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枚站起来说:“以荼,糜扬,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作业没做,就先回教室了。”
糜扬点了点头,我说等会吃饭完再找她。
盛哲看着林枚,“蹦”的一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急忙说:“哎,你等等我啊!”
林枚看都没看他一眼,笔直地往前有,盛哲不死心,跟上去追她,边追边喊:“你别走啊,今天不是没什么作业吗?!”
“听说这星期要上晚自习了。”糜扬突然说。
我听到这个噩耗的反应时,连忙纠正他:“错了,错了!是晚上上课!”
他点了点头说:“是,但最后一节课是自习。”
“上一节课,再自习一节课?”我问他。
有那么容易?果不其然,糜扬说:“上两节课。”
我越想越不对劲问他:“不是说好上到八点半吗?!”
他看着我神情激动,很确定地补了一刀,带着肯定而真挚的眼神说:“突然改了,改到九点半。”
我戳着碗里的饭,越想越想不通。
“怎么了?你那么早就睡觉?”糜扬问我。
我低着头,迷茫地摇了摇头,说:“不是。”
他不依不饶继续问:“那怎么?回家玩电脑?”
“赶着回家看看轩辕剑,这周六晚上大结局啊?!”我说。
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奇葩”。
他一脸无奈地说:“星期六不上晚自习!而且十点钟的电视剧,半小时够你到家了。”
我一听顿时心情大好,明明开学九月份,学校偏偏提前补课大半个月的课,虽然我也好几次都按下了教育局的电话,但又在千钧一发之间按了返回键。
要是被我爸妈知道,估计得好好一顿打。
我转过头再三确认这个好消息,问:“真的?真的?!我这不是想着没准老陈又要啰嗦半小时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糜扬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无视我了,也对,我丫是挺白痴的。
“最后一节课,我给你补补?”他说。
“补什么,补钙补锌还是补血啊?”我故意问他。
“补课!”他把筷子放下,起身站起来,“补课,各种补!”
虽然觉得他起身那个姿势特帅,但还是内心抵抗,大喊:“不补不补!”
“恩。”他点了点头说,“不用说四遍。”
果不其然,星期三开始了晚自习,对于第一次上晚自习,同学们都有些激动,坐在我旁边周周踏着一双老虎拖鞋,走了进来,站在我旁边问:“帅不帅?”
“帅是帅,可是现在才九月份,挺热的。”我看着周周穿着那双棉拖鞋,忍不住问:“这个是不是还有套睡衣,就是和关谷神奇那套鳄鱼一个系列的?”
她点了点头,夸赞我:“好眼光,识货!”
我尴尬地笑了笑:“你热不热?”
“热什么热,这样舒服!”她老生长谈般说:“百病足底生!”
猴子这个时候走进来,指着周周那双老虎棉拖说:“你能不逗吗?大夏天穿个棉拖,你就不怕脚底长痱子?!”
猴子就是那天打架的带头飙一口长沙话的侯鑫,后来文理分班的时候,他爸妈带着礼去了老陈家,然后就进了我们班。
但奇葩的是,侯鑫和郑准他们意外的厮混在了一起。
男生打完一架就和好了,果然是真的。
那个时候,林枚十分不屑地指着侯鑫说:“你是不是来缴械投降的?!”
侯鑫惭愧地笑了笑:“都一个学校的,这是干啥啊?我们要一致对抗外敌!”
他虽然偶尔抽点烟喝点酒,骂点脏话,
但出奇的是,猴子除了这些不良嗜好以外,在班上和同学相处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