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霞光灿灿,天地之间充斥着淡淡的雾气,日光照耀大地,路边栽种的观赏小草流的口水都是渐渐地被擦干净了。
寂静而又略显幽暗的小房间里,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垃圾桶,一把残破的椅子。
桌子靠床,垃圾桶在桌子下面,椅子在桌子前面。
桌子上是一盏台灯,一个手机,一台笔记本,一本笔记本,一支笔,一个脱了色的矿泉水瓶,一卷卫生纸,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
笔记本电脑在中间,左边是卫生纸,台灯,水瓶;右边是笔记本,笔,烟,火机!
垃圾桶里面则是肉捏成团状的废纸,也不能说是垃圾桶,白色的桶壁上点缀着一朵朵淡蓝色的小花,这是个纸篓子,还散发着点点墨香。
椅子略微有点残破,橘黄色的风格,也不是太大,可以360°无死角的转动,五个轮子支撑确实少了一个,扶手也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一个,这真的是能让人想起一首歌。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闹铃响了,因为天亮了,其实天真的亮了,因为太阳的光芒都已经刺破云雾摩擦大地了,而此时北京时间04:00!
“呼!”床上,一个年轻人紧皱着眉头,翻开他盖着的水红色点缀着白色树叶树杈和深红色鹅卵石的被子,从大红色黄色花边描画着几只蝴蝶还有几朵花和两只拿着足球的可爱小熊的枕头上抬起头,并且枕头上盖着浅蓝色描画着细碎花的枕巾。
年轻人先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口中叹着粗气,身上也是微微的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张开大口,又将眼睛闭上了他那惺忪的睡眼,一口长气吸进之后在肺中以绝对的速度以奇特的的角度进入了肺泡。
肺泡中的气又进入了血液,血液还给肺泡一部分气,这部分气立即直冲云霄,以奇特的角度经过支气管、气管、喉、咽,然后从口中喷出一口热气,简单点说就是年轻人打了个哈欠。
年轻人随即便是活动了一下他那晚上睡得僵硬的脖子,先是后仰,然后便是向左歪一下,向右歪一下,旋即绕了个圈,在半空划了个圆,椭圆!
然后便是锤了三下有些僵硬的腰部,便是从淡白色之上描绘着郁金香并且写着英文字母的被单上绕了九十度,现在的姿势是坐在床沿上,顺便将脚插进深蓝色带着气孔的软塑料拖鞋中。
他右手拿起桌面上的vlvos35,手指向上滑动,同时键入四位数的密码,打着哈欠输入了三五次才输对,紧接着手指朝下滑动,选中贪睡时的闹钟,将贪睡时间消除,关上了闹钟。
年轻人的名字叫做方青,方青的方,方青的青,模样一般,留着不短的长发,细碎的,看上去也很清爽,单眼皮,眉目清秀,但长的依旧是普通。
他是戚海人,现在正在炬台市方达广场宫一锅筋头巴脑店工作,月薪2500,同时兼职网文作家,月薪:500—1000
虽说小说挣钱不多,但好歹是一份收入,而且这也是他的一个梦,一个文学梦!
他今天上晚班,中午十二点才开始上班一直到晚上十点,毕竟是火锅店,尤其是在这种地界还是很累的,从中午到晚上,这火锅店就没消停过。
他四点起来,一直到十二点,这段时间他不会去贪睡,该码字,还是要码字,一天一万,但奈何套路文太多了,比他写得好的比比皆是,套路文虽说很好理解,但却也不是那么好写的,尤其是一本好书,写得好很难,写得好了出头有很难,出头了难保不会再沉下去。
方青站起来,一米八的身高却并不显得健壮,反而很是瘦弱。
他也不耽搁时间,洗脸刷牙,一气呵成。
拉开窗帘,天已经大亮,虽说此时才仅仅是四点半左右,但太阳已经清晰可见了,钢铁大厦反射着火的刺芒,太阳很暖。
方青打开电脑,并且点上了一根黄金叶,烟在肺里绕了一圈顿时睡意消散了大半。
奋斗时刻到来,打开小黑屋,直接锁定10000字,二指禅便是啪啪啪在电脑上敲打起来。
他戴上眼镜,背影挺得笔直,时不时停下思考,竟是平添了几分儒雅之气,文字如流水一般,漂亮的在电脑之中呈现出来。
随着大脑的急速运转,方青竟是感觉到阵阵恍惚,随着一个句号敲打完成,人便是悄然昏倒。
在他昏倒之时,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刹那化作黑色粉末,强无声息的被湮灭,这世界成了空白,仅仅只剩下一个人。
他是空白中最美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