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是在月老那里的,君逆天又和月老关系好,所以把这个当普通的灵玺酿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但代价嘛,就是要用苍岚之眸独特的灵力驱赶走月老体内的醉意,否则长期以往积存下去,即便他是酿酒人也会被酒意所影响。
片刻后,君逆天闭上了眼,收回了灵力,见月老脸上的红晕已经淡了许多,眸子稍微柔和了下来,转身离去,轻轻关上了房门,悄无声息,似是担心吵醒了里面的人。
以防有人吵到月老,君逆天设下了结界,顺便把没有解开的棋局解了,又留下一张字条,提醒他记得喝醒酒汤。
做完这一切后,君逆天方才叫出白泽离开,星华般的眼眸在明月的映照下愈发美丽,那倾城绝世的存在,将会将这个天界,彻底清洗。
姻缘树后,走出一个紫衣墨发的男子,俊美无俦,妖孽恣意,看着君逆天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月老,低低一笑,“月老,和白衣少年……”
君逆天离开之后回暗域稍作休息就醒了,羲和的儿子出来履行自己的职责,自然就会把君逆天弄醒。
眯了眯眼眸,苍岚之眸的灵力悄然运转,看着那金色的阳光,眸中一片冰冷,羲和的十个儿子如今只剩下了一个,果然是无比溺爱。
君逆天没有叫出白泽,而是独自一人从暗域离开,走最少人也是最安静走的路去流云空,却不料,撞上了天宫。
天宫中,一个无双的绝对强者醒来,那双凝聚了世间一切无情的眼眸睁开,头顶的墨色床帐映入眼帘,掀不起半分波澜。
天帝,释煌。
冷眉如长剑横,双眸似星芒聚、混沌凝,幽黑深邃,高鼻悬胆,淡薄的唇瓣彰显着他的无情,白皙的肌肤不似常人,墨发如绸缎一般柔滑,一身墨色的衣袍低调奢华,金丝银线勾起神龙翱翔九天,流云浮腾。
寝殿中熏香袅袅,沉龙香的香气沉稳而厚重,萦绕在高大奢华的宫殿中。释煌随意整理了长发,一根丝带随意绑住,他瞬间到了殿门前,殿门打开,洒进来的是一如既往的温暖阳光,还有陌生的气息。
释煌伸出手,在空中猛地撕裂开,君逆天的身影映入他那幽邃的眼眸中。
他站在天宫门前,眉头蹙起,倾国倾城的脸上有些恼意和疑惑。
君逆天皱了皱眉,这座宫殿是哪来的?怎么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四周环顾,也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我感觉错了?”君逆天喃喃道,转身就走,没事,换一条路就是了。
见此,释煌挑眉,这人莫不是欲擒故纵?还是不知道这是天宫?
一盏茶的时间后,君逆天到了流云空,那种被窥测着的感觉也消失了,情绪依然如之前一般无波无澜,淡漠得仿佛同往常一样。
君逆天没有使用灵力,只是运用步法进去,一路上的神兽看见他都避之不及,她的脚下生风,浑身的劲风吹起他的青丝,冷厉的双眸毫无柔和可言。
一路疾行,寒风刮得脸生疼,白皙的脸颊被刮得苍白,看不见一丝红晕,直到到了流云空的深处,他才停下了脚步,后劲风激起尘土飞扬,白衣上丝毫未沾。
君逆天懒懒倚着朱果树,看着某一个方向凝眸不语,似乎在发呆,又似乎在想着什么东西,精致如画的脸庞上面无表情,她就像一株遗世独立的彼岸花,血腥而残忍,淡漠而从容,未在红尘走一遭,却已了却红尘念。
“你还是一如既往啊,一点都没变。”
一个充满戏谑的声音传来,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邪气,撩拨着人的心弦。
君逆天抬起眼,看向声音的来源,撞进了一双暗沉黝黑的眼瞳。
来者一身黑衣,冷酷内敛,深沉的颜色让人一看心中便会有几分的抑郁之感。他长得十分俊美,墨发无拘无束,如同风中绸缎,如妖似魅的眉眼动人心弦,眼角上扬,带起了几分撩拨邪意,雪白的肌肤简直毫无血色,同黑衣映衬之下,更显得那两片薄唇诱惑无比。
“不过一年,谈何改变。”君逆天打量了一下这家伙,上前拉起他的手,纤指搭在他的腕上把着脉。
这厮存在于这世间已有万年,孤寂一人,冷傲得让人无法接近,强大得让人只能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