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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追凶(2)

李东海一个鹞子翻身,他领着手下人将山洞围了起来。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枪战,没等我瞄准清楚打出第一发子弹,就这么完了。下来觅食的“猿猴”企图开枪逃跑,被四周的民兵打成了马蜂窝。洞穴口“望风”的另一个人,用步枪还击了几下,埋伏在山洞上方的侦查员没等我们喊话,就将一颗冒烟的手榴弹扔了进去。轰隆一声闷响,山神洞变成了火焰洞,火光四射,喧嚣的夜空宁静了,只剩下李东海的叫骂声。

“皮老四!你疯了?想炸死我啊?”

李东海的额头被乱飞的弹片划破了,鲜血直流,他捂着头,指着山洞顶上的侦查员们骂道。他口中骂的皮老四是部队的战友皮长坤,皮长坤在家排行老四,人称皮老四。李东海在部队是皮长坤的排长,到了地方是他的队长,到哪儿都是他的领导,说话口吻和部队时没有两样。

“排长,俺……忘了……”皮老四低头望了望烟雾升腾的山洞,又抬头看了看岩洞下负伤的李东海,像个姑娘一样站在那儿傻笑。

“忘了?老刘临行前叮嘱你们什么了?啊!”

“留活口,不轻易开枪……”

“你咋忘了呢?谁让你往山洞里扔手榴弹的?啊!”

“忘了……”

“你又忘了?忘了啥啊?”

“排长,你知道俺一听见枪声就兴奋,刚才俺又把这次行动当成剿匪了,就……”

“你!老四!我被你害死了,傻站着干啥啊!还不放绳子下去,看看洞里还有什么没有……”

“是!”

皮老四应了一声,放了一根绳索,带着几个侦查员溜进了洞中。

我轻声说:“哎!可惜了,估计这两人是空降特务,活捉该多好啊!”

李东海解释道:“老谭,你不知道,咱同你们这些科班出身的文化人不同,我们从部队下来的,只要听见枪响就兴奋,以为又打仗了。哎!不怪老四他们,都怨我!”

这时候,从洞穴中传来皮老四的吼声:“排长!排长!有发现!有发……现!”

“什么啊?是邓招娣吗?”

“是!是!幺妹!人!人!”

听到皮老四的话,幺妹找到了!我的眼睛顿时一亮,闪出了喜悦的光芒。

“老四!放绳索下来,让我们进去看看!”李东海狠狠地捶了我肩头一下,兴奋地说:“哎!总算找到人啦!回了县城,我请你喝酒!”

尽管我对邓招娣是否活着作足了心理准备,先前邓来娣的死已给我上了一堂深刻的法医课,但邓招娣躺在山洞里的尸体,还是给了我重重的一击。我从来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下,近距离接触受害者:这是一个天然的溶洞,曲折蜿蜒,寒气十足,到处都是冰柱般的石钟乳。持步枪反击的特务被皮老四的手榴弹炸得面目全非,身边的物品证明了他的身份:降落伞、地图、内地钞票、伪造的工作证、匕首、手枪、密码本、巧克力……他是台湾的空降特务。离他不远的角落里,白色的降落伞下,静静地仰躺着一个女孩的尸体,她就是我们寻找了近半个月的邓招娣。

我戴上手套,轻轻揭开降落伞,借着身旁火把的光芒,我看清了招娣的脸,这与我想象中的清纯女孩判若两人。她的头发变得僵硬脏臭,上面还带着一些杂草和血迹,但没有创口。青筋暴露的脸,看上去受了很大的惊吓,嘴唇微张,似乎想要给我说什么,也许她是看到了凶手的面貌而倍感惊讶。

身上的血迹已经凝固,裂开的伤口呈淡紫色,由于洞穴高处通风和天气寒冷的缘故,尸体并没有腐烂。从尸斑看,招娣已经死去多时。她全身上下共有两处明显的伤口,一处是喉咙上的纵向划痕,从右耳下垂一直延伸到右侧颈动脉,伤口很深,连喉软骨都暴露出来,刀刃锋利,手法熟练,一刀致命。第二处位于招娣的胸部,这个伤口并不致命,但很奇怪的是,邓招娣的两个乳头被切掉了。

我走到洞口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说:“东海,这不是案发第一现场!

