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总觉的诺税和诺祖祖有什么事瞒着他,或许也不关他的事,还是少计较的好,师傅教过,有些事不该知道就不能知道,也就算了罢,無言的思绪也没放在走路上,结果因为储冰山上太滑,不慎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因为下山的路尤为陡斜,所以这一跌可好了,直接就往下滑,無言不禁大叫:“师傅!”诺税看到無言正往下跌,便大叫道:“無儿,莫慌!”随即,诺税便追了上去。
决绝
渐渐地,诺税好像马上就要追到無言了,诺税紧紧的伸出自己的手说:“快,抓住我!”無言的脸几乎皱成了一团:“嗯,师傅!!”就快要着手了,结果一个人一下子从地上抓住了無言,以徐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轻功飞到了上面的平地,诺税一惊,摔了个狗啃泥,不对,应该是狗啃雪,诺税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定眼一看,不为失色:”是你,快放了無儿!“那个人狡猾的笑笑说:”哈哈哈哈,你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吧!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不会放了他的,没想到啊,以你诺税的性子也会有被我逼的那一天,傻瓜,你若是想要我放了他就和我一起去找‘梦滟’,不然就别想在见到他了!”無言被那个人拽在手里害怕不已,甚觉得那个人身上有不好的气息,他也不希望师傅受到他的胁迫,看见师傅那双眼睛,無言顺着那个人的肩膀就咬了下去,那个人一痛就将無言使劲甩掉,在一旁捂手大叫,無言滚在了诺税的脚边,诺税将無言扶起,只见他脸上犹豫在冰上猛擦而产生了血印,诺税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人,便说:“做梦!無儿,我们走!“随即,那个人又大笑起来说:“哎呀,这个小屁孩算什么,你的师傅恐怕还得重要些吧!”诺税微微一愣,说:“你,想干什么!”那个人又说:“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应该问我干了什么!嘿,你的师傅还真好啊,居然你今天去看他,他还没告诉你,哎呦,真是让人感动啊!”诺税默默念道:“师傅,师傅!”眼神里满是焦急,無言小声的说:“师傅,也许他是骗你的,我们不是才见他好好的吗?”那个人又笑道:“哎呦,这个小家伙还真可爱,我喜欢,难道你师傅就没教你撒谎的人会长长鼻子吗?哈哈哈哈!”诺税的脸色开始发白了:“你把他怎么了?”那个人说:“诺大人不必紧张,我只是使了一点点毒,必须用‘梦滟’才能解,有效时间是100天!”诺税:“什么意思?”那个人:“诺大人这么聪明怎么这点小事还要小的解释啊!就是死!“那个人专门将后面的一个字加重了,诺税愤怒的看着那个人说:我杀了你!”说罢,将随身的小刀抽出欲杀了他,这时無言一下子抱住诺税的腰说:“不可,师傅,我们还要救师祖呢!”那个人笑着离开了:“哼,我等你最后的决绝,过后再来找你!”诺税一把将剑丢到地上,整个人也蹲了下去,無言此刻发现诺税的头发又长长了许多。
师傅,你等我!
诺税和無言又重回到了诺祖祖的家,而此时的诺祖祖正在剧烈咳嗽,诺税见了心痛不已,立即跑上前去扶起诺祖祖,诺祖祖大吃一惊说:“咳咳,你,咳咳,怎么又回来了?”诺税的眼睛里布满泪花:“我不回来,你还要打算瞒我多久!”诺祖祖露出慈祥的笑容,無言突然感到莫名的心酸,心揪的生疼生疼的,诺祖祖说:“不碍事的,小伤而已!”無言心想:这师徒两还真像,连说话的方式都是一样,都不想要对方担心,诺税严肃的说:“伤在哪里?快给我看看!”诺税的话带有不可抗拒的力量,诺祖祖将左手小心翼翼的伸上前去,此时,無言觉得诺祖祖竟然像个小孩一样,两人都是过肩的白发垂肩,好像就是两父子,诺税将诺祖祖的袖子抹了上去,不忍心抖了一下,天啊,因为毒素已经透到了骨髓,伤口处以及整个左手都成了乌黑,诺税用两只掐住伤口处,又用另一只手打在诺祖祖的筋脉上,诺祖祖哼了一声,随即从口里吐处一点黑色的血,然后又是一阵猛咳,诺税扶住诺祖祖,满眼担忧,诺祖祖笑笑:”不行的,我早就试过了,没关系,一把老骨头了,死不足惜!“诺税说:”不,不,师傅,我一定会救你的,明天我就和他们一起去找‘梦滟’!“诺祖祖说:”不行,这可是草中之神,你若是占为己有就会受到我们草药师的惩罚,那是邪物,会害了你的!“诺税说:”师傅,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你的,我不怕!“说罢,诺税便毫不犹豫走了出去,無言说:”师祖,你不然跟我们一起走吧!“诺祖祖摇了摇头说:”我此生都不会下储冰山的!“無言也朦朦胧胧的知道了师傅的意思,随即便跟了上去,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诺税的情绪如此激动,但却不敢说什么,只得跟着师傅一起,无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