,祁白留心瞄了一眼,才意识到行色匆匆的人群中多了一些奇怪的人,他们尽管装扮行头和是路人无异,但是祁白还是从他们的眼睛里发生了端倪。
他们都盯着君昊然。
……完、完了。
祁白在心里这样说道,她一向知道紫琅学校的学生在外面是多么的危险,为财为仇搞不了老子的人生失败组会倾向于对孩子下手。紫琅学校的体术课是必修课,这是君昊然唯一一门在年纪里排得上号的功课,祁白还是有信心的,他能对付这群人。毕竟法治社会的大街上,也不能随便有人用枪……吧。
祁白倒是知道短距离的手枪,哪怕装了消音装置,声音也不容小觑。但是如果用的长程的狙击枪的话,她回头望了望周围高楼林立,如果真的有人要动用的狙击手的话,那么紫琅的体术课管个屁用。
不过要把枪运到紫琅市应该也不容易吧,再说了君家周围没人看着他们的大少爷吗?
祁白坐在飞快行驶的车子里,心里不断的犹豫着。明智之举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最多报个警,然后通知一下学校,可是然后呢?警察的出警速度有多快,学校的反应速度又有快,万一没赶上呢?
祁白立刻倒吸一口冷气。
“司、司机先生,能麻烦你把车子开回去吗?我发现我忘记材料在哪里了,没事,这单钱我照样给你。”
反正都已经欠了快35w了,这20块的车费相比之下根本连零头都算不上,她匆匆的结了帐,跑回了她与君昊然分开的广场,不过十来分钟,这里一切如旧,什么端倪都没发生,君昊然也好,那些看起来杀气十足的男人们也好,统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