邓招娣是被杀害后挪到这里的。”

“不是在洞里杀的?”

“对!你看这儿。”我将他和皮老四的注意力引到尸体的四肢和背脊上,“这里有一个纵向的伤口,还带有刮痕,面积很大。再看这儿,她的手腕、踝关节和背部肌肉的皮肤都被磨破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要么曾经做过挣扎反抗,要么就是被人长距离拖拉过。”

“有什么理由说明她是被拖拉上山洞,而不是在洞中杀死的?这可能是邓招娣反抗造成的。”

“很简单!”我拉出覆盖邓招娣尸体的降落伞,“这就是答案!降落伞贴近邓招娣身体的这部分被磨损了,有陈旧的血迹。看!这里还有沙土和石子儿,而这些不是山洞里特有的沙土,而是村子树林里的。伞绳也磨破了,山洞口有绳索摩擦留下的痕迹。这就说明邓招娣是在山洞外被人杀死后用降落伞包裹,拖拉进山洞。”

“难道是招娣看见了空降的特务,被他们杀人灭口了?”

“这就要问赵九妹了!”

这时,歇马镇方向传出了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山麓另一侧的歇马镇火光冲天,一团橘色的火球冲向天空,火球伴随着黑色的浓烟缓缓升起。我心中一惊:出事了?

不一会儿,皮老四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半夜时分,刘正领着杨瑾等人对赵九妹实施抓捕时,烧腊铺发生了爆炸。几十年历史的“百里香”在一片火光中,瞬间化为废墟。整个镇子的人都被震撼了!走在最前面的袁刚当场牺牲,刘正和杨瑾被扑面而来的气浪掀倒在地,受了轻伤。

硝烟散尽,人们在屋内找到了早已断气的赵九妹,足够的TNT当场让她粉身碎骨。在勘察现场时,细心的刘正在赵九妹的床下发现了一个新土填制的小坑,挖开后,他找到了无线电台和一把美制无声手枪。

我默默地望着夜空,又是一个喧嚣的夜空,整个歇马镇笼罩在迷离的月色之中。站在山神洞口,向镇子方向看去,是看不见什么的。我暗叹道:赵九妹死了,线索中断了!到底是谁杀了邓招娣?又是谁杀了赵九妹呢?谁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呢?刘正这时又在想什么呢?

此时,月亮被忽然涌来的乌云所吞没,夜更深更暗了,古老的歇马镇显得那样神秘,神秘得深不可测。

后来,杨瑾告诉我,老刘当时在镇卫生所包扎完伤口后,一直沉默不语,就那么依靠着窗户边,一动不动,忽视所有人的存在,像一尊雕塑,茫然地凝望着窗外,凝望着风云莫测的夜空。

袁刚的葬礼在一个黎明举行,十分隆重。

起初林场上空飘的只是雾,清白、绵软,似乎有人随意从空中撒下一捧花瓣,像带血的杜鹃,薄薄地笼罩着歇马镇。当蔡志刚领着民兵举枪行礼时,雨悄悄地渗了进来,冰凉凉地打到每一个人脸上。透过雨雾,我看见了一个中年农妇带着两个孩子,身穿孝服,跪在一旁,眼中含着热泪。我情不自禁地偷偷转过身,将溢出的泪水和脸上的雨水混杂在一起。

刘正领着我们,站在袁刚墓前,向这位昔日的战友鸣枪起誓:不抓住凶手,决不罢休。葬礼结束后,我们乘车离开了歇马镇,大家都显得疲惫不堪。

我窝在吉普车的后座里,时睡时醒,脑海中像万花筒似的快速变幻着各种面容和声音。

记得在来歇马镇的路上,刘正告诉我一句话:一个侦查员在侦破案件时,要全身心地投入案件中,要把自己想象成罪犯,甚至你要从虚拟的犯罪过程中获得一种成功的快感。这就是他成功破案的诀窍,用罪犯的思维去侦破案件,而不是用警察的逻辑去推理案件。

我试着用刘正讲授的方法,从一个空投特务的角度去看待邓家姐妹遇害的案件,甚至我渴望被害人能托梦给我,或是刻意地制造一种梦境,让我与她们对话。当然,现在想起来真是愚蠢之极。因为梦境并没有带给我多少启示,也没有提供意外的线索,有的只是脑海中不断闪过的被害者面容、邓泽松给我下跪的哀求以及邓大娘那两滴珍贵的泪。这一切告诉我,自己肩头的担子有多重。

