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东西回来,眼看离二爷规定的时间还早,现在才下午六点,里卯时还有十多个小时呢。刘流到院子里没见到高二爷,就吩咐找来拉货的货车司机帮忙把冰柜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搬到院子里,打发走了货车司机,刘流回到房间发现高二爷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看着躺在床上安详的老头,刘流的心没来由的一阵刺痛,一个年近九十的老人孤老无依,还受到村里人的排挤,有时候想想还真不如死掉痛快!
再回想想自己,刘流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单的了,也许高二爷坚强的活着,就是为了和同样孤独的刘流相互有个依靠吧!任何事物的存在必定有他存在的缘由,纵然是最穷凶极恶的坏人,也终究是为了成就他人的英雄行径,正如刘流本身,就是一步步踩着那些穷凶极恶之人的身体,成就了在部队上的威望!任何东西的存在都有其存在的使命,而任何的成功也绝非偶然!
看着高二爷恬然的熟睡,并不受外在因素的困扰而忧愁,刘流觉得很欣慰、思想似乎也豁然开朗了许多!
刘流不忍心打扰高二爷,独自回到院子里整理刚刚在市里买回来的物品。院子和家里都找不到一个放东西的地方,刘流只好找来几块木板在院子里淋不到与的地方搭了一个台子出来!
整理完买回来的蔬菜,刘流开始把冰柜拆出来按上,不过刘流找了半天却是没有找到电线的插板,再一看,原来高二爷竟然哈没有用上电,这不由的让刘流勃然大怒,村子里这帮龟孙也真是过分,面对这样一个孤寡老人居然电都不给用!
刘流只有去隔壁人家看看,看能不能接根线过来,来到隔壁,但见那家此时还不到天黑已经是灯火通明,家里电视放着时下最流行的音乐,再看看一墙之隔的隔壁,却是几十年来哈没有用上电,这简直就是最鲜明的讽刺啊!不过刘流也只能够无赖的摇摇头,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啊!弱肉强食的社会,没有谁会可怜弱者!
刘流说明来意,自报家门所是隔壁二爷家的年轻人回来了,不过隔壁那家一对四十来岁的夫妻说他们也是这几年才搬过来的,对村里的情况不是很熟悉,只知道隔壁一直是一个捡破烂的孤寡老人居住,平时也不来往!不过那中年男子到是很好说话,听到刘流说想接电用用,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这时从屋子里走出一个妇女,在知道刘流的来以后却是很犹豫,那男子到确实是个性情中人,给刘流说出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这一切都是村长那个小二春的意思,由于高二爷处处与他作对,这小二寸就吩咐村里的人不许谁给高二爷用电,这小二春是附近有名的恶霸,谁也不敢得罪!听完中年男子的话,刘流真是后悔今天没有把那厮的手在剁下来一只!
“大哥你放心,既然我刘流回来了,以后他小混混不敢在欺行霸市!那小二春今天被我砍了一只手,以后他要是敢再来欺负,我他妈把他另外一只手也剁下来喂狗!”刘流一点也不怪别人,毕竟大家都是小老百姓,这些个地皮流氓还真是谁都惹不起。
“啊!这位兄弟,那小二春的手是被你砍下来的?今天就知道那厮被人砍了只手,大家都在悄悄庆祝呢,没想到是兄弟你干的!不过那小子在白道也有一点关系,你可要当心!不过就凭兄弟的这件事我佩服,你不是要接电吗?没问题,就从我家这里接,你那里应该没有线吧,刚好我这边之前整修线路还剩点线,我这就帮你接上,哥哥我来到这村子五年了,天天受那小混混的气,我也是受够了!”从中年男子的话里可以听出他确实对小二春是恨之入骨!
“那就麻烦大哥帮帮忙,至于那小二春,大哥完全不用担心,我在这市里也不是他想捏就能捏的软柿子!对了,还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凭现在刘流的实力还真不是什么人都得罪的起的。
“我叫林海,五年前从川南省搬来这边,本打算租点地种蔬菜卖,没想到遇到小二春这混混,每个月都要来收保护费,五年下来不但没有赚到钱,反而还赔进去不少,这是我婆娘张美!兄弟叫什么名字?”林海把自己的情况了下,也问问刘流的名字。
“我叫刘流,十年前我爷爷去世后就外出一直没有回来,这次也是在电视上看到说我爷爷那片坟地要修工业区,这才赶回来。我之前以为我二爷已经不在了,这次回来才知道二爷没有死,这才决定以后就在老家这边发展,二爷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得给他老人家养老送终!”见刘流说到伤心处,林海也不再细问,招呼着刘流一起接线。
两人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线接好,刘流抄了几个小菜,拿出一瓶刚买的茅台,叫上林海和二爷三人在院子里聊天,他和林海是越聊越投机,直聊到夜里十一点林海才回家休息。收拾好碗筷,刘流和二爷继续坐在院子里聊天。
“哎,野娃,二爷我是几十年没有吃过一顿这么舒坦的饭啦!”
听着二爷伤感的话,刘流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让二爷过好日子!不过他也不想在让二爷回忆那些伤心事,于是拉着二爷叫他讲今天还没有讲的故事!二爷理了理思路,娓娓道来:
那是一九四零年的事了,当时我和你爷爷在东北大鬼子,一次和鬼子在一处大山深处的凹平出遭遇,鬼子当时足足一千多人,我们这边犹豫白天刚刚打了场遭遇战,死伤惨重,加上鬼子炮火猛烈,队伍都被打散了,就只剩下不到一百人,双方刚一结上火,我们这边就死的只剩下不到十人,当时我和你爷爷都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正打算引爆身上的手榴弹时,却发现上千的鬼子突然惊慌着四处乱窜,而且还举着刀对自己的人一通乱砍,就在这时、远处的山头窜出一个道士,道士对着空中撒出了二十四张符纸,抽出背上的一把木剑对着空中一阵比划,那撒出去的符纸形成一个圈燃烧了起来,圈内霎时间传出了阵阵嚎叫,这其中不光光是鬼子的叫声,我和你爷爷都听到了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大火足足烧了十多分钟才停下来,那些日本鬼子全部被烧死了,就当我和你爷爷上前打算问问那道士时,一个不在圈子里的鬼子朝道士开了一枪,虽然那鬼子被我发现击毙了,不过道士也是心口中弹而死!走到近前才发现那道士原来之前就有伤,一道剑痕直直从道士的后背刺穿到前胸,肺被刺了一个大洞,这个谜团也就永远的刘了下来,不过我当时在道士身上发现了半本线装牛皮书,这本书只有钱半段,后半本却是不知被谁生生的撕了去!因为没有文化,我和你爷爷也没有看明白里面是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