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钰潇不慌不忙坐在窗子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刚要喝一口,就放下来了。“月儿,你难道真没发现,这儿的不同?”“什么?这儿哪儿有什么不同?”南宫月也坐在了西门钰潇旁边的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双手支着下巴,看着西门钰潇。
“你想想,你进这家店的时候,没看见是店小二儿在算账!”“看见了呀,这有什么奇怪的?”南宫月歪了歪脑袋。“你长这么大,去过那么多的饭店,旅店,你有见过哪儿家的小二会算账,他们只不过是会招待客人而已。”
“那可不一定,万一他们就是会呢?”“好好,月儿,就按照你说的,店小二会算账。那么为何这个客栈就这么一个看店的呢?”
“那是因为他们有事请假,或有事出去了呢?”南宫月还是不认为西安门钰潇说的话是真的。“那好,他们有事儿出去了。那你这么想,他刚才带我们上楼,楼下有吃饭的人,如若他们是路过来打尖儿的,谁也不认识谁,人在贼一些,那么他们是否就可以不付钱而走了呢?还有,我知道你要说:住天子号房的钱要变一顿饭贵很多。那我也假设,他们这一顿这的要是这房钱的好几倍呢,你觉得你说过的这现实吗?”
南宫月用两只手摇着自己的下巴,表示不现实。西门钰潇看她这个样子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
“还有,一个常识,店小二手中的擦布会因为顺手就势搭在自己的左肩,以方便右手好拽。一开始我还有点儿疑惑,或许那个人是个左撇子,可惜我又想错了,这个结论被我自己推翻。他使用算盘,合上账本都是用的右手,所以说,他是个惯用右手的人,这一点很假。”南宫月听西门钰潇这个木头脸居然会讲那么多,好像还蛮有道理的就不停地点头。“再来,还是那个擦布,你有仔细看吗?好好想想,有什么不同?”南宫月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弯曲不停地敲打自己的太阳穴,仔细回想。
“哦,我知道了”南宫月突然躲了一下脚,那程度简直要把地板踩透了。
“说吧,你想到了什么?恩?”西门钰潇看着南宫月心有成竹的样子,也就很随和。“太整齐了,太整齐了。那擦布叠的整整齐齐,就像是可以折好又放回去的样子。”“是”“还有!”南宫月还想说什么。“说,看看你还想到了什么?”西门钰潇认真倾听。“擦布很干净,一点儿油渍都没有。”西门钰潇没说话默默地点头。“还有,你拽我上来的时候,我不经意发现,楼下坐着的人桌子上的盘子一口未动,这不会是巧合。”南宫月说这话的时候还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没错,你说的都对,这就是我为什么就要一间房的原因。”南宫月给西门钰潇竖起了大拇指。
“咚咚咚”“咚咚咚”“潇哥哥,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