当然,这对刘正来说,更是一座压在头顶的无形的大山。作为一位誉满康城的侦查英雄,他所承受的压力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大,不比在山谷中走钢丝轻多少。如果能让凶犯落入法网,刘正无疑会再次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备受褒奖,戴上勋章,让死者瞑目。万一找不到凶犯,这桩引人注目的案件泥牛入海,杳无音讯,那……我想老刘够戗!用李东海的话说,谢恒远就等着看他的笑话了!

刘正和谢恒远不和,整个公安局的人都知道。当年与韩群修一同遇害的康城地下党员中,就有谢恒远的两个哥哥。对于刘正解释不清的历史问题,谢恒远一直持怀疑态度。

透过车窗,汽车行进在蜿蜒的山路间,一边是笔直的山崖,另一面是万丈深渊,让人看了觉得毛骨悚然。我叹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望着远处的雪山,山下风起,山上云涌,突然间,“风起云涌”这个成语跳入我的脑海。

7邓招娣的死因

省厅的同志默然地说:“皮长坤同志,按照程序,请您交出佩枪。”“这是什么?”刘正用镊子探入邓招娣的喉管,从里面夹出一块带血的碎纸片……天啊!她临死前竟被人强奸过……按照上级领导指示,邓招娣失踪案和邓来娣中毒案并案调查。

当夜,会议室召开的案情分析会上,我第一次领教了谢恒远的“风范”。

谢恒远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每次开会,他时常第一个发言,开口闭口都引用革命理论,即使案情分析会也不列外,尽管谢恒远是一个刑侦外行。

但是他对自己负责的政治思想工作从不放松,他的眼睛监督着局里每一个人,关注所有他认为不符合革命要求的行为,时刻保持着对敌斗争的警惕。

用谢恒远的话讲:决不能让一粒耗子屎坏了一锅汤。

谢恒远听完案情汇报后,问皮长坤:“皮长坤。”谢恒远并没有像平日那样称呼皮老四,而是冷冰冰地直呼其名,“你为什么不经上级领导同意,就擅自向山神洞里扔手榴弹?谁给你的权力?嗯!”

“他……”李东海刚想替皮老四解释,就被谢恒远尖锐的目光刺了下去。

“皮长坤,回答我的问题!”谢恒远黑着脸,死死地盯着皮长坤。

“俺当时一时兴起,以为又回到部队打仗了,干劲儿就上来了,俺也不想扔,可就控制不住自个儿啊!俺以为……”

“你以为?难道一个侦查员就是靠自以为是侦破案件的吗?难道一个侦查员就是靠想当然工作的吗?难道一个侦查员就是单凭一时兴起干革命的吗?你知不知道手榴弹扔下去,后果会多严重?”谢恒远走到皮老四身边,用指节敲着桌子厉声吼道。

“俺……俺……俺当时莫有想那么多,就想消灭敌人……”

“你就不能再等等?”

“他一个劲儿地向排长射击,俺看见心急火燎的,忍不住……”

“一个空降特务能带多少子弹?你不知道?那么急于下手,想灭口啊!”

“俺……没!啥?灭口,灭啥口?”

“你就不能等到他换弹夹或是子弹打尽的时候,从上面摸下去,捉个活口?嗯?”

“他不一直开枪吗?俺……忘了……”皮长坤被谢恒远追问得哑口无言,他面带无奈地缩在角落间。

“忘了?你是猪脑子?部队里教你的战术技能到哪儿去了?抓舌头的灵敏劲到哪儿去了?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线索中断了,你说咋办?啊!”

“俺……”

“你故意使坏放水,还是有人怂恿你这样做的啊?”谢恒远话中带话,眼睛死死地盯着刘正。

“老谢,你就保证皮长坤不扔手榴弹,敌人能投降?我看未必,他要是自杀呢?”刘正轻声说。

“抓捕方案是你定的,我没有任何意见,现在出了问题,连问都不能问了?你们到底怕什么?”

“人正不怕影子斜。你一个劲儿地追问皮老四,这案子就能破了?凶手就能伏法了?遇害的同志就能瞑目了?”

