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地蜷缩在他的怀中,一张泪水未干的小脸被他抬起,那双澄清的双眸是他的蛊惑,他知道,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不争气地向前,他温暖的唇覆上了她的冰冷,她无助的依偎让他无法控制,就是这样的柔软让他永远想要索取,他知道自己一直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但是一旦面对这个“女儿”,他的自制力就全线崩溃,她为他展现的颤抖、妩媚、**,完全淹没了他:“梦痕……”深深地呼唤,展现着他的占有,这是属于他的女人呀!他怎么忍心她掉眼泪!
梦痕最终沉浸在他的怀中,昏昏睡去。
巧玲的抠门声使程立雪睁开了双眼,眯着冷静的眸子低沉道:“进来!”
巧玲轻手轻脚地来到帐前,隔着红帐,声音有些颤抖:“主子,今晨,老爷回来了,所有人等着主子和少夫人拜堂!”
程立雪身子猛然一颤,手指不觉紧握,抬眼望着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久久,冷哼了一声说道:“老爷终于知道回来了,告诉所有的人,过一个时辰,我和少夫人穿戴整齐,自会出去!”
“是!”巧玲轻轻退了出去,带好了房门。
程立雪半靠着锦枕,眯着深沉的双眸,心中不是滋味,对父亲,从十岁左右就没有太多的概念,父亲回程园的次数少之又少,这次大婚,他没有指望父亲的归来,也许因为十四年前的一切,也许分隔过久,他那种亲情渐渐麻木和迟钝。
梦痕枕在他的怀中,他拉好了锦被,左手抱着她,只有望着梦痕,他才能平复心中所有的怨结,他眯起了好看的眸子,嘴角带着宠溺,可笑的是爹回来了,最终娘亲也有了消息,两个人要轮流上演好戏吗?两个人不是都喜欢玩失踪,完流浪吗?这一切真是太可笑了,所有的一切是该了结了,是该结束在临安了无意趣的生活了,如果能够全身而退,他一定会带着梦痕回到那白雪皑皑的土地,回到那久违的故乡。
“小爹……”她轻轻睁开眼,**的雪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不依不饶地紧紧地贴着他,温柔的呼唤萦绕在他的耳边。
“醒了,你的身子要不要紧?”他问的暧昧,她羞涩地将面孔埋在锦被里,这两天,出识云雨的他几乎溺死在她的身上,两个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床榻中度过。
“再不出去见礼,人家会笑死我们的!”梦痕的声音细如蚊呐,边说边找衣服。
程立雪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轻轻道:“梦痕,我爹回来了……”
他感觉到他手中的小手瞬间冰冷了下来,颤抖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从她的身后紧紧环住了她无助的身体,贴着她的耳朵:“如果你觉得难受,我们就不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