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打开疗养院的大门,易涟雨点着脚尖,紧着声走向那唯一亮着光的房间。
“切,还说什么守着,人呢?”小声的嘟囔着,似是对那几人失职的不满。
“不过正好,要是有人,进来就麻烦了。”易涟雨脸上挂满笑意,马上就能再见到他了!
这位偷偷潜出的公主恐怕还不知道,先前抬走轩懿和潇湘的4个护卫早就发现了有人。正准备逮住,看看谁这么大胆,却看到了公主。于是他们再一次惊讶了。
那小子……众护卫心中不断升起怨气。那可是所有烈翼国的男人都想娶到的公主啊!却被这不知从哪来的毛小子打动芳心。
不过众护卫也只能在心底抱怨,公主的怒火他们这些小角色是承受不起的。于是,护卫们在夜色下继续守着。
悄悄的打开房间的门,却看见一位老者在书桌前忙活着什么。桌上摆满了厚重的书籍,连地上也都是散落的纸张。
“师傅。”易涟雨朝老者喊了一声。老者闻声,翻书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翻他的书,“雨儿啊,现在已经午夜了,不在你房里好好就寝,就不怕你父皇教训你?”慈祥的声音从老者处传来,话语中饱含溺爱。
“我都大了,才不要都听他的。”笑嘻嘻着回答,将头探道书桌前,“再说我是来找师傅您,父皇他不会说什么的。”
“当然不会说你啊。”齐海将书合上,又小声的说:“他只会说我。”
易涟雨没有听见后面那句,坐到了齐海对面,随意的翻着书籍。
“那个女的伤势虽然重,但是她的体质有些特殊,可以从自然中汲取魔力。不过那个男的嘛……”成功看到自家徒弟身形一顿,继而又假装严肃着说:“伤势很重好像是由某种东西猛烈撞击腹部造成的。而他既没有那女的一样的体质,也没有源力护身,所以……”
“所以怎么了,师傅!”易涟雨急切的抓住齐海的手,眼里是毫不掩饰慌乱。
齐海在心中早已了开了花,他这个徒弟跟他的好友,也就是她的父皇一样,都是冷冷冰冰的。除了在自己面前有点别的表情,从未见过对别人的喜怒。
如今好不容易遇见个让他徒弟动心的人,他必须把握好这个机会好好逗逗她。
虽然徒弟被抢有些不爽啦,不过看那人像是成大事的人,而且体内有着不同与源力却更加强的能量,此人定不是普通人,更不是我烈翼国的人!看来有必要和易乾提一下。
“咳咳……所以他可能会5、6天醒不了。嗯……还有可能会失忆。不过失忆对他可能是好事,他在昏睡的时候一直在叫着两个人的名字,可能在之前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齐海不再逗弄,神情有些严肃的说。
“这么说……他没事?!”易涟雨松开了抓着齐海的手,一改那一脸的担忧,染上了喜色,随后像是意识到什么,脸上出现红晕。
“怎么,难道还不相信你师父的医术吗”一边轻笑着,一边收拾散落的书籍和纸张。
“相信,当然相信。”易涟雨有些愉悦的说,“那么……他现在……额,他们现在在哪呢,我能看看吗?”
“现在还不行,得让他们安静的修养。”齐海连忙摆手。说笑,现在两人正在齐海的密室里,那里有一口连接地脉的泉水,能很好的疗养伤者。而正因为源气充沛,周围长着许多灵药……要是让这个外冷内黑的徒弟知道,怕是得损失大了。
“不行吗?就一下,就看一下。”“不行不行不行。”继续摆手。
“那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师傅您早些睡,明天记得,上早朝!”特意在“上早朝”三个字重说,看到师傅那憋屈的表情后,笑着出门而去。
就知道拿易乾压我,亏我还对你那么好。心中愤愤的想着,全然忘了自己怎么捉弄自家徒弟。
随意一撇,“怎么把这事忘了。”齐海拿起放在书桌下的两把剑,一把是黑色的,暗金色的花纹盘绕在剑身,散发着隐隐的光芒,剑尾处挂着枚玉佩,上面可着一个“火”;另一把则看起来很普通,唯一特殊的是与黑色长剑相同的玉,只不过上面刻的是一个“懿”字。
“护卫长!”齐海站在门口喊到。
“齐医师,有何吩咐。”一个眨眼,护卫长便出现在齐海面前。
“把这两把剑给公主,就说我从他身上发现的,还有就是问问她我还用不用上早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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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是齐医师给您的,说这是从他身上找到的。”护卫长追上将要回房的易涟雨,将那两把剑交给易涟雨,“齐医师还说,明天的早朝还用不用上。”
“本公主知道了。告诉他,明天的早朝他不用去了,本公主也不会告诉父皇他的某些事。”易涟雨摆摆手让那护卫长先离去。
现在啊,她才没心思离师傅的事,她的心思已经扑在了这两把剑上了。
“火?懿?那个才是他的名字啊!”关上房门,易涟雨躺在床上,盯着两把剑发呆。
“应该是懿吧,他长得那么温和,梦中的他也是温文尔雅的。应该不会取火这样的名字吧。”易涟雨猜测到,继续盯着看。
“哎呀~”易涟雨抱着被子打滚。话说公主您的冰山气场呢?
“算了,等他醒来在问吧!”做好决定,将剑放到书桌上,小心的用上好的布包起来,才去睡觉。
睡梦中,易涟雨嘴角向上翘着,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