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部长,因为要进行治疗,所以有一段时间要退出社团,那么从明天开始由我担任代理部长,手冢…”网球场上,大石站在手冢国光的身边,一脸严肃的表情对着面前的网球部成员宣布这件事。
“面对关东大赛优胜权及全国大赛,希望大家以大石为中心不断努力,祝你们成功,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完毕。”手冢国光接着开口,同样的严肃表情。
金醉风依着铁丝网,望着那只连自己也敢黑的小熊那冰蓝色的眼眸里同样严肃的色泽,低下头玩弄着自己修长的手指,黑色的发遮住眼睛看不清楚神色。
“学姐,你不是网球部的成员是不可以进去的!”刚刚往前面踏了一小步,那个叫朋香的女孩子就叫了起来,似乎从今天看到她和越前龙马一起来上学就开始对自己不友善了呢,但是也叫得太大声了吧,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金醉风依然是盈盈的笑:“那么,龙马去网球场吧。”
“什么意思?”越前龙马仿若漫不经心地抬眸望向金醉风,手里的网球拍却瞬间握紧。
“越前,我要和你打一场比赛。”手冢国光黑色的眼眸落在金醉风身上良久,缓缓开口。
夕阳西下,朵朵白云随着落日染成了暗红色。
“用右手进行比赛,只刚刚和不二练习了下…”乾左手拿着本子,右手拿着笔刷刷地写着什么,语气难得得带上了点色彩。
“不,他以前用右手打过比赛哦。”金醉风悠闲的开口纠正,乾拿着本子和笔,看了看在一边点了点头的大石,再回眸望向金醉风,镜片上顿时又是一阵明亮的反光。
“一局定胜负,越前发球。”大石走到比赛场上当裁判,如此的一句话再次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了。
“金醉风同学对部长很了解呢。”不二周助站在金醉风的身边,一脸如浴春风的笑容。
“怎么记得住我的名字了,不过我不喜欢同学那两个字,叫我风。”金醉风笑盈盈地回眸望向不二周助,如果不记得,她很乐意再帮他记忆一次。
比赛场内,越前龙马的球高高抛起,右手握拍,利落的外旋发球。
“上来就用外旋发球吗?”桃城望着场内吃惊的道。
“他就是那种人。”海堂没有表情的道。
“15—0。”大石望了望手冢国光,然后开口宣布比分。
网球场外的一边。
“上来就得分了。”胜郎望着越前龙马惊讶地道。
“啊,果然是不会放水的人阿。”崛尾万分无奈的道。
“如果不使用常打的那只手是没有胜算的。”胜郎望着比赛场上的手冢国光万分担忧的道。
网球场外的另一边。
“越前的旋转果然是右手比较强,这场比赛绝对是越前有利阿。”桃城 武缓缓开口。
“总觉得有种不妙的气氛,龙马少爷是不是要被人说成是坏人了阿。”朋香望着场内的龙马少爷,喃喃道。
“我又要来了,同样的地方。”越前龙马再次高高的把球抛起,然后跳起有力地挥拍。
“30—0。”大石的目光仿佛已经胶在手冢国光的身上,心中不断地默默祈祷。
但是几乎是几分钟后,他再次开口:“越前胜出,1—0。”
“一瞬间就结束了阿。”崛尾忍不住感叹道。
“这场比赛感觉会好惨不忍睹哦。”菊丸英二抓住铁丝,对着场内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认为呢?”不二周助望着身边始终盈盈微笑的金醉风,同样笑眯眯地开口。
“某人还Mada Mada Dane。”金醉风双手换胸蓦地凑近不二小熊,如眸的眼眸里繁星流转,望着在自己动的那一刻也动了的不二周助,金醉风盈盈的笑意更深。
“打个赌好吗?赌这场会万分精彩的比赛谁会赢,赌注…”手机忽然震动,漫不经心地望向上面那简简单单的一排文字,金醉风蓦地就转身跑了出去,完全没有注意到除了身边的不二周助,场内比赛的两个人也同时停止了比赛望向自己。
推开森天顺一的院长室,金醉风立刻接过森田顺一手中装着那液体的试管,从正面望过去,那试管里的液体一片冰蓝色,但是如果从上面看的话却并不是如此,液体奇异地分层了,之所以说奇异,那是因为一般的药物如果分层那必定是上下分层,眼前的这个却是竖着分层了以圆的弧度。那液体最当中是一片深到近乎黑色的蓝,然后一层一层的渐渐淡开去,贴着试管的那一层细看的话根本就是通明的白色。
“冰兰…”望着那试管中的液体,金醉风如眸的眼眸里依然是盈盈的淡笑,只不过那抹色泽莫名得让森田顺一感到深入骨髓的冰冷。
“你发现时,点滴瓶里已经注入了多少?”森田顺一对着那目光,她的语气中明明没有任何谴责的意思,只是对着那样得目光,自己莫名地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风忽然扬起吹起落地的纱帘。
窗口,一片墨绿色镶金边的羽毛打着转儿缓缓下坠。
抬脚迈上最后一个台阶,金醉风望着那个坐在栏杆上吹风的黑色清亮短发的少年,打了个响指,盈盈笑着开口:“你做的?”
“风,你知道我也只是个混口饭吃的,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北月落翎把玩着手上那镶金边的墨绿色的羽毛,垂下漂亮的眸子,用无比可怜兮兮的声音道。
“北月落翎,你最好要记住一点那。”金醉风走到他的面前,仿若调戏般用修长的手抬起他的下颚。
“我不喜欢见血,不代表我就软弱好欺,我的手段我想你们不会想见到的。”金醉风依然是带着笑开口,北月落翎却收起了刚刚的神色。
“他若是伤了哪里,我会一千倍的回报给你们的组织,或者不用那么麻烦,干脆就让它消失好了,你说好不好呢?”那仿佛温柔似水的语气,却莫名给人冷得就像冰的感觉,从心底深处开始。
北月落翎那黑色的清亮短发随着扬起的风微微凌乱,他墨绿色的眼眸凝视着眼前依然带笑的她,那白色的长裙黑色飘扬的发,从内而来都透着帝王般的压倒性气势,自己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在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栗,蓦地低笑出声:“在你心中,翎是那么不懂分寸的人吗?”
因为自流风醉在日本的这段时间里,表现出太多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本来组织里的激进派是想试探一下的,结果似乎是再试探下去就要玩完了,还好他是个很懂分寸的人,恰巧懂得一些偷梁换柱…
不然,没有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