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必须向你介绍一下,这里是一个科研室,具体是做什么的,抱歉,我并不能告诉你。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我们相信你已经因为某种原因死去或者陷入了沉睡,而现在是我们将你复活了。”杰森原本以为自己会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不可置信之类的表情,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平静。
“现在是什么朝代,还有,请给我一面铜镜。”鉴于一群凡人能够将自己救活的事情,樊安觉得很有必要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时候,还有自己究竟还是自己吗?
“铜镜?我想你说的一定是镜子,我很乐意效劳。”杰森挥了挥手便很快有人按照需要送来了一面镜子,他一面将镜子端到女子的面前,一边面带微笑的说道:
“如今是创世纪2089年,请问你能够告诉我你生活在哪一年吗?”杰森现在整颗心都在颤抖,因为他从对方的口中竟然听到了‘铜镜’这样古老而又神秘的称呼。
“全都给我滚出去!”正在杰森面带微笑以为自己马上能够得知睡美人的第一个秘密的时候,睡美人爆发了……
半个小时后一群男人尴尬的站在隔离室外,虽说在只要转过身便能够清晰的看到显示器上隔离室内的情况,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这么做。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让一个女士赤、裸着身体面对着我那么长时间。”
“我向上帝发誓,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将她当做一个活着的女人。”
“哦!天呐!那你将我们的睡美人当成了什么?”
“艺术品,没错!就是艺术品!”
外面的声音一字不落的全落入的樊安的耳朵,她现在清楚的明白她还是樊安,并不是任何一个人,但是却不能够接受她身为一个道君却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躺在了一群凡人面前,如果说杀了凡人而不会遭到任何的天谴话,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斩杀于此。
樊安简单的将那个叫做杰森的家伙留下的白色长褂穿到身上,便脚步轻盈的在房中观察,似乎上万年的‘沉睡’并没有给她的身体留下任何的副作用。这里的一切都是樊安所不认识的,这样的发展绝不是一年两年能够造就的,而听刚才的凡人说到创世纪2089年,如果说那个时间是按照一年一年的算的话,那么从自己死去到现在至少过去了2089年,或许更久……
“叩叩叩!”
“你好,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隐身于人群中的云华试图用神识探寻曾今熟悉的气息,却发现四周有无数奇异的波动,而那些波动则分别是从那些被凡人们称之为机器的物体内传出来的,‘手机’、‘电脑’或许还有点别的什么……
“源?怎么了?”飞行器中的戴安娜好奇的看着对面的源,她并没有错过对方眼中的兴味,自己跟在他的身边上千年,除了偶尔的看不透,对方一个小小的眼神她都能够准确的猜出其中的含义。如果说前几百年自己还有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的话,那么这几百年也早已看透了,清楚的明白这个男人就算不是个GAY,也不会和任何女人沾上关系,没有任何***的柏拉图,比化学阉割都恐怖。
“我们似乎来了位特别的客人。”低沉的嗓音、话尾微微翘起,这一切都似乎在表达着男人的心情很好。戴安娜对于源的话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在她看来很多时候这个男人所谓的有趣对于她来说更接近于惊悚。
而此时刚刚收回神识的云华,似乎也发现了源的存在,数千年不曾出世却没想到如今凡人中竟然也有能够探寻到他存在的人了,之所以知道对方是凡人,也是因为感受不到对方身上的任何灵力波动,而这样的情况除了对方修为比自己高之外就只剩对方不过是凡人之躯了,然而三千世界中比自己修为高的也只是寥寥无几了,尘归尘土归土,得道之人谁又不会有个意外呢!
当飞行器抵达A-37基地的时,便立即有人迎接了出来并向源汇报和‘睡美人’有关的消息,而当源听到‘铜镜’两个字的时候,原本貌似在神游的思绪瞬间回神了,因为就连他也不知道是多少个百年没有听到过这个词汇了。
“你是说她当时和你们要铜镜?”低沉性感得让人几乎合不拢腿的声音,在提到‘铜镜’两个字的时候微微上扬,似乎正在展示着主人的兴趣与好心情……
源的脚步轻盈,就连一旁跟了他几百年戴安娜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脚步的主人心情非常的愉悦,然而她却不能猜出对方是因为什么而有的好心情,似乎是因为听到了‘铜镜’两个字开始,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当众人走进基地8号禁区的时候,明显的感到里面的氛围明显的不同,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员噤若寒蝉,远远的围着中间那个全透明的观察室,而观察室内除了一开始的医疗设备,就只有曾被众人戏称为‘睡美人’的女人。只见她身穿一件工作人员的白色长褂,光着脚闲庭信步在观察室内游走,指尖还时不时的敲击着玻璃墙面,发出细微的声音。
“都出去。”源微微的摆手,所有的工作人员就好似得到了解脱一般鱼贯而出。
“源?”戴安娜不解的看向对方,但在源的示意下,还是走了出去。
“源?”微微的轻囔透过观察室外的播放器传来,带着一股女子特有的媚意,却没有任何一丝情色的味道。
“恩,是我。你叫什么?”源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勾起泛泛的弧度。
“那不是你的真名。”观察室内的女声突然变得凉薄,令人心寒的冷意肆意扩散,源似乎明白了之前的工作人员为何会噤若寒蝉了,那是一种源自灵魂的恐惧,来自内心的深处,令人不得不臣服。但这样却没有使源退却,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趣,另带一种忍不住要去征服的欲望。
“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叫什么重要么?”源说着便打开观察室电子脉冲门,如观察室内的女子一般闲庭信步的走了进去,并随手将门关上。