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摸自己的下巴,新生的胡须扎着他粗造的大手。
一开始,他只想逢场作戏罢了,但是现在他自问,他爱过吉娜吗?
答案是——不!他根本没爱过任何一个女人。吉娜或许是个好女人,她漂亮,高贵而且大方,出身又是好人家,最重要的是她有钱。对他这种自小便赤手空拳打拼的孤儿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
若娶了她,在社会交易上,他会是个令人羡慕的丈夫,这也是他在上个月向吉娜求婚的原因;无碍的,吉娜会无怨无悔的爱着他,将来相夫教子,生一窝孩子并整顿家务,每天煮着香喷喷的晚餐等着他下班......
乏味!乏味之极的婚姻生活。
他是否真的愿意就此被绑死在婚姻这张网上?他根本就是个还未收起玩心的大男人,还想再享受几年的游乐。
也许再三,四年吧!也许不只三,四年;总之,不是现在,现在他还不想结婚。
但是,吉娜已经开心的整理起他的公寓,看好了家具,准备好结婚事宜。看到吉娜的兴奋之情,他不忍扫兴;这也是他最大的缺点,永远都狠不下那个心来。
对自己的夜夜**,他倒也不觉得有多惭愧,或认为对吉娜有不忠的地方。快结婚的男人,何不在有限时间内好好玩玩呢?
他冲了澡后渡出浴室,看见李贞雯已经醒了,正朝他露出庸懒妩媚的微笑。
他从来不晓得女人的妆竟能持久到几乎十二小时都不掉的。望向梳妆台,看见来不及收好的化妆品瓶瓶罐罐的躺在上面,大概她是趁他洗澡时上的妆吧!
翔影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披放在右肩上,假装没看见李贞雯那一副做作的姿态,赆自走向门边;李贞雯见翔影没反应且打算离开,急急的包着薄被跑到他面前压住门。
“你就这样走了吗?”她气愤翔影那不在乎的态度,不禁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