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紧张的跟什么一样,仍是不敢回头看一眼。
这厮胆子也太大了点,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胡作非为。
我现在要不要大喊?要是他直接那刀子捅我怎么办,或者他会不会拿撒了迷药的手帕迷晕我。
然后割我器官。。。
“乔以荼。”
这声音。。。糜扬?
我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看着糜扬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害的我走那么快,出了一身的汗。我甩开他的手质问他:“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乔以荼,你脑子没病吧?!”他说。
他丫,我脑子没病,心脏快有病了。
“我说,你走路就走路,能不在后面鬼鬼祟祟的?”我说。
他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不冷不热地说道:“鬼鬼祟祟?你就是那只鬼吧?”
我懒得跟他置气,我问他:“你怎么在这?”
“我在等你。”他说。
我怔了怔问他:“什么事?”
“我们说好每天一起回家的。”他说的太理所当然。
我实在奇怪忍不住问:“你不是生病,在家吗?”
他淡淡地说:“路过。”
他说话的方式太过颠倒,前言不搭后语,明明说等我现在又说路过,我觉得跟他代沟太深,还不如不说。
“可以走了,你还要不要过马路。”他说。
“不走,我回家。”我返回往原路走。
他从后来走到我面前,歪着脑袋仔细观察我的表情问:“你在生气?”
我绕过他,用他说过的话噎他:“你脑袋太大,挡住我视线了。”
我以为他会被我气得暴跳如雷,就算没有起码也会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结果,他竟然笑得满面春风地说:“你还挺会活学活用的。”
我看着他我就来气。
“你真像人贩子!”我气冲冲地说。
“哪像?”他居然还一本正经地问我,气得我直跺脚。
“长的就很像!”我说。
他朝着我上下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说:“可是你浑身上下完全没有买点啊!”
跟他对话那么久,我终于明白一件事情:他就是“大神”,神精病的“神”,但是不管怎么说也都是“神”,我区区一个凡夫俗子,完全跟不上大神的步伐。
他见我不说话突然问我:“你学文科还是理科。”
“学文。”
今天已经是第二个人问我了,其实我早就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文理分科意向表,其实我知道他压根儿没那么好心等我一起,就是拿了表顺便一起。
“你呢?”我反问他。
他莞尔而笑说:“再说吧,不还有一个月吗?!”
那你怎么不一个月后再问我?!我心里是那么想地却愣是没说出去,只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对,我就是那么没骨气。
晚上林枚给我打电话,她打来的时候我正好洗完澡,她没有手机,我一看是个座机号码,就挂了。
结果,一再而三,我迫于无奈接了起来。
一接电话,我就听见林枚对着电话问:“是乔以荼吗?”
她的声音算不上天籁之音,但还算的上有辨识度。
“我是。”我答。
“以荼,你学文科还是理科?”
这是今天第三个人问我了。
“我学文科。”我不厌其烦地答。
沉默了几秒,我刚想说点什么。
她就缓缓开口说:“我申请表填好了,学理科。”
“你上个星期不还说选文科吗?”我对林枚突然改变决定完全不解。
明明上个星期还说一定要读文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