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清,替我回了那传话的人,就说我身体不适恐是不能进宫面圣”花落黛眉微蹙,她不知道和帝刚处置完慕珹又宣她进宫是何意。总之不是什么好事还是躲着为妙。
“可是传话那人是,和帝身边的近身太监”执清也是有些疑惑,真不知道和帝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宣她家小姐进宫干什么?
花落在宫中的暗桩在第一次传消时把和帝身边人的基本信息都给她普及了一遍,张德全作为和帝身边第一人当然不会漏掉,自小进宫便跟在和帝身边夺嫡登位都陪着他,和帝登位后便封他为********,理所当然的成了和帝身边的第一人。
这次和帝让他来传话,非去不可。
花落无奈“执清,好好的送张总管,记得多给点银子”
“是”执清福了福身便转身出了厅门。
翌日一大早,花落就被执碧执清两人折腾了起来,洗了个花瓣浴花落才觉的精神了一些。
“夫人虽然只是个侍妾,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名分,但是进宫各个方面都是要注意的,样样都要守规矩……”
执清自己唠唠叨叨的而花落真的想不顾形象的捂住那丫头的嘴,从小的时候母亲就把执碧当个管事姑姑培养,而执清八九岁就开始和五六十岁的老嬷嬷学东西。所以到她们成人的时候,一个精明能干,心如毫发,活泼跳动,另一个沉稳刻板十分规矩。虽然平时看着像是两极,但是还是帮了她不少忙。
七皇子府的马车刚到宫门口就停了下来。花落穿着一身正红色的皇子妃礼服,她本身就是极配这种尊贵无比的颜色,朝阳毫不吝啬的给她镶上了金边。一瞬间,美的天人共妒。
一路颔首低眉,恭恭敬敬的踩着青石的宫道到了和帝的正德宫,刚进殿门花落就看到了和帝正襟危坐,穿着龙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花落就这么跪在冰凉的地面上,表面上看着不动丝毫,而手指上养的极好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肉里,她真的不觉得疼,手掌里的疤破了又长,长了又破。都不知道像这样重复,多少遍了
仇不报,不为人!
而且,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很不好
“你就是珹儿的正妃?”虽然和帝不算是什么明君,但是多年上位者养成的威严还是浸在了各方面,比如,说话的气度。
“是”不卑不亢甚至还有些高傲的回答和语气,当然不太恭敬但是让和帝对她青楼女人出身的偏见淡了一些。
“花落,你可知道你是何身份,敢光明正大的做皇子妃,胆子倒是不小”夹杂着几分怒意的,偏是冰冷的口吻的训斥,劈头盖脸的冲像花落。
“我给你个机会,马上离开珹儿,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心中一阵冷笑,明明对慕珹不管不顾,却还是召她进宫质问,不过是为了所谓的天家颜面。我说呢昨天反应怎么那么平静,原来是指着今天来发难。
真当她是普通的青楼出来的女子,胆小虚荣吗?
花落平复了一下心绪,答道“儿臣当然知道自己出身不好,但是自古巾帼出风尘,不能以一个人的出身便说他好或坏,虽说儿臣是从楼里出来的但是被卖到里面之前,也是认认真真的学过琴棋书画,四书五经。儿臣自认才学绝不会输给名门的大家闺秀”
“就算你才学不差”和帝冷哼一声,“你能保证朝上的臣子对珹儿不声讨力争,不处处讥讽他?”
“谁能说这不好呢,皇子爷也该参政,是时候要找几个同心的同盟”
一番唇枪舌剑下来,和帝倒是有些佩服花落,能和一届帝王力争许久,面不改色,身世,不是什么大问题,想当年的开国皇帝也是布衣出身,不也是成了九五至尊。
和帝爽快一笑“你这丫头倒是不简单,出身也不是什么问题,想当年朕的生母也只是一小小的宫女,算了不提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张德全”
“在,皇上有何吩咐?”一位头发花白的太监从外殿走出来,面貌无奇,但是,绝不可小看。
“着宫里好好准备珹儿的婚礼”和满面春风的说道
“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