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把恩泽电晕之后,大声喊到:都散开,吃个饭也不让我消停。
狱警又叫来俩人,把恩泽掺到审问室里。
不知过了过久,恩泽又被人用一盆凉水浇醒了。
恩泽晃了晃头,弄掉脸上的水,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周围。
漆黑的一片,只有前方有一盏很亮的吊灯,亮的晃眼,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安装这么一盏灯,恩泽的对面是一个桌子,桌子前面坐了两个狱警,正在抽着烟。
其中一名狱警出声问道:小子,你挺厉害啊,这要是不拦着你,你都能把他打死啊。
恩泽笑了笑,不知怎么的,恩泽的笑很恐怖,尤其黑暗当中。
恩泽:谁让他找我事来的。
狱警:是吗?你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恩泽:知道啊。
狱警:那你还下那么重的手,你说说你啊,才来这里几天,就闹出这么多事,先是给你们屋里的赵老大给废了,这又给秦老大打的没有人样了,还有一个新来的,你一拳就放倒了,你和我们说说你到底要干嘛?
恩泽:是他们先找我的茬。
狱警:我一看你的档案,你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怎么还调戏一个快四十的妇女呢?还是个****未遂,你在这里头这么牛B,在外面连个老娘们都上不了?
恩泽:那是被诬陷的,我是被冤枉的。
狱警:进来每个人都说自己被冤枉的,难道我们是吃白食不干事的吗?
恩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狱警:我看你小子不错,能不能少惹点事?
恩泽:只要他们不惹我,我绝对不会动手的。
狱警给恩泽点了一根烟,恩泽想拒绝来的,但还是没有拒绝,吸了起来。
狱警:这个事我帮不了你,我觉得你这次如果不老实点,会遭到报复的。
恩泽吸了一口,看着这个狱警,有点询问的意思。
狱警:你不知道,这秦老大比你来的早,是这里的老人,这监狱里人才很多,虽然都来回调整,但几个有名的老大还是都在的,每一个都是不简单的角色,他们都互相认识,你这次出去,必定没有好事。
恩泽吸了一大口,吐掉烟屁股。
恩泽: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狱警:最近领导来检查,不希望有人闹事,要不然谁也没好果子的,他们几个我会通知的,你也要注意。
恩泽看着这个狱警的眼神,似乎大不了你不让我高升我就不让你好过得样子,恩泽想了想,最近可以勤加练习功夫,就答应了他们。
恩泽:我答应你。
狱警笑了,来了个刺头,得搞定他,要不然这三天两头的总有事。
狱警:很好,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说完,狱警就把恩泽带了出去,给他回到自己的牢房。
恩泽来到自己的牢房,看到王柱他们几个都坐着呢,有些焦急的表情。
王柱看到恩泽回来了,焦急的表情转为喜悦,高兴的抱着恩泽。
王柱:老大,你没事吧?你可算回来了,让兄弟们担心死了。
恩泽看着这几个兄弟们,也高兴的笑着。
恩泽:好了,好了,我没事,有点累了,先放我下来。
几个人把恩泽放了下来,这一次的食堂大战,总的来说是恩泽一战成名,9527将是个响亮的代号。
恩泽刚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想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
“嗯哼”一声咳嗽让恩泽回头看向这个人。
恩泽:有事?
根子:我想在比划一下。
恩泽:怎么的,在食堂不是很服?
恩泽看着已经肿了半边脸的根子,本来眼睛就小,一只眼睛都眯上了。
根子:那个不算,你偷袭。
恩泽:那好,咱俩再来一次,这次我不偷袭。
王柱:老大,你的身体行吗?
恩泽:没事,你们看着点门口就行。
王柱站到门口观察门外的情况。
屋里面两个人摆好姿势,谁也不动。会点功夫的人都不会向小流氓那样,胡乱的上,胡乱的打,有时候还得仗着人多才行。
恩泽看着根子,根子看着恩泽,就这样两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
根子心道:他为什么不动?不动是什么意思?不动难道就是动?这岂非也正是武功中最奥妙之处?
一分钟过去了。
不动远比动更困难,也比动更巧妙。
恩泽知道不能等,这一等,这根子一定会出汗,出汗对自己不利,所以在一分钟之后,他出手了。
恩泽一招实招,忽然变成了虚招。晃的根子不知道哪个手的拳头是真的。
太快了,根子只有左躲右挪。
此刻没有人能分得出哪一手的拳头是实,哪一个是虚?
动极就是不动。
恩泽的影子,就像是已凝结成一片幻影,一片虚无的光幕。
“啪”的一声之后,根子的身体呈抛物线式的重重落地。
恩泽身子忽然移开了八尺,不由自主吐出口气。
他占的本是最安全的部位,谁知道这时候根子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不顾刚才的疼痛冲了上来,哪如大腿粗的手臂,竟也像毒蛇般可以随意扭曲。
恩泽大仰身,铁板桥,足尖斜踢。
这一着看来完全没有什么巧妙,谁也想不到他这一下又冲着根子踢得过去。
根子也想不到。
但根子身子骤然回旋,将中下盘所有的空间一起封住,左掌急拿恩泽的脚,
可是恩泽的脚也在地上,站得四平八稳,右拳已击出,猛击根子的鼻梁。
这一着更平实普通。
无论谁都认为根子不能闪避得开。
根子自己也认为如此。
谁知就在他自己认为不能闪开了时,闭上了眼睛,但左颊突然一阵剧痛。
恩泽这平实普通的一拳,居然还是打在他脸上。
根子被恩泽这一拳打蒙了,站在那里直晃动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恩泽没有在出手,刚才的动作耗费他很大的力气,没有用过得动作也随着形势而变动。
这说明恩泽还是一个很动脑的人,顺势而为应用的特别微妙。
根子站定身子,脸上的左右脸颊被恩泽打的肿的向猪头一样,他刚要向前走,一步,两步,“噗”的一声,倒地不起。
恩泽看着根子倒在地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床位,他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