“你这什么话?”谢恒远站起身,“别以为革命胜利了就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台湾还没有解放,国民党蒋介石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时不时地空投特务搞破坏,土匪没有剿灭,更何况在国民党撤离台湾前,留下了数以万计的特务,以各种身份潜伏在我们内部,有的说不定就是你身边的战友,他们就像一颗颗随时待爆的炸弹,我们不得不提高警惕啊!不要太乐观了!”

“干革命不是靠嘴皮子吹出来的,那是真刀真枪地玩命干出来的。要是破案子能用嘴皮子破,还要我们这些侦查员干什么?连自己的同志都不信任,算个啥!”

“你!刘正,你连自己的历史问题都……”谢恒远明显被激怒了,他正要给刘正扣一顶“历史问题不清”的帽子,主持会议的秦大奎敲了敲桌子:“吵什么?我叫你们来是分析案情的,不是让你们斗嘴的!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茶馆?客栈?酒铺?把你们自己当什么了?袍哥?商人?还是大字不识、斤斤计较的婆娘?”

会场顿时沉默了许久,墙上的自鸣钟响了,时针指向十一点正。

秦大奎笑了笑:“言归正传,老刘,谈谈以后侦查工作的想法。”

刘正说:“从目前掌握的情报资料看,赵九妹是国民党潜伏下来的特务毫无疑问。她的任务是什么?是否还有同伙?是谁抢在我们之前杀掉她?邓招娣的死和这些特务有什么联系?除了被我们击毙的两个特务外,是否还有其他的空投特务呢?他们来干什么?我们内部是不是有潜伏的敌人?这些都是我们今后侦查的范围。”

谢恒远插话道:“肯定有嘛!他们要‘长期潜伏,等待反攻’。保不定咱们周围都有潜伏的特务。碰见了就用手榴弹!”说完,谢恒远用嘲讽的眼神盯着角落里的皮长坤。

“老谢,要相信自己的同志!”秦大奎和声和气地对谢恒远说。

“那看对谁?搞不好被出卖了都不知道。人这玩意啊,一时一个变,有些人是不是革命同志,难说!”谢恒远指着一份《人民日报》,“看看!刘青山、张子善,多大的功臣啊,刀山火海都过来了,可惜啊!就倒在了敌人的糖衣炮弹下,要警惕啊,同志们!这可是血的教训!”

报纸上写着一行黑字:1952年2月10日,河北省人民政府举行公审大会,随后河北省人民法院报请最高人民法院批准,判处刘青山、张子善死刑。

我暗自感叹道:谢恒远说得有道理,刘青山和张子善过去在党的培养下,为党为人民做过很多有益的工作,无论是在抗日战争还是在解放战争中,都曾进行过英勇的战斗,建立过功绩。但在和平环境中,经不起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和生活方式的侵蚀,逐渐腐化堕落,成为人民的罪人,这些都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刘正望着向自己挑衅的谢恒远,冷笑一声,转身摔门而出。临走前,他扔下了一句话:“让证据说明一切吧!”

“老刘!老刘!”

秦大奎望着刘正远去的踪影,又指了指谢恒远:“你啊!你啊!就不能少说两句?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散会吧!”

散会后,门外来了两名陌生的男子,他们与谢恒远窃窃私语了一阵后,谢恒远随即叫住了准备回家的皮长坤:“皮老四!”谢恒远的口吻变得比较温和,“这两位是省厅的同志,向你了解下山神洞抓捕空投特务的情况,好好配合。”

省厅的同志漠然地说:“皮长坤同志,按照程序,请您交出佩枪。”

“啊!”皮长坤整个人都呆了,他脸部抽搐了一下,眼里滚出了浑浊的泪水,木然地从腰间取下佩枪,呆滞地交给旁人,低着头跟随谢恒远消失在楼道间。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屈辱。后来,我从李东海口中得知,交出佩枪对于皮长坤来说是最大的耻辱。我问为什么,李东海笑着说,“缴枪不杀,优待俘虏!”是老四最喜欢的口号,一种胜利者的欢悦。他打了一辈子仗,没想到到最后被自己人缴枪了,丢人啊!

清晨,皮长坤被调出了刑侦队,分派到一个山区派出所担任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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