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边,别过了头,身子开始发烫。
怎知,梦痕猛然抱住了他僵硬的身子,近乎毫无保留地滚在了他的怀中。
她躺在了他的膝盖上,双手紧紧扣着他的手指,瞳瞳秋水凝视着他僵硬的面孔:“小爹,你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讲,这一生,梦痕只肯属于一个男子,为了我,你一定要保重自己,我只要你知道,我与你,纵是生生死死,再也分不开了,你生,我生,你死,我死,你休想甩开我……”梦痕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悲哀如水的笑容,伸手竟然解开了水红色抹胸……
他滚烫的手指一把压住了她放在胸口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怀中的她,轻轻道:“今晚大婚,是吗?决定了吗?你下定决心了吗?成了我程立雪的女人,再也不能逃跑,再也不能离开我,你下定决心了吗?”
她颤抖着点了点头。
他叹了一口气,瞬间松开了他的手指,水红色抹胸缓缓地散落在床下,滚落在他的脚下。
他知道,她走进了他,是一种蛊惑;她在他的怀里,是一种迷幻;她如缎的青丝划过他的双唇,是一种眩晕;她冰冷的红唇轻触他的唇,便是一种万劫不复地坠落,从此再无犹豫!
他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沉沉耳语、叹息着:“梦痕,我永远不会丢下你,我想要你,想地已经快要疯掉了,我怎么会不想要你呢?”双唇贴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我还要和你一起白头到老,生一堆的孩子,你只能是我程立雪的女人,永远只能是我程立雪的女人!”
她疯狂地任眼泪滚落下来。
他的心狂乱的跳动着,白皙的手指缓缓地划过她**的肌肤,他灼热的目光和她对视着,他叹了一口气,深澈贪婪地低吟:“闭上眼睛,梦痕!”
未等她开口,他火热的双唇已经堵上了她的微冷的双唇,甩掉了自己的长靴——他一直保持着金人着靴的习惯,垂下眼睑,发觉她闭着的双眼,嘴唇的曲线,面孔上展现出的一丝渴望和希翼,都令他神魂颠倒。
他的注视令她缓缓地睁开了清澈的眸子,双眸之中刺眼的光辉令他呻吟了一声,身子即刻沸腾,禁不住狂野地亲吻从双眼划落在心窝。
爱一个人,从亲吻他开始吧!
她**的躯体剧烈地颤抖着,在他的手中,身下软软地融化,化做了一滩绝美的软泥,满满地淹没了他的躯体以及他那颗早已经沉沦的心。肌肤的依偎,长丝的缠绵,手指的环绕,弥合地完美无缺,幻化成远古最初的萌动,爱就此沉沦……
“立雪……”梦痕渐热的手指划过他**的后背,遥远的声音仿若来自遥远的天际,他滚烫的灼热贴合着她燃烧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